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庆贺王爷王妃新婚大喜。”王贵海俯身行礼,一脸的笑容,双手高举,将贴子奉上。
狩猎?
正德帝还有腿骑马吗?
玉娇忙拿眼看向楚誉。
楚誉的目光,微微闪烁了一下,神情渐冷。
他伸手接过贴子,没什么温度地一笑,“好,后天,本王一定准时参加。”
等王贵海一走,楚誉马上敛了眸光,轻哼一声。
“你哼什么?”玉娇挽着他的胳膊,两人并排往后宅走去。
“鸿门宴而已。”楚誉冷冷一笑。
“我猜也会是。”玉娇讽笑,“他就没有真心喜欢过你。”
“后天你不要去了。”楚誉停了脚步,看着她,“可能有危险。”
“如果真有危险,我更要去了。我不放心你。”玉娇不同意楚誉的安排,“再说了,我们是新婚后一起进宫谢恩,你一人进宫,别人怎么说你?皇上那里也会怪你!不,怪我,会给我安个藐视君王的罪!给我赐了婚,我居然不进宫谢恩。”
“可我担心你。”
“你说过。”玉娇看着他,“我们是夫妻后,从此要一起苦,一起甜!你说话不算话?这才多大的事情,你就独自面对了?”
玉娇不同意楚誉的做法。
楚誉看着她,“容我想想。”
“别想了,就这么定了!”
……
时间如梭,转眼,又是一天过去了。
次日,楚誉带着玉娇,去了设在皇城中的太庙,祭拜了先帝先后的灵位。
再次日,便是进宫的日子了。
经不住玉娇的再三请求,楚誉只好带玉娇进宫。
他知道,他不带玉娇的话,玉娇也会想法离开,混进宫去。
与其让她独自一人面对危险,还不如,将她带着身边,时时刻刻地盯着她。
他是齐国唯一的亲王,谁敢将刚刚成婚的他们,强行分开?
楚誉给玉娇整完装后,将一把半寸长的银针,塞入玉娇腰带中的一个暗层里。
“这是什么针?”玉娇问道。
楚誉一脸的凝重,去的地方,又是龙潭虎穴,玉娇猜也猜得到,银针不简单。
“针尖上抹了毒药,有人敢对你图谋不轨,你就拿针当武器。”楚誉说道。
玉娇扬了扬唇角,笑道,“这武器好,我喜欢,不过,抹的是什么毒药?”
楚誉道,“是一种特殊的噬睡药,没有太大的毒害,不过,解这个毒的解药,只有本王和玉笙,及姬师父有。不服解药,能让中毒者睡上七天。”
玉娇点了点头,“这个好。”
姬无尘住在千里远的长白山,玉笙狡猾不会轻易送人解药,所以,等于说,只有楚誉才能解开了。
楚誉双手抚着玉娇的双肩,目光深沉如幽潭,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双眼,“娇娇,进了宫,一定要小心。”
玉娇抬头,看向他的双眼,“我明白,永远不会让你担心的。”
……
贴子上说,宴席设在中午。宴席后,正德帝会带大家去城郊的围场狩猎。
而且,一去便是三天。
经过春夏两季的散养,初秋的季节,獐子,野兔,鹿,已经长得个个肥硕。
正德帝心情好,邀请新婚的亲弟弟誉亲王,和邻国皇叔狩猎,再正常不过。
臣子们,并没有觉察出,其中有什么异样。
个个欣喜前往。
因为是庆贺楚誉新婚,所以,诰命夫人和世家小姐们,也请了不少,做为陪客。
各家的家丁护卫仆人们,已先一步去往城郊去了。
臣子们带着自家夫人小姐们,先进宫赴宴。
楚誉也是这么安排的,命黑水先一步带着他和玉娇的行李,去了城郊。
他则带着玉娇,坐着马车赶往皇宫。
楚誉是先皇嫡子,先皇在临死前,将宫中的福宁宫,赐与楚誉做进宫时的临时休息之所。
这等待遇,前所未有。
所以,进出宫门换乘轿马的事,对他没有约束。
因为,楚誉有这个特权,进宫不下轿马。
守门的宫卫们见到他的马车来了,只检查了下同坐马车的人,就放行了。
设宴的地方,是瑞福宫的正殿,这是一处离着正德帝住的乾宁宫较近的地方。
两座宫殿,只隔着一座宫巷。
楚誉的马车,在瑞福宫的附近停下了,倒不是不让他的马车往里走,而是,遇上了高高的台阶,再往前走,又是窄窄的宫巷,根本无法行走马车。
“誉亲王,誉亲王妃,您二位这边请。”一个大太监,带着两个小太监,走来给楚誉引路。
“有劳严公公。”楚誉颔首微笑。
大太监,玉娇认识,这是瑞福宫的二总管严公公。
有个圆胖脸小太监,玉娇也认识,这是严公公的小徒弟。
宫中的大太监们,不少人都收着徒弟,一是培养势力,二是,让徒弟替自己当差干活,自己拿好处。
所以,师徒二人一起来迎接,玉娇和楚誉并不意外。
但另一个黑脸的小太监,却引起了玉娇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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