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砚过去扶起了苏若:“府里又不是没有做针线的,何必劳累自己亲自动手。”
时已深秋,苏若过去在苏府时伤了身子十分畏寒,芝兰芳汀里早已燃起了炉火。
苏若脸色微红地在沈秋砚身边坐下,见她拿起那件衣裳忍不住道:“这是臣侍为您做的冬衣,王爷若是不嫌弃,臣侍做好了给您试试吧。”
沈秋砚大为意外,自从父后去世,便再也没有谁亲自为她做一件冬衣了。
她伸手将人单薄的身体搂进怀里,捏着他莹白而小巧的手柔声道:“若儿有心了。”
母皇偏心,继后恶毒,可她终究还有一个人记挂着,全心全意只为了她。
沈秋砚一时心里大为感动,自从她与苏若成亲以来,连她往日的头痛和烦躁都好了许多,或许真如守义法师所言,苏若乃是她命中的解药。
只是,若守义法师所言非虚,那苏若也必定是“生性yin荡,祸及满门”的不贞不孝之人……
沈秋砚搂紧了怀里柔美温软的人儿,虽然对那判词颇为不以为然,可心里却多少有些发闷。
她挥手将屋里的人赶了出去,众人也极有眼色地纷纷退下,连昌甚至还为她们关上了门。
苏若被沈秋砚压在只够一人躺着的榻上,抓着她的衣裳缩在沈秋砚怀里小声叫道:“王爷……”
沈秋砚想着那个判词心里有些不快,却没在脸上显出分毫,她将自己健壮的身体压在苏若单薄柔美的身躯上,闻着他身上杜若花一般的幽美香气:“若儿几日没侍奉我了?”
苏若脸上顿时爆红,连呼吸都快了几分,他不敢看她,密而长的睫毛抖个不停,一下一下仿佛刷在了她的心上。
见他羞地不敢开口,沈秋砚却偏偏不肯放过他:“若儿不记得自己承欢的日子,本王也不记得,那只好叫肖荨樱过来问问了,王府承欢录上该有记载。”
“别……”苏若脸红的像最艳丽的桃花,他自然记得自己的侍寝日子,只是一时半会儿不好意思在沈秋砚面前开口罢了,“臣侍上次侍奉王爷是……十天前。”
说完他便羞得不行,心里甚至还有些忐忑慌乱,自己在沈秋砚面前说这些,好像是在主动求欢似的。
在苏府时,自己连偶然多看了侍女一眼都会被教养公公斥为不贞,如此孟浪的话说出口,王爷会不会觉得他yin乱不守夫道?!
想到这里他心里更加惶恐不安,可妻主问话若是隐瞒不答,也是不忠不敬。
苏若又连忙向她告罪:“臣侍有罪……”
沈秋砚在他香软白皙的脸颊上不住亲吻,呼吸的热气呵进了脖子里,手也伸进了他的衣裳里,在他胸口、小腹四处流连:“今儿若是伺候地不好,我就罚你。”
“嗯……罚你每晚都给我侍寝。”
“啊……”
沈秋砚的手摸到了一处敏感,束胸的带子被她扯乱了,包裹其中的禁果在它的主人手里逐渐成熟。
苏若怕她真的要她每天侍寝,丝毫也不敢违抗,在床上予取予求。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晚安(?`?ω?)?
第20章 十七:最后的温存
【十七:最后的温存】
一夜缠绵,沈秋砚亲吻着苏若洁白如花朵的脸颊:“若儿,我喜欢这样干净的你。”
“只要你……”
沈秋砚不知道为何最近总是想起守义法师对苏若的那句判词——“生性淫.荡,祸及满门”,如果苏若是她命中贵人的断言正确,是否他果真会淫.乱后院、成为她毕生的耻辱?
沈秋砚复杂地看着身边还未醒的人,他的颈上还有昨夜留下的吻痕:“……我的正君永远都会是你。”
门外传来连惠刻意压低了的声音:“王爷,衣裳送来了。”
连惠是沈秋砚在主院里贴身伺候的几个奴才之一,连翘被下狱后,他便成为王府主院里地位最高的奴才了。只不过沈秋砚经常在芝兰芳汀歇息,他也只好每天早上将沈秋砚早起的衣裳用具带到芝兰芳汀来候着。
沈秋砚转身下了床,并没有察觉到床上本应熟睡的人极轻地呼出了一口气。
并不是苏若故意装睡,只是他醒来时沈秋砚正在吻着他的脸颊,之后又说了那么复杂的一句话。
短短一个多月,他就被沈秋砚娇宠出了几分软弱和贪恋——本能地,不想面对关于那个造成他所有苦难的那个判词。
“我一定不会成为淫.荡的人。”
连惠和连昌伺候着沈秋砚更衣洗脸,苏若在被子下将手伸向沈秋砚睡过的地方,默默地想:我要永远都做你的正君!
“王爷,这是连秀替您做的香囊,里面放的都是您喜欢的香料。”
沈秋砚接过那个绣着玉兰花的香囊,在鼻端闻了闻:“不错,挂到腰上吧。”
木皇后去世前常命人替女儿做这些东西,木皇后离世后沈秋砚也一直保持着这样的习惯,她房中甚至常年熏着沉水香。
也只有最近常常歇在芝兰芳汀,苏若与沉水香的气质实在不符,她身上才没了那么明显的沉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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