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得可怜,哽咽地说道,“且我也并未说错什么。当日舅母不就与老太太说过,说喜欢阿琪姐姐的人品,想要给大表哥聘来做妻子,难道我说错了什么么?阿琪姐姐嫁到英王府去,老太太不也是连声说可惜……哎呀!”
她才哭到这里,只觉得脸颊一痛。
那红衣姑娘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
“一家有女百家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都是长辈的话,都是因阿琪人品好,行事好,因此才有这样的说法。只是阿琪与大哥哥不熟,两个人话都没说几个,怎么到了你嘴里反倒有了私情?且我也老实告诉你,我母亲与老太太说这话,说给听的人就是你!母亲的意思,是叫你少做白日梦想嫁给我大哥哥,你还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转头看着阿琪与萧河说道,“对不住。本今日是好好儿的与你说笑,谁知道遇到这等下贱的货色。阿琪,这件事是承恩公府对不住你,来日我亲自设宴,向你们夫妻赔罪。”
“不必赔罪。”萧河淡淡地说道。
他一开口,那哭着的少女顿时满怀期待地看住了他。
然而萧河看都不看那少女,冷淡地说道,“我家阿琪十分有长辈的眼缘,被人看重本就是情理之中。”他顿了顿,看了嘴角抽搐的阿琪一眼说道,“我妻子待我的心,我一向知道,难道还要告诉外人?”
他可是蹲守了阿琪好多年的痴心人,阿琪跟谁有往来他门儿清,且就算是不清楚阿琪与谁要好,对于萧河来说,他此刻的心情就是,“且无论从前如何,如今阿琪已经嫁给我。她就是我的。”
英王嫡长孙就带着几分炫耀了。
这一下子,大家都沉默地看着他。
这么说的话中含义,承恩公府几个姑娘们都听明白了。
别说承恩公府没联姻的心,就算有联姻的心,对不住,人儿已经是人家的了。
晚来一步,活该倒霉。
胖团子就站在这些英雄之间,左看看右看看,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去崇拜哪一个了。
“好了,既然只是误会,你就先去前头逛逛。”反正这别业大得很,叫萧河一个人去走走也是好的,阿琪一边说,一边咳嗽了一声,微微红了脸轻声说道,“且我的心里只有你。你应该知道。”
她目光流转,本就是娇艳的美人,眸光潋滟自然叫人心旷神怡,萧河的目光专注地落在妻子身上片刻,抬眼,威胁地看了看承恩公府的姑娘们,这才点头说道,“我的心里也只有你。”
他这声音不小,顿时几个女孩儿脸都红了。
那个什么……真是很不含蓄呀。
“行了。有我在,谁还能吃了阿琪不成?”刚刚一耳光抽得一家子的姐妹晕头转向的姑娘已经笑了起来,她拉过了阿琪,又对萧河客气地微微颔首,这才叫人送萧河去别处走走。
见萧河走了,她的脸顿时一沉,慢慢地走到了一下子退后了一步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姐妹面前,冷声说道,“今日这事,你心里揣着什么烂主意,我心里都知道。你给我等着,这事没完。现在赶紧给我滚蛋,不然看我不揍你!”
她眼底露出几分冰冷,那红衣少女害怕地喘息了一声,哭着说道,“我告诉老太太去!”
“你尽管去告!告诉了老太太,正好儿我就与老太太说,你敢得罪英王府的嫡长孙,看老太太怎么收拾你!”
“表姐,你好恶毒啊!”
“恶毒也比你这么下贱强!”
“大姐姐少说两句吧。”一旁的几个女孩儿急忙劝着,然而那少女却已经忍耐不住,又丢脸又伤心,捂着被打得红肿的脸颊转身跑了。
她哭得声音不小,一转眼,还没等阿菀给她一爪子就跑得人影儿都不见了,阿菀顿时抽了抽嘴角。只是此刻那红衣少女叫姐妹们劝着,也是冷笑了一声看着她们问道,“刚刚她刚开口,你们就该一巴掌叫她闭嘴。为何不发一言,还是我来了才能整治她?!”
“大姐姐,如今,如今老太太她本就病着……”
“老太太病着,难道谁不知道不成?她都敢瞧着老太太病着不管不顾四处作践咱们家的名声,你们反倒顾着老太太不敢骂她了?我只问你们,若是今日之事叫老太太知道,老太太是气她这样无耻更多,还是会气你们出言阻止她更多。”这少女威风凛凛,十分厉害,承恩公府的几个姑娘都不由露出几分羞愧的表情来对她轻声说道,“大姐姐教训得是。都是我们的过错。”
因说了这些,这少女才转身看向阿琪。
“阿琪,今日这事,我一定给你一个交待。”
“交待什么。她这事儿也没成。你没瞧见我家阿河也不在乎这些。”
“难道就因为你的夫君并未在意,我就可以当做这件事没有发生?”少女正色说道,“万万没有这个道理。”
她欲言又止,却只叫几个姐妹别站在自己面前给自己添堵,这才拉着阿琪的手走到一旁低声说道,“这丫头就没安好心。你是不知道,早前大姑母带着她回了咱们盛家,老太太心疼她们孤儿寡母,自然多谢偏爱,养大了她们的心。之前你常来承恩公府,她就再三敌视你,如今你嫁了好人家,她自然直有更嫉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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