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人言传,您于将军阁下早有分歧,您不想让将军阁下活着,才让将军阁下去打仗,想让她……”诺丝说的这里强烈的为风唯感到愤怒:“王,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一定不能放过她们。他们这是诽谤,乱传女王的谣言应该得到最严厉的惩罚。”
“说我让她战死?”风唯轻嗤一声:“还有吗?”
看来又是哪个不安分的想离间她和沙拉,只是光这一点若没我后续的话,根本不足以让产生多大的后果。
“王。”诺丝踌躇了一下:“他们说将军阁下的母亲是您害死的。”
风唯顿了一下,闭目靠在座椅上。
轻唇微启:“那沙拉呢?她信么?”
“将军阁下当然是不信的,您才是将军阁下对她最好的人,王要相信您与将军阁下的情谊。”
风唯似是不想再听,挥了挥手:“好了你下去吧!”
诺丝犹豫的一下,还是行着礼告退。
空荡荡的大厅又只剩下了风唯一个人,抬手却发现小东西早就不在了。
风唯放下手,微叹:“人活着,多半不知感激!”
在诺丝解释的时候风唯就知道,沙拉是信了的,诺丝的话不多,只有在说谎的时候才用多个句子来掩盖。若沙拉真有那么坚定,诺丝只会用“不信”两个字来回答她。
表情也不会那么纠结。
风唯明白这才是正常的反应。沙拉对于她让她无故去战争本就不解,再然后沙拉的母亲也是在她去接受照顾之后再死的。
当时她或许会觉得她母亲的死是因为生病了熬不过去,再加上平时她母亲对她的种种而不会有更深的情感。
可现在她母亲死了那么久,再多的不好都会被时间淡化,只剩下她对母亲这个名词最初的情感和寄托。
风唯知道沙拉只是还没找到理由,若是她有了自己杀害她母亲的理由,或许她早已听信那些谣言来质问她。
人性本多变,白纸最容易绘画,也最容易染脏。
……
人活着多半不知感激么?沙拉回到自己的住处把帽子甩在桌子上,脸上的表情飘忽不定。
坐在这个位子上几乎没有什么能逃过她的耳朵,她当然也听过那些话。
本来迫切的想去见风唯一面,想去证实这些谣言都是假的。没想到刚到门口就听到这句话。
她鬼使神差的又悄悄退了回来。想到风唯,想到妈妈,想到那个年夜,想到战场上的士兵,还有那些被占领了国家而逃亡的居民。
她从没有活的那么充实过,也从没有过得那么怀疑过,她甚至不知道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
她不明白风唯当初为什么带自己回来,更不明白一开始为什么待自己那么好。如果真像别人说的是因为那个梦,她不信!
相处那么久的时间,沙拉对于风唯是个无神论者还是有些了解的。所以她敢肯定,风唯不是这个原因才带自己回来的。
善良吗?一开始她绝对会那么想,而现在……
呵呵!
沙拉有些苦涩,面上却没有什么表情,她不知道自己潜移默化中已经被风唯同化了。
连表情都一般无二。
想不明白的原因她一般不会再去纠结,可这次又不想就那么放过。
小姐说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说母亲生了她养了她,而自己没有怀疑就去相信别人的话吗?对别人万般感激的时候早已把母亲丢在了脑后。
自己从未感激过母亲。
所以小姐一直那么自信,自信自己不会背叛她,自信给她一点好处,她就会永远为她服务。
沙拉在一次怀疑:母亲,真的是病死的吗?
正文 第10章 卖火柴的小女孩(9)
要说这个国度风唯最讨厌的是什么,首当其冲的就是宗教。
祭祀这玩意在书上或者电视上看起来挺高大上的。
书上的祭司都是美男,一个比一个帅的掉渣,满满的禁欲气息。
电视上的祭司各个都法力无边,呼风唤雨,各种强大炫酷。
而在这里……不提也罢!
风唯每天对着那一脸褶子的老祭司,淡定的脸几乎绷不住了,破裂那简直是分分钟的事。
“王!”庄祭司把手放在胸前,双手交叉,端端正正的行了一个礼。
沙哑的声音跟吃了沙子似的,这么大年纪了就不要奔波了,这么大的礼也不怕把腰闪了。好好安享晚年不好吗?
风唯默默的垂下脸回了一礼:“祭司大人!”
最让人愤怒的是,祭司这个职位它很高。
简直日了狗了!
不同于女王的政治地位,它是宗教信仰地位,因为性质本身的不同,祭司可以说是能和女王同起同坐。
“王,”祭司嘴里吐出八个字:“福泽雨露,永庆同绵。”
风唯猛的抬起头:“祭司大人,您未免管的太多了。这件事不需要麻烦祭司大人,罗唯有分寸。”
“王……”
“不贪不嗔不怨不偏不倚,祭司,你越矩了!”
祭司面色惭愧,眼中似有忏悔之意,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吟唱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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