“这东西既然不在雨叶儿身上,她一定是偷着后就给她男人了!”
韦珺气得两眼通红,把贾伟雄推到黄草面前,抓着黄草的手,让她搜贾伟雄的身。
对于雨叶儿这方面的事情,韦珺还是放心的,因为即使是自己家里的东西,雨叶儿拿的时候,还要跟别人打声招呼,经过允许她才会拿的。
韦珺嫂子也在一旁劝着,让韦珺息事宁人算了。
可是韦珺依然不依不饶的,执意要黄草搜身。
此时就算借一百个胆,黄草也不敢去搜身呀?
这搜出贼赃还好,要是搜不出来,把韦珺惹急了,她会堵着你家大门骂个三天三夜,还不带重复的!
黄草的丈夫李二也过来了,他一来就骂了黄草几句,又给韦珺和雨叶儿小夫妻俩道歉。
可是韦珺没有搭理他。
不知谁家的小子此时也跑了过来,对黄草说他看到李丛手里正把玩着一块手表,不知是不是黄草丢的那块?
李丛是黄草的儿子,一听说手表在儿子手上,黄草一把推开韦珺,叫骂着就朝家里冲去。
一见黄草想走,韦珺急忙伸手去拉。
韦珺嫂子忙拦住了她。
众人也拦着韦珺,七嘴八舌地劝解着。
韦珺挣脱不开众人,只好站在那里骂开了。
李二不敢辩驳,就在那里陪着韦珺骂了一顿自己的妻子。
韦珺这才在众人的劝说下回去了。
回到家里后,她又把雨叶儿骂了一顿,并叮嘱她:千万别拿人家的东西!
“偷东西好丑!我坚决不干!“雨叶儿一再重复着这句话。
第二天上午,贾伟雄带着雨叶儿到村里的小卖部里去买东西。
到了小卖部门前,贾伟雄便让雨叶儿在外面等自己,他一个人进到里面去了。
雨叶儿见有几个人坐在那里聊天,就走了过去。
相识的人就问雨叶儿:“人家为什么冤枉你偷东西?”
“不知道!“雨叶儿一脸的茫然。
“那你看到她的手表没有?”
“没有!“雨叶儿随即补充着:“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能要!”
这里人们就议论着:
“她虽然不明智,可她还知道廉耻哩!”
“她比个正常人还懂得多些!”
“就是!”
大家正说着话的时候,就见黄草居然也来了。
雨叶儿一见黄草就问:“你的东西找着了没有?
黄草:“……!”
雨叶儿见黄草没反应,以为她没听清楚,便好心地又问了一遍。
“找着了!“见众人都盯着自己,黄草板着脸不耐烦地吼了一句。
“我就说我没拿,你还不相信!“雨叶儿望着黄草笑了起来。
黄草恼火地刚想骂雨叶儿几句,就见贾伟雄过来了,她害怕贾伟雄回去告状,只好闭了嘴。
“你的脸怎么啦?是不是病了?“见黄草脸色很差,雨叶儿好心地问了一句。
“这只蠢狗,一直在那儿吠!在嚎它妈的丧呀?“黄草心里烦得不得了,却不敢当着贾伟雄的面,明着骂雨叶儿。
她害怕贾伟雄向韦珺告状,那自己就惨了。
雨叶儿没有听出黄草指桑骂槐的意思,犹自在那儿问着:“哪里有狗?在哪儿?我怎么没听到?”
贾伟雄见黄草在这里,他知道母亲昨天跟黄草吵了一架,就过来叫雨叶儿回去。
雨叶儿起身的时候,还不忘好心叮嘱黄草:“有病就得治呀!别耽搁了!”
黄草气得浑身乱颤的。
旁边的人忙安慰着,让她别跟傻子一般见识。
回到家里后,贾伟雄把刚才见到黄草,雨叶儿还跟黄草说话的事情,告诉了母亲。
韦珺忙问黄草骂了他们没有。
“骂倒没骂,不过看她的样子,好像是得了病的样子。”
“没骂就好!
这个娼妇最好现在就死得了!”
听到儿子说黄草没有骂他们,韦珺这才放了心,咒骂了黄草几句。
又怪雨叶儿不该跟人家说话,把她也骂了一顿,这才作罢。
中午,贾伟雄让雨叶儿去做饭,雨叶儿却说婆婆说了,不让她做事情。
贾伟雄吼道:“你以为你来我家是来享福的呀!”
雨叶儿被丈夫这一嗓子吼得愣住了: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呀?她没有明白他话语的意思,也就没有起身帮忙。
下午,韦珺叫雨叶儿去放牛,好让贾伟雄去帮自己播种。
雨叶儿嫁过来已经一两个月了,对这里的道路都很熟悉!
谁知她放牛还没有回来,村民郝大姐就找上门来了。
此时韦珺母子刚从田里回来。
郝大姐委婉地告诉她说:自己田里的庄稼良莠不齐的!为了方便管理,就在田里修了一条假沟,假沟上面种了几窝高粱才一寸来高,还有好些还来不及清除的杂草。
而雨叶儿以为那假沟是路,牵着牛在假沟里走了一趟,结果让牛把假沟里的高粱都吃了。
这时雨叶儿正好牵牛回来了。
韦珺恼火地问雨叶儿,是不是从人家田里走过去的。
“没有!“雨叶儿硬气回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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