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压小爷,又没说不让你压。”柴映玉理所当然的说道。
花药一个脑袋两个大,男孩子怎么可以这样随随便便的让人压?而且她怎么压?他果然当她是万能的。
“不是说要等新婚之夜的嘛,要不再等一等?”垂死挣扎一下。
“不等。”
柴映玉执拗的抓着花药的手,滴溜着眼睛, 就等她对自己为所欲为。方正只要她先动手,他就可以自欺欺人的认为是她在轻薄他, 也就不必承受内心的谴责。
虽然是个很诡异的思路, 但是完全说得通。
花药看着柴映玉的耳垂,伸手捏了捏, 又软又滑。
柴映玉耳朵很敏感,刹那间红如珠玉,忍不住哼唧出声,细细弱弱的,就像是小动物的呜咽。
“痒。”可怜兮兮的,让人想欺负。
花药犹豫再三,轻微叹息一声,还是低头亲在了他的唇上。
赶鸭子上架也得上,不然真让他动手,裂开伤口,受罪的是他,他那么娇气、怕疼,还是别冒那个险。
她果然还是心疼他,无论什么时候。
细细碎碎的吻让两个人的呼吸都有些不顺。
指尖轻轻的剥开他胸前的衣襟,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接触到微凉的空气,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肢体的触碰,好像是互相点燃。
酥酥麻麻的感觉一点点蔓延开来,直达指尖末梢,陌生而异样,浑身都像是被一种不知名的情绪裹挟着,难以自抑的□□自嘴角溢出。
映玉公子从来在花药跟前从来不知道掩饰情绪,身上舒服和难耐交错在一起,让他忍不住的哼唧,像是欲拒还迎。
他的手在她纤细的腰肢上划动,顺着她的脊骨描摹她的美丽。
窗外簌簌的雪在飘落。
室内却很温暖,外屋火盆里的炭火冒着点点星火,偶尔有劈劈啪啪的响声,像是燃烧着最后一丝残存的倔强。
空气中满是暧昧和躁动。
“你怎么停下了?”
柴映玉被亲的有些发懵,脑子里就像是一团浆糊一样,微微眯着眼睛,有些狭长,脸色绯红,竟有一种说不出来魅惑。
到了最后关头,花药还是对自己下不去这个手。
“要不还是你来吧。”她说。
他愣了一下,用鼻音“嗯”了一声,拉着花药到自己身下。
虽然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好在有些本能无师自通,虽然动作生涩,过程也异常崎岖,但是好在是找对了地方。
“听说会疼,你忍一忍。”他倒是还知道这个。
花药点点头,有些心不在焉,她的视线不自觉的落在他的胸口上,很担心他伤口会裂开。
柴映玉温柔的伸手给花药拢了拢头发,在她嘴角轻轻啄了下。
“小爷的女人真美。”
花药哼了一声:“甭哄我,疼一下我能忍。”
“不是哄你,是真的这样认为。”他趴在她耳畔,低声轻语。
话音刚落,他身子往前一送。
花药疼的瞳孔微缩,一声轻哼自嘴角溢出,虽然知道疼,没想到竟然这么疼,而且对方显然手太生,没轻没重。
她因为疼痛,身子下意识的防御。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柴映玉闷哼一声,一动不动。
花药抬眼一看,便见他满头大汗,一对秀丽的眉毛紧紧的蹙在一起,似乎痛苦难耐之际,非常煎熬。
“是不是伤口疼?”
映玉公子摇摇头,瘪着嘴可怜兮兮的看着花药。
“不是,是下面疼,很疼。”
她还没吱声,他倒是先说疼,没见过这么娇气的男孩子。
花药深吸一口气。
“你试着动一动。”
柴映玉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动了岂不是更疼?他哪知道这种事情会这么疼,明明书上都是形容男女之乐什么的,一点都不乐。
花药气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上不上下不下,卡在这里,简直要命。
她一边忍着疼,一边还得放柔了声音哄骗映玉公子。
“你动一动,动一动就不疼了。”
“真的?”
“真的。”
柴映玉犹豫了一下,决定相信花药的话,毕竟是神医,对这种事情肯定比他了解的多得多,他让花药亲了他一下,才开始缓慢的动作起来。
花药尝试放松,想让他容易一些。
然而映玉公子初涉此道,十分青涩且不知分寸,疼的花药直皱眉,根本无法放松,更无法感受欢愉,只求早点结束。
柴映玉却在一点点的推送过程中,慢慢的适应舒缓下来,不一会儿的功夫,眼睛就染上了一层□□,神情越发的迷茫起来。
“果真不疼了。”
“嗯。”
花药因为“动一动就不疼”这一句话,被他折腾到后半夜,恨不得打死她自己。
一夜风雪。
第二天,花药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
“你醒了。”
柴映玉正勾着花药的头发缠着玩儿,见她醒来,眼睛一亮。
花药“嗯”了一声,记忆回颅,动了动,发现浑身就跟散了架一样,哪哪儿都不对劲,特别是眼前还有个盯着她一眨不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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