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郁欣月吓了一大跳。
“你给老夫好好地反醒反醒!”郁文才气得脸都黑了,背着手,一言不发地走了。
郁老夫人也懒得看她了,跟着走出了屋子。
郁娇正在院中看花打发无聊的时间,就见郁文才冷着脸,走出来了。
她走了过去,“父亲。”
郁怜月也跟着喊了一声,“父亲。”
郁文才停了脚步,往两个女儿的脸上看了看,道,“回家之后,多念念女戒,跟着你们的祖母学学规矩,不可乱跑,少跟惜月来往!”
两人同时应了一声“是。”
少跟惜月来往,那么,就是厌恶起了郁惜月的意思。
一个父亲放弃了女儿,这个女儿,还有将来吗?
郁娇低着头,唇角微微一勾。
郁文才的话,也让刚刚走进小院的郁明月听到了。
她心中一惊,惜月,完了吗?
而且,她还收到了父亲凌厉的眼神,吓得身子不由得一缩。
……
郁欣月离开郁老夫人休息的小园后不久,马上就有侍女前来传话,说郁人杰和郁人志二人在找她。
原来,两位郁家少爷,借着这次三皇子寿宴的机会,正广交朋友,因此,得知二妹妹和三皇子的事,便迟了一些。
而那个时候,他们已经被人讽笑起来了。
一向乖巧的妹妹干出这等事来,让他们极为震惊,所以,他们想弄个明白。
郁欣月伸手揉揉发酸的额头,“带我去见他们。”
侍女见她脸色很不好看,小心地应了声,“是。”
在府里一间小厅里,郁欣月见到了自己的哥哥和弟弟。
郁人志是哥哥,马上开口问她,“欣月,究竟是怎么回事?惜月她……”
“惜月最是洁身自好,这……不可能吧?”郁人杰也不相信。
锦夫人的几个儿女,都怕郁文才,因此,他们但凡有什么事情,都是避开郁文才,几人私下里商议着处理。
关于郁惜月的事,两兄弟不敢问郁文才,而是直接来问郁欣月。
“你们不相信,我当然不相信了。因为……”郁欣月冷笑,“你们的二妹妹,遭人算计了!”
郁人志眸光一沉,“谁算计的她?”
郁人杰怒道,“谁想死了,是不是,敢算计丞相的千金?”
“是郁娇!”郁欣月冷笑,“她连咱们的母亲都敢算计,当然不会将我们放在眼里了,于是,二妹就遭殃了。”
“是她?她想死了吗?”郁人杰马上叫嚷起来。
因为,他想到了自己挨的板子,和赔偿给丰台县令的十万两银子,全是因郁娇所害。
就因为郁娇跑掉了,没有做成丰台县令的小妾,他才会受罚丢银子。
“郁娇?”郁人志冷冷一笑,“真后悔,当年没将她溺死!”
郁欣月冷笑,“是呀,当年她要是死了,怎么会有如今这么多的事?那就是个害人精!”
“我去杀了她!”郁人杰最冲动,撸起袖子就要走。
“你站住!”郁人志拉住了他。
“哥,你为什么拦我?那个小贱人,我早忍她多时了。”郁人杰气得咬牙切齿,脸上怒气腾腾。
“二弟。”郁欣月道,“大哥拦着你是对,你不能冲动。”
郁人杰怒道,“那个死妮子都欺负到我们头上了,还要忍到什么时候?”
“谁说要忍啦?”郁人志冷笑,“罚她么,当然是要换一种法子了。”
“什么法子,”郁人杰忙问。
郁人志看了弟弟一眼,嗤道,“皇上发过话,她要是死在郁家人之手,皇上会罚整个郁家的人。”
郁人杰也想到了这件事情,不甘心地嚷道,“那就一直让她逍遥着?二妹的事,娘的事,就这么算了?”
郁欣月笑冷说道,“谁说会让她一辈子逍遥的?谁说就这么算了的?不能杀,难道不能打一顿?”
“……”
“不能死在京城里,那要是死在外面了,遇上劫匪遇上桥断,掉河里淹死了,遇上天灾,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郁人志和郁人杰,对视一眼,脸色都亮了几分。
郁人杰想了想又说道,“只是,郁娇现在像一只缩头乌龟,一直躲在郁府里根本不出门,我们怎么教训她?。”
郁人志冷冷的一笑,“看来得想个法子将他骗出京城。”
郁欣月目光一亮,笑了一笑,“她是从丰台县来的,你们在丰台线制造一些事情。将她骗去丰台县,再将她悄悄地除了,不就行了?”
胡人志轻拂长袖,肆意一笑,“大妹妹不愧是三侧妃娘娘,想到的事情,总比我们想得周密些,好,就这么办了。”
郁欣月又道,“这件事,最好不要让明月知道,她心中是个装不住事情的人。被她知道,会坏事的!”
兄弟二人也知道郁明月的性格,当然是不准备跟她多说了。
“具体的布置么……”郁欣月叫过两人,对他们细细的说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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