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
柳子衿的瞳孔微微缩了一下,面上浮起愤恨、屈辱之色,浑身微微颤抖着,趁那丫鬟转身之际,掀开被子,下了床,用力的朝着一旁的柱子撞了上去。
凤九阙还没走进屋子,便听见“嘭”的一声,他连忙跨入了屋内,映入眼帘的是满目的鲜红,而他昨日从河里捞回来的姑娘,就躺在血泊之中,脑袋上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正淙淙流着鲜血。
凤九阙手脚一下子都僵硬了起来。
小丫鬟跪在一旁,满脸苍白之色,身体如同筛子一样抖个不同。
凤九阙连忙将柳子衿抱在了怀里,伸手探了一下鼻息,还好,人还有气。他给柳子衿输了一道灵力,灵力游走之处,缓缓修复着她额头上的伤口。
跪在一旁的小丫鬟松了口气:“这下好了,柳姑娘不会破相了。”
她这般担心也是有道理的,毕竟在情天之巅,几乎所有人都是以美貌为生,若无美貌,便意味着再也入不了老祖的眼。
凤九阙将柳子衿放在床上,沉着脸对小丫鬟吩咐道:“好好照顾她,醒来第一时间通知本座。”
小丫鬟诚惶诚恐的点头。
凤九阙起身往外走,走了一半,想起了什么,回头道:“别再让她撞墙了。”
柳子衿没想到自己还能醒来,她醒来的第一反应是去摸自己的额头。额头光洁如新,什么也没留下。她抬起眼睛,朝着小丫鬟望过去。
那小丫鬟立即跪了下来,恳求道:“柳姑娘,求求您,别再想不开了,若有下次,奴婢性命不保。”
柳子衿叹了口气,扶起她,温声道:“你别怕,我不会再连累你。”
柳子衿住的这间院子叫做竹苑,是情天之巅离合欢宫最近的地方。凤九阙把她安排在这里,倒不是因为它的位置,只是他觉得,这院子的名字和柳子衿的气质很搭。
柳子衿在竹苑住了两三日,一直相安无事,直到某天合欢宫来人传话,让柳子衿夜里去合欢宫侍寝。
小丫鬟抬头,看见柳子衿僵硬的站在院子的中央,浑身微微颤抖着。
伺候老祖是整个情天之巅的人梦寐以求的事,唯独她偏偏不买账。
小丫鬟叹了口气,劝了她几句,若她没有记错,这还是老祖第一次招人侍寝,以前就算最受宠的幽姬,也没能进过老祖的合欢宫呢!
小丫鬟给柳子衿绾了一个漂亮的发髻,从始至终,柳子衿一句话也没说,任她摆弄。
到了晚上,合欢宫来了人,柳子衿走出了竹苑,上了轿子。在轿子快到合欢宫的门口时,柳子衿掀开了轿帘,望了一眼四周,忽然从轿子里跳了下去。
其他人没有防备她会选在此时逃跑,连忙追了上去。
柳子衿奔入了大片的花海中,眼看着身后的人越来越近,无路可逃时,她狠狠的一咬牙,朝着前方的亭子奔了过去,然后一脑袋撞在了柱子上,顿时血流如注。
侍女来报柳子衿之事时,凤九阙刚沐浴过,换上了一件新衣裳。他的头发上还残留着水汽,脸色也漾着几分愉快的笑意,直到有人来报,柳子衿撞墙了。
凤九阙的微笑僵在了脸上。
侍女们慌慌张张的将柳子衿抱了上来,这一次撞得比上次还厉害,凤九阙定定的看了半晌,咬牙道:“丢下情天之巅。”
那群侍女彼此对看了一眼,连忙将人扛了起来往外走。
“等等!”片刻后,凤九阙又叫住了她们。
只见他一脸咬牙切齿的表情朝着侍女们走过来,然后在她们惊讶的表情中将柳子衿抱了起来,放在了自己的床上。
那是老祖的床,除了老祖,至今没有任何人能躺上这张床,尤其是现在的柳子衿浑身染血,脏兮兮的。
柳子衿的血将床单染上了大片的血迹,凤九阙坐在床边,抬手,运用灵力修复着她的伤口。
“你可真能耐,跳了一次河,撞了两次墙,我倒是没见过这么不怕死的人。”他低声喃喃,指尖所到之处,泛着柔和的光芒,破损的伤口也在这阵光芒中渐渐复原。
不知是想起了什么,他的脸上现出了几分挫败的表情:“难道我就真的令人如此难以忍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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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文:《欢喜姻缘》
姜雁回被容迟从天牢里提出来的那夜,
那个男人命人呈上鸩酒一杯、白绫三尺,淡淡道:“鸩酒、白绫和本王的床榻,选一样。”
当夜,姜雁回躺在容迟的床榻上,委屈得大哭了一场。
哭得容迟手足无措,用尽平生柔情。
*
接档文:《徒谋不轨》(仙侠背景,男师女徒)
意外得到“主角光环”的终极炮灰,跳进一本师徒文的坑里填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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