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坎淡淡一笑,俨然世外高人:“无他,唯手熟尔。”
“……”从这天起,林鹿好对吴坎的敬仰之情又上了一个新的层次。
……
晚上和顾不闻一起放学回家,林鹿好叽叽喳喳跟他说起立春的事情。顾不闻闲闲听着,并不发表评论。
林鹿好说着说着觉得不对,狐疑地看着他:“顾不闻,你早知道了是不是?”她越想越觉得有理,“我说吴坎帮姜立春追人,我怎么一点都没听到风声呢,你还帮他们瞒着!”
顾不闻挑起眉,笑容调亮一个级别。林鹿好看到他的表情还有什么好说的,明显是默认了,顿时吱哇乱叫:“好哇顾不闻,你居然瞒着我,我讨厌……唔……”
她还没说完,手腕就被他擒住,拉高至头顶。顾不闻反手把人顶到树上,猛地下嘴去咬她柔嫩的脸颊肉,像嘬咬一只雪白|粉糯的圆子。睫毛不轻不重地搔着她皮肤,他声音喑哑,面带委屈:“你不能再说讨厌我了,我要哭的。”
林鹿好脸上哗地泛起红潮,手臂挡在胸前去推他:“我不说了!要被人看见了……你你,你先放开我!”怎么还带咬人呢,真是小狗变的!
顾不闻怎么可能放开她,手臂一撑把她更紧地按在树干上,两个人藏进树荫里。他低下头,呼吸融融地缠着她的:“你这两天……天天就知道盯着姜立春,我要再跟你说吴坎,那才是有病。”
他突然笑了,去亲她眼睛,林鹿好赶紧把眼闭上,吻落在睫毛。
“你要是再多看一个人,我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泡在福尔马林里。”他笑着恐吓,在林鹿好看不见的地方,那笑容并不温柔,带着那么点阴恻意思;然而看到林鹿好被他吓得抿嘴,他嘴角的弧度又慢慢放松了。
大老爷们半真半假地撒娇,脸埋她脖颈里蹭,“开玩笑呢,这么不经逗。”
林鹿好闷着嗓,小声说:“闻闻哥哥……你真是个疯子。”
“你知道就行,可别说出去啊。”顾不闻痴汉似的,用红舌去勾她眼角那一点泪痣,“忘了这事儿吧,成吗?哥哥以后什么事都不瞒你……”
林鹿好哼哼唧唧,双手挂上他脖颈,模糊道:“这是你自个儿说的……”
……
从小到大顾不闻都知道,好好是全世界最好骗的小女孩儿。小时候在一块玩,顾不闻一含着哭腔喊“腿疼了”,林鹿好就会抛开她的朋友们,蹬蹬蹬跑过来看,奶声奶气问“有没有事呀?”,屡试不爽。招式虽然拙劣,但胜在好用。他用他的眼泪换来她的纵容,用骗局慢慢赶走了她身边所有的朋友。
长大后好好也没聪明多少。永远天真,永远对他心软。他现在基本已经可以控制自己的泪腺了,但看到那些故意煽情的电影,即使没被煽动,也会流泪。眼泪多好啊,可以帮他得到林鹿好紧张的表情,和可爱的安慰。
顾不闻永远不会让她知道,是他帮的姜立春。吴坎算什么军师,不过一个空架子;他才是满肚子真才实学:一个暑假补习的恋爱技巧不是白学的,分姜立春一点有什么关系。
最要紧的,是能给温少鱼下个绊子。
他讨厌温少鱼很久了,让她剃个板寸还算轻的。要怪就怪温少鱼非要和姜立春打赌,平白便宜了自己。
湿热的舔吻从泪痣一路蜿蜒到女孩儿耳垂。咬着她耳朵上难消的红痕,顾不闻心情愉悦。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读者老爷们,对不起我开防盗了,比例50%,日入五毛生活不易……
第32章 辛香调的林妹妹(32)
温少鱼这两天一直郁郁寡欢,她还在为郁南跟姜立春在一起觉得不可思议, 不明真相的人看了还以为她是暗恋郁南呢, 天天中了邪似的念“姜立春,逗我呢, 怎么可能。”
林鹿好就跟她说了吴坎做军师这件事儿, 温少鱼一听, 差点掀桌而起:“我就知道!他和郁南一个活在文艺片里, 一个活在喜剧片里,根本是连沟通都困难的人!”
林鹿好一回想, 觉得少鱼说的还是有点道理。姜立春当年用两句毒性超强的土味情话把郁南气得脸都青了, 这两人能走到一起也是挺神奇的一件事儿。然而心里这么想着, 又看到温少鱼愁闷地又开了一瓶奶, 大灌两口。
“算了,今朝有酒今朝醉。”少鱼还不知道她现在看上去更像个借奶消愁的失恋者了,“他们成都成了, 也不好打搅人家沐浴爱河。指不定磨合着磨合着, 觉得还挺合适呢?感情这事儿, 如人饮水。”
说完漂亮话,温少鱼把胳膊肘往桌上一撑,结果没撑起来, 索性自暴自弃地一头嗑在桌上:“妈妈呀,我是傻了跟姜立春打这个赌, 我的头发……”
她虽然嘴上说“做自己做自己”,但内心还是一直渴望做个漂漂亮亮的长发淑女, 眼睛一看人就酥软,脸一掐就出水那种。可惜头发刚长长一点,又要一朝回到解放前!
温少鱼恨呐,恨自己立誓立得太轻易,让姜立春这猴精钻了空子。眼看她奶一瓶一瓶灌下去,喝醉似的,林鹿好特别不忍:“我帮你去跟立春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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