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到了一个生子偏方。”
“什么生子偏方这么有效?”
提到这个生子偏方,景琮微微皱起眉头,“这个生子偏方虽然有用,但是对身子伤害很大。”这也是景琮为什么不反对佟贵妃怀上孩子的原因。
太后闻言,轻轻地叹了口气:“唉……”后宫的女人就是这么的可怜,为了能有一个孩子,什么代价都愿意付出。
“琮儿,我之前跟你说给华儿一个孩子的事情,你没忘吧?”
“母后,朕没忘,但是这个时候表妹不适合有孩子。”
太后也知道这个时候华儿不适合怀上孩子,会被后宫妃嫔当做眼中钉的。
“那就明年让华儿有个孩子吧。”
“朕就是这么打算的。”
景琮愿意给德嫔一个孩子,除了看在太后的面子上,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盛家没有什么权势,不会因为德嫔有了孩子就作妖。
……
……
……
“皇上,臣有事要奏。”
景琮看着下面的方湘文,一脸深意地笑了下:“你说。”方湘文是理国公一派的官员。
方湘文神色肃穆:“臣要参扬州知府严振生。”
镇国公一派的官员听到方湘文参奏严振生,脸色刷地一下都变了,心里隐隐约约有一种不祥地预感。
景琮坐在高高在上的龙椅上,轻轻转动着右手大拇指上的玉扳指,似笑非笑地说道:“严振生怎么了?”
“皇上,严振生成为扬州知府后,不仅贪污受贿三十万两白银,还与当地的漕帮勾结,收刮民脂民膏。”方湘文一脸正直地说道,“不止这样,严振生的儿子强抢民女,打死了民女的丈夫。严振生包庇儿子,派人杀了那个民女的一家,一门三十八个人惨死家中。”
景琮听到这里,一张脸登时沉冷了下来。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肃杀之气,吓得下面的文武百官瑟瑟发抖。
“皇上,方大人血口喷人。”镇国公一派的人走出来辩解,“严大人为人正直,怎么可能贪污受贿,更不可能无辜杀害老百姓。”
方湘文没有搭理金竹溪,继续向景琮禀告:“皇上,严振生在扬州就是个土皇帝,无恶不作,老百姓敢怒不敢言。”
金竹溪怒斥道:“方大人,你这么陷害冤枉严大人,到底有何居心?”
方湘文不被金竹溪影响:“皇上,臣刚才的话句句属实。”
“皇上,三年前江南发大水,整个扬州都淹了,严大人为了救老百姓,差点牺牲了自己。这样一心一意为老百姓的严大人,怎么可能会残害老百姓。”金竹溪怒瞪着一旁的方湘文,“方大人信口开河,是要置严大人于死地,请皇上明鉴。”
景琮坐在龙椅上,冷着脸看着方湘文和金竹溪。
“皇上……”
“皇上……”
镇国公一派的人和理国公一派的人都纷纷出来为彼此辩解,两方的人争执了起来,谁也不让谁,一时间朝堂上变得非常吵闹。
砰地一声,景琮狠狠地拍打了下桌子,顿时让吵吵闹闹的朝堂变得安静下来。
“这是菜市场吗?”
大臣们纷纷跪下来,向皇上请罪。
“请皇上恕罪。”
“方湘文。”景琮冷声地叫道。
“臣在。”
“你说的严振生一事,有证据吗?”
“回皇上,臣不仅证据,还有人证。“方湘文说道。
“呈上来。”
方湘文从怀里拿出一本账簿,交给了刘尽忠:“皇上,这本账簿是严振生这六年来贪污受贿的详细条例,还有严振生和扬州漕帮来往交易的账目。”
镇国公看到方湘文交上去的账簿,心头猛地一沉,眉头微微拧起。看来,理国公有备而来,这可不好办了。
刘尽忠把账目呈给景琮,景琮翻开账簿,脸色越来越难看。
大臣们感觉到从皇上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压越来越冰冷,压得他们快要喘不过气来。
镇国公一派的人,吓得后背早就布满了冷汗。
啪的一声巨响,景琮用力地把账簿摔在桌子上,目光冷厉地看着下面的大臣们:“很好!很好!很好!”其实,这本账簿的内容,景琮早就看过了。这本账簿是景琮故意让理国公的人得到,不然理国公的人不会这么轻易地得到这本账簿。
“皇上,方大人呈上去的账簿一定作假了,请您明察。”
景琮抓起桌子上的茶盏,朝金竹溪砸了过去,正好砸到金竹溪的头上,砸破了金竹溪的额头。
金竹溪吓破了胆,连忙跪在地上求饶:“皇上恕罪。”
景琮冷哼道:“作假?!”
“皇上,您不能相信方大人片面之词啊。”
“皇上,臣还有人证。”
“把人证带上来。”
很快,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走了进来,哆哆嗦嗦地向皇上行礼:“草民鲁大刚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你是何人?”这个鲁大刚瘦弱,长相也斯斯文文,看起来像个教书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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