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如你所言。”蓝冽瞥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Kvalee慢慢放下了枪。蓝冽曾经过特别武训,这一点令他不得不防备。但是,蓝冽没有在背后采取任何手段,而是径直前来质问,足以证明他对Tomb并无异心,即便心生不满,也不会利用组织泄愤报复。
乐正蓝冽,你那洁白的色彩,总有一天,会被我以地狱之色掩盖。
用泉洌的双手,将你永久地埋葬。
潮汐张退,在沙滩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
女孩子赤着脚坐在沙滩上,任浪花打湿了半卷的裤腿。她无意识地将手插入沙中,小小的掌心握满干净的细纱,沙子从指缝间流淌出来,如水溅落。将掌心中所剩不多的沙子轻柔地捧着,海风吹起的时候,更像扬起了一团烟雾,揉进眼睛,揉出几许泪珠。
掌心中已空空如也,那无情的沙,留不住,只有任它恣意流落。
浪花再一次翻滚上来时,女孩惊觉,猛然回首,那飞扬的沙雾中白色的身影向她张开了纵容的怀抱。
那是沙的影子,还是影中的沙?
没有人能够看清。
因为,那是沙的本色。
27、错爱.错过爱(一)
狼。
野狼一般冰冷残忍的眼神。
痛。
心痛吞噬了残存的理智。
枪。
无情的葬曲奏响。
伤。
泪的尽头是血的流淌。
十年前,他错过了今生唯一的爱恋;
十年后,她错爱了世间唯一不能爱的人。
错爱,错过爱,是错,是过?
是爱。
漆雕翊翙在警局的门口已伫立了半个小时。他的俊默使他看上去像是一座铜铸的雕像,行人纷纷侧目,却无一人敢上前询问。
照理说,警局中的人应该不会对此无动于衷才对,但此时他们正被闹得鸡飞狗跳,惨遭池鱼之殃,已经无法自保,哪还有精力看案子。
被吵得忍无可忍的加藤终于按耐不住,全面爆发:“你们两个给我滚出去!”
充当炮灰的清里一脸无辜地揉了揉耳朵,“这次可不是我想来的,如果你能说服这个家伙放我回去上课,我会感激不尽的。”他的手指指向一旁上窜下跳的源,她正在肆无忌惮地翻着各个桌面上的档案。
“哎呀,加藤叔叔您在说什么呢?”源听到两人的话立马跳了过来,“我真的对怪盗很感兴趣哦!呐,透漏一点嘛,怪盗长的什么样子?多大了?身高多少?体重呢?还有三围……啊,对了,怪盗是男是女?肯定是个大帅哥对不对?说嘛,说嘛!”
加藤憋了一肚子的气,却又不好向一个女孩子发火,于是清里再次成为了替罪羊,“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要插手警局的事情?不好好当你的学生,动不动跑来给我捣乱,”他指着源,“还带着女生逃学!”
不是我带她,是她拐带我。清里翻了个白眼,也懒得解释。
“加藤叔叔不要骂了啦,清里同学可是付给我相当高的报酬呢,翘课查案是看在money的面子上哦。”源的话无疑是火上浇油,令加藤的怒火更为高涨。
为了自己的耳朵着想,清里不得已站出来充当消防员,“我说,源同学,查案也不在这一时半刻,你不是要买东西庆祝吗?我们现在去超市吧。”
“清里同学,我明白你的体贴和苦心,但是收了费用的我怎么能妄顾职业精神呢?放心吧,我一定会很快地查个水落石出的,之后再好好庆祝一番吧!”
再查下去火山就崩塌了。清里摸了摸鼻子,“有时候深入调查也是必要的,不如我们到街上打听一些情况,比翻这些废纸好多了。”
“你说那些档案是废纸?!”
“太好了!我也这么觉得!”
加藤与源同时大叫,只不过源兴奋的声音盖过了加藤的怒吼,
源上前挽住清里的手臂,转回过对加藤甜甜地一笑,“加藤叔叔,我会再来找您的,再见喽!”
最好还是别来了!这是包括加藤在内警局所以人的心声。
被源半拖半拉地拽出警局的清里不小心脚下一拌,以狼狈的姿势正跌在漆雕翊翙的脚前。
“清里同学你怎么可以这样?居然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种事……唔唔……”源才叫了一句,便被清里捂住了嘴巴。
开玩笑!再让她说下去,说不定掰出什么有的没的,到时候他是已丢尽了脸不放在心上,对方可就难说了。看那一副丢了兄弟的严肃模样,应该推荐他去守墓才对。清里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用尽全身力气将奋力挣扎的源脱离现场。
被这两人一搅,原本犹豫不决的漆雕翊翙终于下定了决心,抬脚迈进了刚刚恢复平静的警局。
怎么好象被彻底洗劫了一样?他打量着散落在桌面和地面上的纸张,还有警员们一个个苦瓜状的脸,最终目光落在火气未消的加藤脸上。那种七扭八歪的五官是那两个人的杰作?他有点庆幸自己刚才犹豫了很久。
“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吗?”加藤第一个发现了来者。
“找人。”回答够简洁,也够让人误解。
“什么样的人?何时走失的?姓名?年龄?身高?体重?穿着?有照片吗?”负责寻人的警员立刻接过话头,一连串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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