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就是这四个字,仿佛他们间的故事就已经在眼前了。其他名字霎时黯淡无光,配不上徐沐青和由欢间的爱情。
【第一个。】她很快便回了微信给由欢。
【】有眼光!我也最喜欢第一个!】由欢秒回,发了个大拇指给赵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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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叔最近这段日子有些忙。
赵细水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只暗暗觉得他瞒着自己正在做什么事,可问他他又只说是公事,便也不再多提。
昨天宋子叔带着她正式去拜访了老爷子。
老爷子很温和,关心了几句她的身体和腹中的孩子便没再多说什么。东西倒是送了很多,全是给赵细水和未出世的孩子的,什么玉镯子啊金锁啊,装了整整一首饰盒,全推到赵细水面前,弄得她相当不好意思,愣着不知该收还是不该收,只得朝宋子叔看。宋子叔朝她颔首,她这才窘迫地接过。
等她后来回家了才知道,原来那首饰盒的底层压着好几本存折,总之她受之有愧就对了。
宋子叔的爷爷膝下育有两子,二儿子也就是宋子叔的爸爸多年前就去世了,而宋子叔的伯伯因为个人原因并未娶妻生子,因此整个宋家实际上人丁很少,每每逢年过节即使人全部到齐也只有寥寥几人,冷清得很。现在她肚子中怀着的是宋老爷子的两个小曾孙,自然被宝贝得不得了。
吃完饭后宋子叔和宋老爷子去书房谈事情,徐姨带着她在宋家的老宅里逛了一圈。
老宅很大,是个很适合居住的地方,安静,花花草草多。
“细水啊,你要是没事可以常来这边。”徐姨说道。
宋老爷子的原配死得早,后来徐姨来到宋家,一待便是好几十年,里里外外都是她在照料着。宋老爷子当年很是倔,觉得是她年轻在胡闹,不曾给过她名分;徐姨比他更倔,她就是不要名分也要待在宋家,待在他身边。当然,那都是老一辈的故事了。
“我会常来陪您的,也来陪陪……爷爷。”来之前宋子叔便让她改口,她应下了但仍没怎么叫顺口。
“那就好。”徐姨握着她的手,“宋家向来冷清,只盼望着以后孩子出生能热闹些。”
“等以后孩子出生了一定带他们常来。”赵细水笑答。
徐姨听完赵细水说的话后感到很是窝心。只觉得这是个懂事的姑娘,能体会他们长辈的心情。
前几天子叔打来电话说要带细水回老宅时她便很是高兴,将老宅上上下下打理了一遍。在此之前她的心一直都是悬着的,因为许久前细水的那通电话,问到了子叔的事,她当时也是稀里糊涂的,不愿骗她,只模糊地给了个答案,她好怕自己坏了子叔的姻缘。
现在看来,两人仍是好好的,她便放心了。
傍晚时分,夕阳在西边的天空上烧起了一片片红霞。
拜访完老宅的两人回到家中,才刚到院子就听到了屋子里叔叔扒门的声音,应该是远远便闻到了熟悉的气味。
宋子叔开门,将赵细水拉至自己身后站着,以防叔叔猛地冲出来伤到她。
萨摩耶虽然性子温和,但也算是大狗一只,扑在人身上还是挺重的。
赵细水身子重,走路走多了容易腿脚酸软,她站在他身后踮了踮脚,抱住他,压了一半的重量在他身上。
开了门,叔叔倒是没扑上来,只是摇着尾巴围着两人转前转后。
“很累?”宋子叔转身将她抱在怀里。
“不累,就是腿有点酸。”她说着,见宋子叔蹲下身子准备给她解鞋带,顺从地先将右脚伸在了他面前。
她往常出门只穿布鞋,方便、轻、舒服,很适合孕妇。而今天因为要去老宅,便想着要正式点,于是穿了一双系鞋带的平底鞋。
孕妇做弯腰、蹲下等动作都不太容易,赵细水早已习惯,该让宋子叔代劳的时候绝不含糊。
赵细水现在每每见他为自己忙前忙后时便有一种幸福感,觉得这一切很梦幻。或许这就像由欢所描述的那样,正因为喜欢徐沐青的人都觉得他是冷漠的、生人勿进的,而只要一想到被这么多人喜欢着的他喜欢的是自己,自己可以将他搓圆捏扁,便感觉幸福到了极点。
赵细水想起由欢说将徐沐青搓圆捏扁时得意的表情,没忍住,笑了。
宋子叔问道:“笑什么?”
“我这算是把你搓圆捏扁吗?”她问道,很感兴趣他会怎么回答,脸颊上半笑不笑的梨涡好温柔。
“不算。”他答得正经,盯着她的梨涡看,想了会儿后添了一句,“但是之前算。”语气怨怨的。
赵细水理亏。现在只要想到当初他一遍一遍地在耳旁说可怜可怜我便觉得自己简直不是人。
“要怎么补偿我?”他关上了门,将她往墙上抵。声音暗哑,一字一句引诱她。
赵细水无奈,脸渐红,腹诽了一句,果然,男人不是在做荤事就是在做荤事的路上。
“细细,你笑。”他突然说道。
赵细水不知他想干什么,没动。
“笑一笑。”他凝视着她。
赵细水微微抿唇,挤出两个小梨涡。
宋子叔靠近,吻她的右脸颊,“别动,继续笑。”他伸出舌尖碰了碰,将她的梨涡填满,“细细,你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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