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你感觉如何?”
“我没事。”秦悠摇了摇头,看向前方打斗中的两人,“那个是姜禾吗?”
“是她。”
秦悠看了一阵,叹道,“真好。我以后一定听话,好好练功。”城主之女与掌门之女,何其相似,可自己差姜禾那么多。
“小师妹说得对,我以后也要好好练功,我们一起进步。”自从跟着钟情一路抵抗巫越教,钟怀远也看到了自己弱,而这种弱,太可怕了,护不住自己想保护的人。
秦悠难得没跟钟怀远斗嘴,只是把脑袋偏向了一边,这一偏,她看到了辛忱。一会欣喜,一会难堪,咬着嘴唇不说话。
“不止是你们,我们都要如此,不然无垢山庄、昆仑派岌岌可危。”钟情看向索西征,“此次来,就是想与昆仑派联手,一起抵抗巫越教。”
索西征面露愧色,“钟姑娘说的甚是,刚才还要感谢你出手相救。”
姜禾把卷云袖发挥到了极致,当然只是第三层水平的极致,忽然觉得此时若是手中有一把剑就好了,就是拼着两败俱伤的结果她也要刺出一剑,总比继续打下去输掉强。
夏黄泉越打越过瘾,想着这么对胃口的小姑娘可不能一次就打死了。
忽然,二人交手的范围内飞来一根树枝,姜禾拼着被划一刀的风险左手接到了树枝,夏黄泉瞬间明白了她的意图,手中的剑没留情,砍向姜禾左臂。
姜禾避无可避,左手的树枝刺到了夏黄泉的喉咙,就是袖子要断不断,滑了下来,黑色一层,白色一层,还有血沿着断掉的袖子滴落。一小只滚了出来……
见姜禾受伤,辛忱直起了背,自己刚才那根树枝扔错了?本想帮她的。
“动手!”陆晓生话落人至,穹碧落也不慢。
忽然冒出的两人,速度极快,陆晓生捉住了地上的一小只,穹碧落则是一剑挥向姜禾,却被夏黄泉挡住,她也不恼,左手对着姜禾的背心就是一掌,力道十成,虽不及右手的掌力,但也够了。
姜禾喷出一口血,整个人随着掌力往前扑去……
“姜禾!”好几道声音重叠,都在喊她,姜禾心底一叹,自己真的被打了,还挺严重的。
辛忱赶到时,接住的就是这样的姜禾,人软倒在他怀里,甚至还有血洒落在他脸上,粘稠、温热,直烫人心。手有点抖,都不敢用力抱她。
“夏黄泉,这种背后伤人的作风,你不清理门户?”
“哈哈哈哈……”穹碧落仿佛听见了天大的笑话,逼问辛忱,“你为什么要护着她?为什么?”
辛忱没有理会,抱着姜禾转身就走。
夏黄泉煞有介事,抓了穹碧落,喊了声“撤!”一时间,巫越教的人走了个干净。
“辛公子,姜禾伤势严重,去昆西城疗伤吧,那里有药材、大夫。”索西征提议道。
“姜禾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辛公子,让我来照顾她吧。”秦悠多么希望这二人能跟他们一起回去。
“不必,我会照顾她。”抱着怀里的人,辛忱轻轻一跃,顷刻之间不见踪迹,速度快得仿佛怕别人追上来。
那天傍晚,逍遥门为数不多的门人,一个个张大了嘴巴,仿佛一年的吃惊都堆积在了一天。接着,就是热闹与讨论,经久不散。
“辛公子昨日出去,今天就回来了,我来了十几年还第一次见。”
“别说十几年,就是百年也难见啊,谁不知道他每次一出去,没个一年半载是不会回来的。”
“更奇怪的是,他是抱着一个人回来的。”
“看身形,是个姑娘。”
“不得了,平常都不让人近身,这回直接抱上了。”
“不止,我仔细瞧了一下,那姑娘还穿着辛公子的衣服呢!”
“辛公子平日冷冷的表情里透着着急。”
“这姑娘,是什么来头?”
凉亭里,辛忱坐在凳子上,拿起石桌上碟子里的一块莲心糕,咬了一口,看着眼前的池塘,“这池塘,改种莲吧。”
萧笑天坐在对面,看着辛忱,笑眯眯地讨价还价,“你要一年多回来住上十天半个月,改种莲也可以。”
“别那么看我,也别谈条件。”
“我最喜欢吃马蹄糕了,你挖了我的马蹄,总得给点补偿吧!要不,那姑娘留下来陪我,也行。”
辛忱拿起一块莲心糕,递给萧笑天:“娘,你尝尝看,改吃莲心糕不错的。”
又是叫娘又是给吃的,见儿子服软,萧笑天很满意,种莲就种莲。“那姑娘,你真喜欢?”
瞧着眼前得寸进尺的人,辛忱道,“逍遥门该整顿了,既然大家有空说闲话,不妨加强锻炼。”
“有什么好整顿的,还不是你先抱回来一个姑娘,又藏着掖着不说,大家才会这么关心。”
辛忱似笑非笑:“吓跑了她,有你着急的。”
萧笑天眼睛一亮:“真是你喜欢的姑娘啊,好,我这就去整顿。”
“不是。”
“不是,你会抱着她回来,还满脸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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