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的过哪样的?出去打丧尸吗?别闹了,这种随时随地都有生命危险的事情不如现在过的实在。”女人把烟含嘴里,吐出了一大团烟雾:“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你没资格对我说教。”
慕浔没再说话。
因为每个人都要参加这个晚会,美名其曰放松,所以慕浔也要选一套自己的衣服。
女人的衣服倒是有不少,衣服都是几箱几箱的放。她全部打开让慕浔去挑,见到一个男人来找她,就先走了,临走前警告她说:“别再去那里了。”
她没有明确说是哪里,但慕浔却听懂了。
“那里有什么?”
“有什么?”女人眼里闪过了一抹恐惧:“有怪物。”
*
晚上。
为了保持神秘感,工厂的连蜡烛都没点。
整个工厂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慕浔换了一件露背的短袖衬衫,袖子上是两个黑色的蝙蝠翅膀,裙子是配套的,黑色的齐膝裙,背后是一条恶魔的尾巴。
她依旧带着口罩,站在人群中。
一束光亮了起来,照到了一个略高的台上,符朗站在上面,笑着说:“谢谢大家今天陪我玩这个游戏,我已经向首领禀报了,今天吃喝全都免费。”
他说的平静,所有人却全都振臂欢呼起来。
“今天这个晚会规则便是,有若干个手电筒在各个角落,找到的人可以用光照亮另一个人的脸,被照到的人就要罚酒一杯,当然,如果被照到的人先叫出了对方的名字,那就是拿着手电筒的人罚酒一杯。每个手电筒只能同一次,用完上交。”
周围隐隐有些骚乱,在现在这个绝望的处境,谁不希望喝几杯酒醉生梦死呢?
慕浔不想参加这个游戏,她不太会喝酒。
她趁着骚乱悄悄离开,男人们见到她都渐渐让开了一条路。
众人:一夜千金,我懂我懂。
慕浔看了看四周,没看见傅铮,她想重新去那两个房间一趟。
当然,前提是傅铮没有发现。
慕浔知道那个地方或许是工厂所有人的禁地。
但她听到下午那个女人说的话,心里就一直有些不安稳。
难道那个男人在做什么实验吗?
去之前,慕浔决定去确认一下傅铮的行踪。
她摸黑走到傅铮房门前,门卫已经去参加晚会了。她想了想,敲了敲门。
过了几分钟,门才慢慢打开,昏黄的光线从房间里倾泻出来。
傅铮站在门口,看着慕浔。
他比慕浔高一个头,这个角度刚好看见慕浔露出来的一大片雪白细腻的后背。
傅铮沉下眼,喉咙动了动:“trick-or-treating?(不给糖就捣蛋)”
慕浔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在说她的装扮,慕浔笑了一下,凑上前,看着眼前的男人冷峻的眉眼,或许是这个夜晚太过安宁,她只觉得心在鼓噪不停,慕浔听到自己对他轻声说:“小孩子才说trick-or-treating,大人说的都是,”
“kiss or sex.”
作者有话要说:
翻译:亲亲还是做|爱。
第20章 出事
傅铮上前一步揽住她的腰,慕浔下意识退后却反而被他的手一推靠得更近了。
她有些紧张的看着男人漆黑的眼眸,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眯起,显出一条狭长浓密的眼睫线。
慕浔觉得自己大概是被外面的狂欢欺骗了,觉得世态安稳,才突然壮着胆子来调戏这个男人。
傅铮看着她一副强忍着害怕的样子觉得有些有趣,少女湿软透亮的杏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掌心是她柔软的腰肢。
本来静谧的氛围隐隐变得有些旖旎。
傅铮刚要开口说话,就听到了一阵慌乱的脚步声。
符朗从不远处跑了过了,喘着气说:“首领,有好多人晕倒了。”
傅铮抬眸看着他,眼眸漆黑,脸上没什么表情。
符朗慌张的神情一僵,还没说什么就看见傅铮松开了他怀中的女人,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走了出去。
那个女人转头看他,眼里是感激的神色。
符朗:……所以不是被首领发现了破绽而是打断了他的好事吗?
他下意识松了口气。
慕浔看傅铮走出去,连忙跟上去。
工厂里变得静悄悄的,那些原本在勾肩搭背的男人们都倒在地上捂着肚子嚎,只有几个拿着手电筒的人一脸茫然。
符朗跟上来一边汇报:“本来晚会进行的好好的,结果那些喝了酒的男人过了大概三五分钟都开始肚子绞痛,我已经派人去查了。”
傅铮从箱子里捡起来两个手电筒,他大概知道这场晚会的规则,打开其中一个手电筒后,手一动,就把另一个手电筒打了个转。
没有看见有药物残留。
那个红毛少年跑了过来,他收起了嬉笑的嘴脸说:“是属下看管不力。”
这次晚会布置虽然是符朗提出的,但一切安排都是傅铮让他去做的。
符朗冷笑了一下说:“现在知道说看管不力了?酒和饮料可都是你一个个检查好的,现在兄弟们弄成这样,队里又没有医生,你说怎么办?”
医生在末世后就是稀有物了,因为病毒是在医院爆发的,很多医生护士都没来得及逃跑就被传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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