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熟门熟路地给她宽衣解带,晏蓉也很配合地抬手伸胳膊,实在是害羞不来,因为已经很多次了,脸皮都练厚了。
霍珩大掌滑到她白嫩嫩的肚皮上,先怜惜地轻抚了抚长了痱子那一小块,而后蹲下来,亲了亲她隆起的腰腹。
晏蓉怀孕已四月,虽是头胎,但由于双胞,腹部已经明显隆起了,有衫裙遮着不明显,但衣裳一脱,腹部鼓鼓就像倒扣了个小小簸箕似的。
除了腹部,她身材变化不大,手足依旧纤细,不过之前瘦下去的肉已经养回来了,双颊丰润,红粉飞扬,气色很不错。
霍珩一脸虔诚,连亲吻的动作都小心翼翼,他陪着两个小家伙一起长大的,这种看着孩子在期待中一点点健康成长的感觉,让他胸腔满涨。
若是这时,再让他咬牙提舍弃的话,恐怕是说不出来了。
万幸的是,也不用说,陆礼说晏蓉脉象强健,心态更好,必能母子均安。
晏蓉抚着他的大脑袋,垂眸看他亲了自己的肚皮,他含笑仰首,夫妻相视一笑。
霍珩抱着晏蓉直接往浴房去了,先把她安置进浴桶,而后自己也宽了衣裳,一同洗浴。
浴桶说实话挺大的,但他这么大一个人挤进来,立马就显得狭窄了,水漫了上来,稍动了一动,就满溢出去。
晏蓉用脚踢了他,“过去一点,我自己能洗。”
很热啊,知道不知道?
霍珩坚持不懈凑上来,手里还拿了条巾子,美其名曰,搓背。
陆礼私底下特地嘱咐了,由于晏蓉怀双胎,孕期最好不要行房,他自然是不敢乱来的。不能真木仓实弹就算了,眼里和手上这点福利可不能再被剥夺了去。
晏蓉推不开他,只好随他去了。
按照国际惯例,这背总会越搓越火热的,她很快就感觉到他某位置的剑拔弩张。
为什么每次都要折腾自己呢?晏蓉斜睨了眼一脸隐忍的霍珩,推了推他,“洗好了,我们起来吧。”
每次沐浴,总是以类似情景结束的,她好笑又无奈,都习惯了。
没想到的是,霍珩这次没点头,反而抓住她手往某处一按,“阿蓉?”
不能行房,但不是没有折中的办法,他想这样很久的,但之前在路上他总担心她休息不好,次日会精力不济,于是只得隐而不发。
现在回了家,晏蓉精神奕奕,他这强自按捺下去的心思就立即冒头,并付诸行动。
软若无骨的纤手包裹着炙热的某处,他被激得立即“嘶”了一声。
“你!”
他这一脸被刺激大发的模样,晏蓉血液往上涌,脸色爆红,手往回缩,缩不动,她窘迫极了,嗔怒:“你快快松手嘛!”
霍珩睁眼看她,“阿蓉,我难受,很难受!”
他一脸祈求,黝黑的眸底压抑着汹涌的炙焰,剑眉紧蹙,很是渴望。
这般一反平日稳重,格外情迷意乱且隐忍的模样,实在很打动晏蓉的心,她也舍不得拒绝他了。
“那,那好吧,咱们回屋里去好不好。”
反正都是夫妻了,孩子都怀了,也没啥不可以的,就当夫妻情趣好了,这样要他熬大半年,确实很为难人的。
晏蓉脸发烧,这般安慰自己。
“好!”
霍珩立即应了一声,立即抱着她出了浴桶,用大巾子略略擦干,抱着人回内室去了。
……
晏蓉牺牲了一双手,让霍珩获得别样的身心满足。好在他也没打算为难她,加上也确实憋久了,完事后,还有午睡的时间。
躺在他的怀里,看着他一脸惬意给自己擦手,算了不想了,赶紧睡吧。
谁知霍珩还兴致高昂,回味着把帕子一扔,搂着她笑道:“阿蓉,我们今晚再来。”
吃髓知味,一次并不满足,不过他想着等会得去拜见祖母,不能耽误妻子午歇时间,于是只能暂且鸣金收兵。
就知道有些事不能开头。
晏蓉有气无力地说:“今晚再说吧。”
霍珩笑着亲了亲她的发顶,“好,你睡吧,我不吵你。”
*
晏蓉睡眠质量一如既往地好,一觉醒来已经接近晡食时分。
她有点急,说好午睡后就去溧阳居请安的,她起晚了怎么办?
霍珩安慰她,“无事,我和祖母说过了,祖母特地嘱咐,莫要打搅你。”
他一身藏蓝色深衣,紫金冠束发,十分齐正,正坐在床沿和晏蓉说话。霍珩刚才已经去了溧阳居一趟了,媳妇身怀有孕睡得沉,他却不能怠慢了祖母。
“祖母还说,今儿晡食一家人都来,好生聚上一聚。”
在老太太心中,她膝下三房就是一家人,分家不分家的,并不妨碍。
“你莫急,先让陆礼请了脉,再过去也不晚。”
说是这么说,但晏蓉总不好踩线到的,她已经一觉睡到吃饭的点了。
她忙招了申媪等人进门,匆匆梳洗,换了一身桃红色的缠枝纹绣腰襦裙,拢了拢臂弯挎的浅粉色披帛,略略端详仪容,没发现不妥,请了脉后,就和霍珩出门了。
到得溧阳居,里头已人声鼎沸,二房五口到了,三婶麻氏也陪坐在一边,还有就是一如既往沉默的霍琛两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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