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琮松开孔侍女的下巴,退后几步与她拉开距离,神色冰冷,完全没有刚才的温柔。
“你要是主动告诉朕,朕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继续不说,朕也不逼你。不过,朕想要知道的事情就没有不知道的。”
孔侍女望着景琮的眼神依旧毫无波澜,一张脸就像是一块冰块一样。
“奴婢不明白皇上再说什么。”
景琮轻笑一声:“呵,朕已经得知朕想要知道的事情。”
孔侍女听了这话,没有一丝情绪的双眼露出一抹疑惑,她刚刚什么都没做,也什么都没有说,他知道了什么?
“你好好地想想。”景琮见目的达到就离开了冷宫,不过在走到冷宫门口的时候,他停下脚步,转过身意味深长地看向孔侍女。
“你刚刚的萧吹得不错,不过朕想听你吹凤求凰,朕想一定不错。”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了,留下站在原地一脸震惊的孔侍女。
……
孔侍女站在月光下,目光惊惧地瞪着门口看:皇上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皇上我对他……不可能,我隐藏的那么深那么好,皇上是不可能发现的……可是皇上说他想听凤求凰是意思?
此时,孔婕妤的心情非常慌乱,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完全理不出一个头绪来。
一方面,她希望皇上能理解她的心情。另一方,她又希望皇上什么都没有发现。
在这样矛盾的心情下,她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一个人傻傻地站在月光下,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景琮知道他想要的东西,心情很好地回到养心殿。不过,等他换药的时候,心情就变得不怎么美好了。缠着纱布的伤口裂开了,把白色的纱布染成了红色。
一旁的德正见景琮的伤口裂开,惊得差点尖叫了出来,幸好他及时闭上了嘴,没有叫出来。
杜天明亲自给景琮换药,虽然他的动作很轻,但是药粉洒在伤口上,还是会激起一阵剧痛。
景琮紧紧咬着牙,忍受着伤口传来的疼痛。
杜天明给景琮换好药,再次叮嘱道:“皇上,您的伤口很深,不管做什么的时候都要小心点,不然伤口会很容易裂开。”
“恩。”景琮今天并没有做出剧烈的运动,或许是走动的幅度太大导致伤口裂开。
等杜天明离开后,德正用温水给景琮擦拭身子。因为伤口不能见水,所以景琮这段时间是不能洗澡。
德正看着景琮身边绑满了纱布,心头狠狠地颤了颤,刚才换药的时候,皇上一定很疼。
“皇上,皇后娘娘想要留下来伺候您,您为什么不同意?”德正忽然想到之前皇后想要留下来伺候皇上梳洗,却被皇上拒绝了。
景琮穿好衣服,神色淡淡地说道:“要是让皇后看到朕身上的这些伤口,她心里一定不好受。”景琮可不想惹皇后过多的担忧。
“皇上真是心疼皇后娘娘。”
对于德正这句话,景琮没有说什么。皇后现在怀有身孕,情绪比较敏感,他不想让她担心。
德正见皇上没有说话,不敢再多嘴说什么了。伺候景琮梳洗好后,就悄悄地退了下去。
因为背部有伤口,景琮睡觉的时候,只能侧着身体睡觉。
今晚去冷宫看望孔侍女,他不仅知道他一直猜想的事情是真的,而且发现另外一件事情。
齐国公手里的确有半块的传国玉玺,而且他真的有不轨之心。另外一件事情,就是他终于明白孔侍女为什么要害死梁婕妤肚子的害死,已达到求死的地步?
说实话,他真没想到孔侍女是因为……还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景琮侧躺在床上,表情若有所思,他要不要试试用美男计,说不定会有很好的效果?
齐国公手里有半块传国玉玺,他却没有上交,除了他猜想的有不轨之心以外,还有另一种可能是冲着大夏朝的宝藏去的。
不过,从孔侍女的表现来看,齐国公并不是单单地冲着宝藏,怕是和那些大夏朝的余孽一样,想利用巨大的宝藏来谋反。
说起来,四个国公府,除了庆国公府没有异心一样,其他三个国公府都有谋反之心,他这是什么运气啊,他自己都不想吐槽了。
景琮在心里哀叹下自己悲催的命运后,慢慢地进入到梦乡。但是,很快他就被殿内的动静惊醒。
黑暗中,景琮猛地睁开眼,刚准备拿起挂在床头上的宝剑,就听到暗卫的声音。
“皇上,有宵小之辈偷偷进入皇宫,不过都被解决了。”
景琮掀开帐鳗,神色凌厉地问道:“大夏朝的余孽?”
“是的,不过今晚来的几个人都是杂碎。”
景琮扬起嘴角冷笑一声:“派小罗罗来试探朕吗?”他刚让少宗把消息传出去,结果今天晚上就有人来夜探皇宫,比他想象的要快。这些大夏朝的余孽还真是坐不住啊。
“皇上,臣等本想留下活口审问,不想他们却都咬舌自尽了,请皇上恕罪!”
景琮摆摆手:“你们做得很好。”
“皇上,臣等会保护好您,您继续休息。”
“那些人今晚不会再来了,接下来几天也不会再夜探皇宫了。”他们派出来的小罗罗被发现被抓,他们暂时没有那个胆子再继续派人夜闯皇宫,因为这样会打草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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