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顾一切地吻住她,狠狠地吮吸着那两瓣娇软如花的红唇,她不再被动承受,而是热烈地回应。
霍珩直接将她扑倒在食案后的坐席上,急不迫待拉扯她的衣裳,夏日的软罗绸衣甚是轻薄,“刺啦”两声便被撕扯了下来。
晏蓉星眸迷离,主动迎合他的占有,他被刺激得一个哆嗦,浑身肌肉绷紧得像铁石,需索地更凶更急。
在第一轮顶峰的时候,他俯身深深亲吻她,而后微微撑起,哑声道:“阿蓉,我亦心悦于你。”
爱得心头发烫,恨不能就此和她合为一体,永不分离。
……
两情缱绻,恩爱缠绵,等到再出发去赏荷时,已是中午过后。
晏蓉腿心酥软,浑身懒懒乏力,却兴致勃勃地爬了起来。
洗了个差点擦木仓走火的鸳鸯浴,晏蓉换了一身浅杏色的妆花罗夏衣,十分清爽,又给霍珩选了一套精绣云纹的玄色扎袖武士服。
男的伟岸,女的娇俏,晏蓉执了一柄绘了夏荷图的团扇,笑盈盈冲他一抿唇。
霍珩欢喜,捏了捏她的手,与她携手往二门行去。
二门外有马有车,霍珩弃车就马,一托妻子的的腰臀,轻松将她送上马背,自己一翻身,将她拥在怀里。
天光大白下,晏蓉玉容生晕,刚被彻底滋润了两回的她眼角带春,顾盼间媚态横生,美极。
霍珩一伸手,申媪赶紧把带了长长杏色薄纱的羃离奉上。他接过,戴在妻子头上,这才满意了,一夹马腹,那匹乌云盖雪宝驹十分通人性,踢踢踏踏,小跑慢悠悠十分地稳。
出得大门,换了一身寻常装束的亲卫们早已候着,立即驱马簇拥而上。
夏季阳光颇烈,风拂过都是炎热的,晏蓉侧坐在马背上,却觉心神舒畅。
“阿蓉,热吗?”
她靠在霍珩宽阔的胸膛上,艳阳都被他遮挡了去,怎么会热?
晏蓉仰脸笑道:“我不热。”
“你呢?”她执起团扇,给他扇了扇风。
“我也不热。”
隔着一层薄纱看着她朦胧的笑脸,就跟三伏天喝冰水一样身心舒爽,霍珩怎么会热,他畅快极了。
晏蓉笑嗔了他一眼,也不再搭理他,只专心观赏沿途的风景。
平舆是汝南郡的治所,历来繁华,霍珩攻下豫州后,针对平民他没任何杀戮之举,反而接连出台仁政安抚百姓。
豫州寻常小官吏和百姓,其实对陈佩也没多少归属感,现在换上了一个据说治民宽和,赏罚分明的新主,不需要挣扎,很自然就接受了。
这平舆城内外,很快恢复热闹。
隐灵寺后山的荷塘,照样游人如织。
熙熙攘攘,人声鼎沸,未到荷塘,道旁就见数之不尽的摊贩和游人在讨价还价。
这久违的喧闹景象,让晏蓉不禁面露微笑。
只是她看风景,却不知自己也是别人眼中的风景。
能拥有这么多骏马的,本来就不是普通人,因此“哒哒哒”清脆的马蹄声响起,行人摊贩都引颈顾盼。
只见一行健儿打马而来,马儿膘肥体壮,骑士肃然威武,虽寻常打扮,但一身挥之不去的杀伐之气和动作的整齐划一,都说明其出身不凡。
最显然的是当先一骑,高头大马上,一个伟岸的年轻男子,面容俊朗极有威势,他怀中却拥了一个戴了羃离的杏衫佳人。
既然戴了羃离,那为何能知悉人家是佳人?
一个酸儒摇头晃脑,叹道:“削肩细腰,身姿楚楚,如此妙曼,必是绝代佳人矣。”
这话虽然道出众人心声,但他这副如此如醉的花痴样却让人不齿,不远处一个圆脸大眼睛的年轻女子闻言,撇了撇嘴,暗暗啐了一口,“好一只癞蛤.蟆!”
骂了一句,她又对身畔另一个同样戴了羃离的娇小女子道:“主子,那位想必就是刚自邺城来的霍侯夫人吧?”
说话的女子就是细满,脱险后,樊氏与她义结金兰,二人成了结义姐妹,只是细满称呼习惯了,常忘了唤樊氏阿姐。
她和樊氏,都见过霍珩一面,自然是把人认出来了,晏夫人昨日自邺城至,君侯亲迎数十里,这是整个平舆城官衙都知道的大事。
霍珩既然答应保樊氏无虞,那自然不会食言的。樊氏本在兖州,但汝南平舆是她的故乡,她想祭奠父母,告知双亲自己已脱险,因此也跟着最后一批大部队转移过来了。
平舆很长时间都是陈佩的大本营,因为怕暗杀报复之类的,主仆二人被安置在最安全的官衙客院内,因此也是知道的。
提起这位太原晏女,主仆二人心情难免复杂些。毕竟对方与樊氏齐名,出身也相差无几,如今对方娘家茁壮,夫家日益显赫。
霍侯不好女色,房中除了晏女再无第二人,如今她又为夫婿诞育了一对龙凤胎,地位稳固,高高在上。
反观樊氏,娘家凋零无依无靠,即便好不容易重获自由,也不得不仰人鼻息生存。
而这人,恰好是晏女夫婿。
对比强烈,不是滋味肯定有的,不过细满却不敢多感慨,毕竟她们身边的护卫,都是官衙给配的。
樊氏目送那边一行健儿远走,收回视线,“必定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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