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狗那日自从被谢狸一顿胖揍后也安分不少,再不随意去叼别人的东西了。谢狸一高兴,便想着给他做一个窝。
这样折腾了好几天,一个四四方方的木盒子出了来。里面铺着红灿灿的锦被,木盒四周还挂了装饰物。白狗看了却嫌弃了‘哼’了声,夜间依旧卧在屋子角落。
谢狸也不在意,将木盒丢在一边,也上床睡觉了。
由于胖狗的存在,泽秀楼的下人对谢狸的态度都好了点,气氛再不像之前凝桎。白狗由于众人的滋润成了名副其实的一只胖狗,谢狸见了险些认不出来。
临近谢安生辰,谢狸想着埋在山间木屋处的酒,便想去取出来。
这些酒都是为谢安准备的,埋了三年。时间上虽比不上那些十几年的老酒,但谢狸酿酒的工艺好,味道自不会差的。
谢靳年没拒绝她,只一路上紧紧跟着。左斐然是闲不住的主,自然也跟在她身后。加上白狗,一行三人一狗。
谢狸心中有事,一直在赶路很少歇息。
谢靳年没说什么,只安静的陪在她身旁。倒是左斐然,一路上不停的嚷嚷着累。谢狸为了安抚他,将酒取出来后当场就给他开封了一坛。
结果回去的路上,左斐然醉的厉害,是被人抬到山脚的。
到山下时,马路并不平整,马车晃悠的厉害。他头晕,马车还未行出一里他便开始乱吐乱叫的。谢狸为了将就他,只得放慢了速度,和谢靳年在路上活生生的待了两日。
两日后,三人回了谢府。谢狸赶紧将酒藏好,以免左斐然偷喝。
☆、讨好计策
卫北将门打开,见着里面的人轻唤了一句,“主子。”
尚弈抬头,正见着谢狸越过门前的卫北大摇大摆的走进屋子。她来的次数过于频繁,宫人拦也拦不住,慢慢的便也没人拦了。
南康无奈的摇摇头,叹道:“她又来了。”
尚弈收回目光,笔下不停。他的字体遒劲有力,飘若蛟龙,谢狸只看了一眼便安分的移开了目光。他在处理公务,以谢狸的身份是不能多看的。
谢狸安静的坐在一旁,拖着腮无聊的看着尚弈。
南康撇嘴,虽有些不情愿,但还是主动走到她身边沏了一壶凉茶,甘甜味,夏天解暑用的。
谢狸一路走来是有些热了,朝南康道了谢便咕噜咕噜喝了起来。
一杯罢,正好看见尚弈歇笔。谢狸赶忙将手中的礼物献给他,讨好道:“尚弈,你看,这是我酿的酒,秋露白。你以往在我木屋中喝过得。这酒我按照以往的旧方子加以改良,味道要浓烈一些。”
谢狸所说的屋子是山中她所建的破木屋,并非谢家闺房,谢狸和尚弈都知道。可一旁的南康却理解错了,他抬眼撇了两人一眼,思来想去,脚一踱,大义凛然的走出了书房。
谢狸侧头看了遁走的南康一眼,便收回了目光,抿嘴看着尚弈。
尚弈将酒接过放在一旁,“我这宫里不缺酒。”
谢狸笑眯眯道:“我酿的酒很好喝的,比较有特色,你那日不是喝了好几杯吗?”
尚弈瞅了一眼谢狸谄媚的脸,转身拿了一本书观看,一字一句道:“难不成你觉得你比这宫中的酿酒师本事还大。”
谢狸撇嘴,轻声嘀咕,“反正我是放这了。”
谢狸本着求人先得讨好对方的遵旨去探查了尚弈的喜好,不过一无所获。这位十三皇子好似没有任何喜好,所作的一切都平淡乏味,毫不出彩。
不过即便如此,谢狸每次来还是会象征性的带上东西。尚弈既没理会也没拒绝,谢狸便更加热情的讨好他了。只是谢狸不知道,这些东西大多便宜了卫北南康两人。
尚弈不在理会谢狸,谢狸只好自娱自乐。他在一旁处理事务,谢狸便在一旁或酣睡或自己与自己下棋。
有时,外面来了人与尚弈商量事情,他只需淡淡的瞥谢狸一眼,谢狸便会极其乖巧的走进内室躲起来。
最开始,谢狸觉得这样熬着尚弈时间过的慢,慢慢的,谢狸习惯了自娱自乐便也不觉的难熬。
谢狸来的时间固定,总是未时来,然后待两个时辰。这样谢狸好向谢靳年交待,说是在外面玩耍,避免他派人跟着。
谢狸撑着脑袋,百无聊奈道:“尚弈,若是你在外面有行宫就好了,不必我每次进宫都耗这么长的时间了。”
以往,若尚弈这般年纪是会封王赐府邸的,可到了尚真皇帝这一代,这个规矩基本就废了,也不知道尚真是怎么想的,将儿子都困在宫中。
“你可以不来的。”
谢狸没想到尚弈会回她,忙道:“我刚说笑呢?”
尚弈轻飘飘的瞅了谢狸一眼,见她实在无聊,便道:“书房有书,你可去看一看。”
谢狸摇头,她才不去呢!那里的书晦涩难懂,甚至还有蒙语的,年纪轻轻一小伙过的像老大爷似的。
尚弈微摇了摇头,不在理会谢狸,转身拿了一本奏折批改。宫中皇子都已在朝务事,每日会有事务处理。
方才南康出了去,如今屋中只有二人。谢狸非常狗腿的上前,扯住他袖口,谄媚道:“我帮你磨墨可好?”
尚弈侧身瞥了谢狸一眼,谢狸立即发誓,“我保证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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