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哼!你们两人,可生了个好儿子啊!”太阿公冷冷一笑,“老朽今天,差点被他烧死了!整个林氏长房,差点毁了!”
“还有我,差点被他的同伙一刀砍死。”五公子也冷笑一声。
“同伙?砍刀?”林世安和林二夫人,一起吸了口凉气。
“不,不不不,太阿公,这一定是误会,志儿他胆子很小呢,他怎么敢勾结同伙来烧长房?这是不可能的事,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林二夫人慌忙解释着。
“误会?他们都老实招了,你们想再听一遍,那就让他们再说一遍!”太阿公冷笑,“刘宝,将你刚才说的,再一句不变的说出来!”
其中一个大个子的汉子就开口说道,“在下是城中放高利贷的,叫刘宝,本不是干打家劫舍的贼子。”
“……”
“三天前,你们府上的公子林鸿志找到我,从我这儿借了三万的银子,说好了今天傍晚时分还,可我来收债的时候,他说没钱,还不了。”
“……”
“我说,还不了,那我就要收走你们二房的房子了,之前呢,他写欠条时,给了二房房子的房契。”
“……”
“可这时候,他又反悔了,说什么也不同意交房子。我不收房子,就得亏三万两银子外加利息,我是生意人,怎能亏?”
“……”
“这时候,他就说,只要帮他一个忙,不仅还上了三万银子加利息,另外,还会送上在下一笔奖励。”
“……”
“在下问他是什么,他说是来抢长房的库房,他拿小头,我们拿大头,要不是为了不做亏本的生意,我们哪会来抢林氏长房?”
刘宝的话一说完,惊得林世安和林二夫人,双双白了脸。
儿子这是有多大的胆子,敢来抢长房的东西?
抢就抢了,还惊动了太阿公,这是找死啊!
站在太阿公身边的五公子冷笑一声,“可是不巧呢,被太阿公发现了。他们来个一不做,二不休,劫持了太阿公,要不是三叔去得及时,我和太阿公,早死了。”
“看,这就是证据!你们夫妇二人,还想说什么?”太阿公从袖中,取出一份林鸿志写给刘宝的欠条,递给林世安和林二夫人,“拿去,你们自己看。”
那张纸,飘飘荡荡的落在二人面前的地上。
林世安慌忙捡了起来。
白纸黑字,写得明白清楚,末尾,还有儿子的签字加朱红手印。
二人吓得浑身一凉,完了,儿子完了。
不,二房也完了。
林鸿志嚷道,“不,没有,我们没有劫持太阿公,我们只有七个人,都在库房那里,根本没有去客房那边!”他拉着林世安的袍子下摆,“爹啊,儿子可没有劫持太阿公啊,你快跟太阿公说说。”
“够了,这是什么?”太阿公将一个玉佩扔在他们的面前,“这是老朽从那个蒙面劫持人的身上拽下来的,这是你们儿子的东西吧?这是老朽送给他一岁的周岁礼!你们自己认!”
玉佩叮叮当当跳到林二夫人的脚边。
林夫人看着那熟悉的玉佩花纹,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
林鸿志也吓傻了,这东西,他不是一直挂在身上的吗?怎么成了蒙面人的了?
“这……这是我掉的,一定是有人捡了去,假冒的我!不是我啊,太阿公!太阿公你要明查啊……”林鸿志马上嚷叫起来。
“假冒?你是说,站在老朽面前的你,也是假的?哼!”太阿公闭了闭眼,根本不理会林鸿志的狡辩。
而这时,外头又有仆人来传话,“太阿公,顺天府的衙役到了。说是来抓匪徒的。”
林鸿志吓得身子发抖,大哭起来,再不敢狡辩了,“我不要坐牢啊,我错了,太阿公,我错了啊。”
林世安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他为何要建议九叔公去报官呢?
这下可好,儿子要坐牢了。
林世安和林二夫人,双双跪倒在地,哭了起来,“太阿公,我们夫妇二人只有这一个儿子啊,您千万不要送他进牢里啊,他死了,谁给我们两房的人送终啊。”
夫妇二夫人又惊又吓,大哭着。
九叔公厌恶得直皱眉头,他走到太阿公的跟前,“父亲,还有一件呢,儿子要同您汇报一下,是关于二房的,也就是世安父亲的事。”
林世安和林二夫人的哭声,一下子小了不少,慌忙拿眼看向太阿公。
坏了,家里还出了事呢!
这真是祸不单行啊!
两人的神经,更加紧张起来。
“什么事?”一听说,又是二房的事,太阿公的脸色,更加冷了几分。
“是这样的……”因为人太多,必竟,也不是什么好事,九叔公没有大声说,而是小声的对太阿公耳语了几句。
太阿公一听完,那脸色气得更加铁青了。
“混帐东西!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太阿公勃然大怒,“老朽今晚要连夜审人,通知下去,进祠堂,将所有人都叫去祠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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