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墨冼不是习武之人,却拥有着被众人所艳羡的身形。
他身子挺拔修长,宽肩窄胯,任何衣袍穿在他的身上,都显得十分好看。
龙凤喜烛的光从他身侧照映过来,将他的侧脸勾勒出一个完美的线条。在光影的投射中,他的喉结显得性感至极。
方锦书发现自己不止是手在轻颤,连心也开始颤抖。
权墨冼耐着性子,让她解开最后一颗盘扣,再忍不住,将她整个人拥入怀中。
方锦书“呀”的一声低呼,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被他抱了个满怀。
他伸出手抚着她的一头长发,感叹着手下的细滑触感,满足地喟叹了一声:“锦书,我的锦书。”
这样的美好,是真实存在的吗?
原以为是遥不可及的美梦,此刻竟然真的实现了吗?
方锦书将脸埋在他胸口之处,感受着耳边传来强有力的心跳声,手悄悄抚上他的心口。
她的手指,随着他的心在跳动。
一下,又一下。
仅仅一个拥抱,就令两人身心沉醉。
“我去沐浴。”权墨冼不舍地将她放开。
在今夜,他想要的,不止是一个拥抱。
“可是,还没……”
她才刚刚解开盘扣而已,连外袍都没有替他脱下。
“我自己来。”
开什么玩笑,让她来脱的感觉固然美妙,可权墨冼觉得自己会被这样的美妙,给折磨疯了。
他已经感受到了疼痛,那种想要立刻将她占有的疼痛。
说罢,他大步离开,走向后面的净房。
听着净房里传出来的水声,方锦书捧着自己滚烫的面颊坐回软榻之上。
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
不过是替他更衣,自己怎地就这般不争气呢?
要嫁给他,是自己主动提出的。
既然嫁了,那就免不了洞房花烛夜。
☆、第八百四十章 墨哥哥
权墨冼出来的很快,只半刻钟的时间,他便将自己清洗得干净利索。
大喜之日,他的寝衣也是大红色杭绸所制。柔软的面料服帖地在他身上,将他完美的身材比例显露无疑。
他手里拿着一张大巾子,擦着黑发上残留的水痕。随着他的动作,衣襟微微敞开,锁骨的线条若隐若现。
这样的权墨冼,方锦书还头一回见。
跟身着官袍时的冷肃、疏离相比,此时的权墨冼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发丝飘散在他的胸前,看上去竟然有几分魅惑的意味。
方锦书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口水,慌忙垂下头去。
权墨冼将大巾子抛到衣架子上,自己则坐在方锦书的身边,笑容里充满了戏谑:“锦书,怎么了?”
自己能对她造成这样大的影响,让他心头十分高兴。
“啊,没什么。”方锦书连忙否认,转移着话题,道:“你的头发还没干呢,我去拿一个熏笼来。”
这些事情,在方家的时候,都是丫鬟伺候着她。
但如今是洞房花烛夜,有他在,方锦书不愿有旁人在,哪怕是最心腹的丫鬟也不行。所以,芳菲芳芷准备好一切后,就都退了出去。
看着她逃也似的离开,权墨冼好整以暇地理了理衣襟。
这一夜还长,他不急。
她能躲去哪里呢?她总会回来的。
熏笼小巧精致,最里面一层放了银霜炭,散发着热力。外面是镂空的银质小球,两侧有小小的把手。既安全,又方便实用。
方锦书手里持着熏笼,站在权墨冼跟前,红着脸道:“你别动,我帮你烘干。”
“好,都听娘子的。”权墨冼笑道。
听见“娘子”这个称呼,方锦书的脸红得更厉害了。
她一手拿着熏笼,一手捋起权墨冼的长发,靠近熏笼细细烘着。
龙凤喜烛发出“噼啪”的声响,墙角处的瑞兽鎏金香炉中,燃着香甜的百合香,充盈着整个室内。
权墨冼坐在软榻上,方锦书站着替他烘着头发。
看着她这般认真,他拂开另一侧的头发,反手在塌上支着自己的身体,就那样半仰着看向她。
这么一来,原本就只是松松系着的寝衣带子,便越发松了,衣襟几乎已经敞到了腰间。
站在方锦书的角度看去,他胸肌宽厚而曲线分明,往上是藏在灯光阴影下的锁骨,视线再往上移,是因为仰着而分外明显的喉结。
这一切,该死的性感!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你一定是故意的。
方锦书在心头默默念叨了一句。
看着她越来越红的面颊,权墨冼勾起了唇角,笑容在嘴边越来越大。
他就是故意的。
自从知道了自己对她的吸引力,他便有意释放出更多的男人魅力,来挑动她的内心。
他想看见,因为自己,她失控的模样。
她的端庄、她的优雅、她面上永远挂着的淡淡笑容、她不急不迫的语气、她的从容、她看透一切的眼神、她的胸有成竹……
共同的这些,构成了人们眼里看见的方锦书。
但,却不是权墨冼想见到的她。
他更贪心。
他贪心的,想要见到真实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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