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他会早早的吸收晚间的灵气,但因为华国早期污染严重,天空星星太少,吸收不到一会就得洗洗睡觉。
早睡早起,几乎不吃肉食,还不接触有辐射的电子产品,四十五的年龄,硬是长成了三十五岁的长相,穿上道袍,再加上面容俊秀,皮肤白皙,配合上高深莫测的表情,还真有一种仙骨飘飘的感觉。
原主走出去是真的很能唬人,他和一般的江湖骗子不一样,他是真心地相信自己能掐会算,也视金钱如粪土,一个连半桶水都算不上的家伙,如此坚信自己是个世外高人,连悲剧都不足以概括了。
他还不如江湖骗子,那些骗子知道自己的斤两,行事都会留后路,做着的是拿钱让人安心的买卖。
原主呢,他不要钱,他单纯给人算命。
人家夫妻好好的,婆婆来算子孙,他翻翻本子,一通乱算,说妻子天生克夫,闹得一家人大打出手,妻离子散。
一家人过的和和美美,他算男主人不适合现在这份工作,结果好好地工作辞了职,丢了西瓜也没芝麻给捡,穷哈哈的过了一辈子。
这周围年纪大的大部分都信原主,年纪小一点的年轻人,则是认定了他就是一个骗子,这个年轻人,也包括原主自己的儿媳妇。
因为当初她和自己丈夫两情相悦,结果原主掐指一算,说他们水火不相容,绝对没好下场,勒令儿子跟儿媳妇分手,还好儿子坚定,死活撑住了没有松嘴,还瞒着原主去领了结婚证。
因为这件事,原主大怒,将儿子赶出家门,还扣留下了他工作后上交的工资,对待儿媳妇一向是像是见到一个隐形人,他儿媳妇也是个火爆性子,你不待见我,我还不待见你呢。
夫妻两个租了个小房子,日子虽然过得艰苦,但也算是美满,平常原主儿子会时不时来探望父亲,送点吃喝,儿媳妇是能不来就不来的。
说起来,原主自诩大师,结果算的最准的一次命,居然应在了儿子儿媳上。
【叮!您的福利已到达,请宿主查收。】
卫明言放下手中的八卦镜,闭了闭眼,看着一屋子的隐晦暗气,决定收回自己刚才想的话。
这哪里是他算准的,原主乱七八糟的什么东西都往家里招,他自己倒是每天一日三顿念经不带拉下的,总来探望他的儿子可没有念。
夫妻两个,纯粹是被原主招回来的晦气拖累了。
卫明言在抽屉里翻了翻,翻了一本经书出来。
正对着一屋子的黑气念了不到小半页,整个屋子就清净了。
通晓阴阳还是这么好用。
他又在抽屉里面掏了掏,掏出一个龟壳来,正准备算算,目光一撇,看到了挂在墙上的日历。
七月半啊。
卫明言默默地把龟壳揣在了兜里。
***
钱妙是个护士,本来今天休息,她怀着孕,应该早点睡觉的,但好友今天恰巧家里有事,拜托她帮忙值夜班到十点。
十点也不算很晚,再加上她这个朋友平时帮了她很多忙,钱妙根本没有丝毫犹豫就答应了下来。
小心的扶着肚子查完房,钱妙坐在护士站开始打毛衣,现在虽然才七月份,但她值夜班反正也没什么事,就打算早点把冬天的毛衣打出来,到时候洗过几次,又好好晒了太阳,穿在丈夫身上暖洋洋的多好。
打着打着,她想着肚子里的孩子还有一个月就要生了,就忍不住幻想这个孩子会是什么样子,她是男孩女孩,是长得像爸爸,还是像妈妈,长大了会不会很乖,学习会不会很好。
准妈妈想着想着就忍不住发自内心的高兴,对于这个爱情结晶,虽然她还没有出生,但钱妙的爱意绝对少不到哪里去。
正在想着,眼角余光突然发现护士站外站着一个身影,钱妙连忙放下手中毛衣,“有什么需要我……”
她礼貌的话在看清站在护士站玻璃外的男人后戛然而止。
顿了顿,才有些僵硬的站起身,“您怎么过来了。”
虽然她十分不待见公公,但为了丈夫,还是要维持表面的体面的。
那个穿着道袍,面容英俊,外表年轻的简直不像是一个45岁即将当爷爷的男人淡淡道:
“我孙女十点一刻出生,我过来看看。”
“啊?”
钱妙愣了愣,反应过来之后只觉得又是烦躁又是无奈,“爸,我预产期还有一个月呢。”
如果是周围一些老头老太太还相信卫明言的话,那么钱妙是绝对不信的,别的不说,就说当初他连八字都没拿,就那么拿着龟壳摇了摇,就非说她和丈夫没有好下场,已经足够让钱妙对这个公公好感值为负数了。
后来他又直接将丈夫赶出家门,吃相难看的扣下他全部积蓄,又理直气壮要求每个月给养老金,天天不工作满城市的瞎晃,算错了命就报儿子的名字,上次险些害的她丈夫丢工作。
这样一个极品公公,钱妙会相信他的话才怪。
见儿媳妇不信,卫明言眼皮子一耷拉,“孩子名字取好了没有。”
他不肯走,钱妙也不好赶人,只好僵硬的应对,“还没,阿金说生下来再决定,还不知道孩子是男是女的。”
“是女儿。”
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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