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晓看着太子松王以及苏杭打马在她面前跑过,内心对京中这些女人的烦躁又加深了些许。
突然她想到了叶江宁,果然转头一看,那人就在林中一条小道上笑看着她,后周林木环绕,萧晓突然就想到什么似的对他扬起笑脸。
一纵女眷还在叽叽喳喳的骑着自家的马儿歪来歪去的堵着萧晓,一瞬之间只见萧晓自马上飞起,下一瞬间便稳稳的落在叶江宁的怀中。
等到她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只余一片红色的衣角在小道上远去。
萧晓确认甩掉了那些烦死人的女人,才放开了叶江宁手里半握着的马绳。随即转头对着叶江宁嫣然一笑,她说“你可真是我的福星”
叶江宁还未在她的笑意里反应过来,便见她突然前倾,鲜红的嘴唇准确无误的亲在了叶江宁左脸上。
如果那一笑叶江宁是呆了一瞬的话,这一吻叶江宁便是彻底呆掉了。
等到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落在了另一条路过来的叶松宁马上。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过河拆桥的女人骑着他的马向着林中深处跑去,红衣在满林葱绿中化为一点朱砂字般的大小。
“王妃好谋略啊,在下对这样的骑术心动不已,心动不已”一身白衣的苏杭连连称叹,眨着眼睛时不时的看看狼狈的叶江宁,一双桃花眼仿佛要笑得开出花来。
叶江宁却好像没听到似的,脚尖一动坐在了他身后,手握着他的手拉着马绳,手无意中碰了碰他的手。
“恶心死了,你这个死断袖”苏杭连忙甩开他的手,一跃而下转身示意身后的侍卫下马。
萧晓嗅着夏清浅留下的暗香纵马而去,看到的却是一个灰色衣服的年轻男子带着一群黑衣人围住了夏清浅。
“萧将军,久违了,多年不见,你风采依旧不减当年啊”灰衣男子把玩着手中的核桃,满脸的笑意。
萧晓想了很久也想不起来何时见过这人,只得抬头用眼神向夏清浅询问,夏清浅也对着她摇摇头。
“二位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萧将军不妨看看腰间的折扇,或许能想起些什么”
“是你?”萧晓尴尬的不知道说啥好,只看着他面色有些歉疚。
“谁曾想到名动天下的沙漠金珀和地狱曼陀罗会行那言而无信偷鸡摸狗之事呢?”灰衣男子对萧晓说着,余光却是瞄向夏清浅。
“当年是我对你不住,跟她无关,你放了她!”萧晓掩了掩神色,对着他喊道。
“放了她,那江某家传密宝讨来的媳妇怎么办?”灰衣男子这次只是死死的盯着夏清浅,理也不理会萧晓。
“这扇子我还你,你看清浅也是成了亲的人。对方还是和太子对立的松王爷,也是不太好惹的。我把扇子还你,再赔你黄金千两,咱们两清了行不?”萧晓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知道,所以我投靠了太子。专程守在这里取松王狗命,夺妻之恨我定要他血债血偿。没想到倒是等来了你们两个,顺便把旧账一起算了吧。”
“江兄,萧晓实在是不愿与你动手。当年为了这扇子骗你是我的错,你看你要如何,萧晓定当竭尽全力补偿。”
“我要她,她是我妻子”灰衣男子抬手指着夏清浅,眼神里有一闪而过的温柔。
“这肯定是不太行的,你看换种补偿法行吗”萧晓为难的看着他又说“萧晓也算是识遍不少美人,你看你喜欢什么样的,我给你去说媒可还好?”
“那就另一种补偿吧!”灰衣男子换了换手中核桃的位置,才对她说。
“如何?”萧晓眼中一喜,随即不动声色的问。
“沙漠金珀和地狱曼陀罗一起死在我江某手中,从此世间再无音痴扇魂,以祭我祖先之亡灵。”
“笑话?萧晓当年骗你是以不对。这扇子虽说是你传家之宝,却也是你兄长亲自交与我手中,定了我扇魂传人的地位。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以为我萧晓怕了你不成?
“江公子,清浅对你不住,辜负你一番情意。实在是清浅心中有他人,当年对公子使诈是以不对,但也是情非得已……”夏清浅面带愧疚的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起往事。
“别废话,动手!”灰衣男子冷哼了一声向后挥了挥手,显然是气的不行。
一群黑衣人随即开始攻击,细看之下才发现他们眼中无神,倒像是傀儡一般。
萧晓折扇挥开,扇子在空中转来转去,瞬间黑衣人便倒在了地上。就在此时灰衣男子吹起了笛子,也就一瞬之间倒地的黑衣人腾空而起,攻势比之前更猛。
萧晓扇子里散出的□□对他们全然无用,萧晓想起灰衣人兄长所说的,世间不惧毒者自身便是毒,唯有南疆蛊术。
萧晓这边只能勉强抵挡住黑衣人,反之夏清浅那边黑衣人虽然也在进攻,招数却不是致命的。
萧晓趁灰衣人换气之间飞身至夏清浅身旁,与她背靠背,袖中的叶子也落在了夏清浅手里。
这叶子是萧晓找名家铸就的,看着是普通的叶子,却能吹出琴音。本来想在狩猎结束之后给夏清浅防身用,没想到提前派上了用场。
萧晓转身抵挡住攻上来的黑衣人,夏清浅嘴边贴近叶子,琴音随即缭缭生起。林中一阵野兽吼叫,一炷香不到的时间战局变成了夏清浅和萧晓领着一群野兽对抗一群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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