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若是战败会遭遇何种屈辱了,被逼着放弃城池还好,毕竟前几次也都是这般,若不是那匈奴人中也有几大部落,谁也不服气谁,先皇坐下的龙椅怎么还安稳的了。
现在好不容易百姓们从那场灾难中缓了过来,京都也逐渐热闹了起来,再提打仗,岂不是自讨苦吃。
若是以前,他们肯定会竭力反对,甚至会拉着文武百官一起反对。
但现在,经过了‘丞相瞒着他们与陛下在密谋’什么之后,几位大臣都有些不确定了。
他们曾经自认为对丞相了如指掌,可还不是被他骗了过去,满心以为他们几人才是一心。
他既然能骗过他们,那么若是他们真的斗起来,丞相心机深沉,还有陛下在背后,结局已然注定。
几位大人沉默着在酒楼坐了好一会,最后还是最年长的一位叹了一口气,“罢了,柳国刚刚安定下来,丞相一向忠君爱国,定然不会干那吃力不讨好的事,他若是再没什么手段,那便是我们几人想岔了,若是有……”
他又叹了一口气,“诸位与丞相共事多年,也都知道丞相的性子,他绝不会贸然出手的。”
至少,也要保证柳国有很高的胜率才是。
而几位大人回了府,都不约而同的开始操练起了家中子弟。
不求他们上战场护卫国家,只求若是乱世真的到来能保护好自己。
几位位高权重的大人府中都是被万千双眼睛盯着的,他们一有动作,其他人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都跟着照做。
反正跟着老大人们走肯定是没错的,而且之前陛下不是亲自赐了武师傅到了郎府中吗?说不定是陛下现在又喜欢习武厉害的子弟了。
京中的风向一向都是这样,一层层传下来后,便是平民家中的孩子都要学着扎马步了。
勋贵子弟们一个个被拘在府中苦哈哈的练武的时候,天气也愈发的冷下来了,今年的冬天仿佛比前些年要冷好些,只是初冬而已,便冷的一盆水出去转瞬便能结冰。
勋贵们还好说,家中有火盆,还有木棉被子可以换,更有丫鬟小厮们照顾,平民百姓们却是吃了大苦头,他们往往没多的钱买那么多的木棉被子,而木棉这东西,又是一压下便实,实下去之后,就再也蓬不起来了,往往人躺在里面,如同盖着一个硬邦邦的木板一般难受。
难受也就罢了,偏偏一点热乎气都留不下,寒冬还未冒头,便已经冻死了好几个。
几位大人也睡的不舒坦,他们的年龄都足以做爷爷了,自然年老体弱,晚上若是不小心压了被子透风进来,就算门窗关严实了也是能生生冻醒过来的,若是点燃了火盆,也是绝对不敢点整整一|夜的,之前便有官贪热,活活闷死在了屋中。
他们只能用着动物皮毛制成的毛毯,可一层层的盖上,暖和是暖和了,却连转个身都困难,被压得心悸不已。
连续这么几天下来,上朝的大人们脸色都不怎么好看,或是苍白,或是青紫,再加上一路从府中到皇宫路程中受的冻,说起话来都是有气无力的。
作为一国之君的卫明言倒是没受到冻,见站在前面的几位老大人们都是一脸的虚弱,好心的问询了几句。
得到答案后,玄衣帝王恍然,立刻表示要赐给他们可以御寒的宝物。
散朝后,几位大臣一人得了一床晒得暖暖和和蓬松无比的棉花被子。
他们被这被子温暖了一路,却根本来不及享受,直接聚在了酒楼中。
在激烈的一番探讨后,几人回想着赵丞相那面色红润,完全不像是受冻了的模样,俱都冷哼一声。
“丞相必定早就知道了这宝物,居然还瞒的如此严实。”
“陛下刚才说这里面叫做棉花的物什可用来做棉衣御寒,若是哪里压到,只要晒一晒便能恢复柔软。”
“还有这棉被,若是送往边关……”
“之前我还道陛下特地派人去买那番邦的玻璃方子养花草是玩物丧志,看来,养花是假,种植这棉花才是真。”
“果然,丞相这走一步算十步的性子从来都没变过。”
“若不是我等早早发现不对,怕是还要被瞒了过去。”
“你们说,丞相还有没有后手?”
几人都沉默了一会,随即,又都十分确认的道,“必定还有,若是只有御寒的宝物可远远不够,丞相必定准备了其他物什。”
他们思来想去,最终得出结论。
边关养着那么多的将士,往年每次发粮食衣物时都要边关催了多次,朝廷才慢吞吞的将不怎么够的粮饷发去,可看今年这般模样,朝廷必定不会亏待了将士们。
“是粮草!”
其中一位大臣笃定道,“丞相必定在这粮草上做了什么,否则,他绝对不会撺掇着陛下与匈奴开战。”
粮草啊……
可就算是有了化肥,今年是严冬,他又如何弄出这能养活大军的粮草呢?
丞相府
辛辛苦苦费心研究许久的赵树清终于根据现代记忆与古代的天才大脑,彻底将这古代的土豆研究了个清楚。
是没有现代那样高的产量,但比起柳国原本的作物来说,绝对是惊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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