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细水在其中是最小的,性子也是最软的一个,故而郑文与沈冰俩人便一直护着她,碰到的许多事也会为她拿主意。
嘈杂的声音传来,只见沈冰带着黑色的头盔,骑着一辆机车驶进了敞开的别墅门。
她一个干净利索的抬腿,下了车,脱下头盔。
“不得了啊你。”郑文赶忙凑到机车旁打量这玩意儿,“这就是你上次说的那个?”
“对。”沈冰笑出几颗大白牙,利落的短发慵懒地贴在额头:“好看吧?爷可是花了大价钱的。”
“不错不错。”郑文连连点头。
“细细!”沈冰看向站在一旁的赵细水,“走!带你兜两圈儿。”
“得了吧,你别把细细给吓着了。”郑文敲她一下,“懂点儿事行不行。”
“我的车技,你还不放心?”
“技术再好也不行,”郑文极力去打消她的念头,“要是出了什么事,小心宋子叔找人把你给做了。”
“你提他干嘛呀?”那名字一出现,沈冰的不悦摆在了明面儿上,“要细细来做决定,”沈冰朝细水嘿嘿一笑,二百五似的,“细细,想不想试一下?”
“还是别了,”赵细水笑了笑,指向一旁摆满食物的桌子:“喝点茶吧。”
“哈哈。”郑文拍了拍沈冰的肩,揶揄,“兄弟,来,让我们安安静静喝点儿茶吧。”
“去你的!”沈冰一耸肩,不情不愿地坐下。赵细水看着二人活宝似的,整日掐架掐得不亦乐乎,自己在一旁也看得开心,与看小品似的。
“你们俩儿最近过得怎么样?”郑文起了个话头,赵细水没出声,往常沈冰都是抢着说话的。
“唉。”果不其然,沈冰以一口叹气为自己的絮叨开了头:“我爸妈开始催婚了。”
“哈哈哈。”郑文呛了一口水,“你也有今天?”赵细水递了一张纸给她。
“为什么?”赵细水问道,按说沈冰年纪并不大,父母不该这么急。
“重点不是为什么的问题啊傻细细,”她摆出夸张的表情,“重点是我作为一位独身主义者根本就不想结婚好吗?”
“省省吧,屁的独身主义,”郑文咬了一口苹果,“听姐一句劝,赶紧谈场恋爱,好让你妈放心。”
“对啊,还是要体谅体谅他们。”赵细水附和一句。
“恋爱有什么好谈的,”沈冰收敛了初始的嬉皮笑脸。
“拜托,传宗接代啊,恋爱是不好谈,难道和你爸妈很好谈?”郑文白了沈冰一眼,朝赵细水挑眉,“是吧?细细。”赵细水点头,喝了一口牛奶。
“我不仅不想谈恋爱也不想要孩子,”沈冰沈冰神色倏然冷淡,“更何况,你们怎么就能确定自己一定能和所爱的人在一起呢?我倒是预感我的爱情不能善始善终。”
蓦地,赵细水想起了一句话,她轻轻说出口:“对于一对恩爱夫妻,最重要的不是幸福,而是稳定。”《霍乱时期的爱情》中乌尔比诺医生曾说过。
“打住打住,”郑文将苹果核以完美弧线投入垃圾桶,“你们俩今天怎么了这是,忧郁过头了吧。”她将原木的桌子敲得闷响, “就不能聊点儿开心的?”
“行吧,”沈冰重又暖了面色,“聊点儿开心的。”她转向郑文,“你和老刘最近怎么样?”老刘是郑文的男朋友,今年刚谈的。
“说到他我就来气!”
……
☆、第十四章
“怎么?”苏仁之斜着眼打量着坐在宋子叔身旁伸着舌头呵气的大白狗,“还拖家带口把你家傻狗也带来了?”
他弯腰摸了摸叔叔身上白花花的毛,同它说话:“一直听说你的存在,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我随便叫几个名字你叫唤叫唤?”
“旺财!”
叔叔伸着舌头,朝宋子叔看了一眼。
“富贵!”叔叔伸着舌头,朝宋子叔看了两眼。
“二狗子!”叔叔走到了宋子叔身后,重新坐下。
“挺有脾气啊这狗,”苏仁之讪讪,问宋子叔:“它叫什么名字?”
“叔叔。”从宋子叔口中说出这两个字,很是生硬。
“哈哈哈哈,你家小姑娘给起的名儿吧?”苏仁之毫不吝啬地展现出自己的嘲笑,“你居然也有今天,不是我说,有必要这么宠着吗?”
“我不介意。”宋子叔沉着脸。
“我介意行了吧,我兄弟和狗同
名,我叫起来膈应得慌。”苏仁之忍俊不禁,“我知道你等这么多年不容易,可是这女人呐,不能宠得太过了!”
“我没宠着她。”宋子叔解开狗绳,让叔叔自由活动。
“行吧,我就知会你一声。”苏仁之点了一支烟,“对了,麻烦你一件事,下个月我家老头子生日,想着给他送幅画,你有时间吗?”
宋子叔颔首。他自幼学于大师门下,懂画擅画,但很少会用以商业贩卖,因而少数几幅传出去的画都卖得极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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