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文才被长宁的侍女冷言相待,还要哄走,气得脸色更加阴沉,袖子一甩,“还有老夫的伤,是不是你下暗手打的老夫?”
辛妈妈淡淡扬眉,“老奴不知道是谁打的。”
“哼,你不承认也无用,老夫知道是你。”
“大人这么笃定,不如,去报官吧。”辛妈妈昂首冷笑。
“你……”郁文才哪里敢报官?更拿长宁的人无法,只得咬了咬牙,愤然甩袖走出了静园。
很快,他身后的门,“砰”的一声关了。
郁文才气得咬牙切齿,长宁,敢这般对他?
哼,只要那个郁娇一死,长宁无了倚靠,他再来收拾长宁!
郁文才没见着长宁,愤恨着走了。
……
静园里。
辛妈妈关了门之后,马上往正屋走来见长宁郡主。
“他走了?”长宁站在卧房的门口,问着走来的辛妈妈。
辛妈妈点头,冷笑道,“郁文才问昨晚的事情,老奴没说,将他骂跑了。”
长宁点头,冷笑一声,“对他不必客气!之前,他欺我身边无人,伙同正德帝欺辱我,何必对他客气着?”她的目光望向正屋门外,“阿辛。”她道,“我想和离!”
辛妈妈吃了一惊,“现在吗?这怕是,不容易吧?郁文才是靠郡主发迹的,哪里会同意和离?再说了,这和离之后,他的脸面会尽失,他一定不会同意的。”
“不同意,我也要和离!”长宁冷笑,“从现在开始,收集他对我下暗手的证据,我一定要和离!”
当年,她为了摆脱正德帝,才嫁给了郁文才。
哪知,郁文才保护不了她不说,反而将正德帝频频引进她的园子里来,勒令她去会见正德帝,靠她卖笑,来给郁文才加官进爵。
论卑鄙无耻,郁文才称第一,无人敢称第二。
这样的男子,她还要他做什么?
辛妈妈见她主意已定,便点了点头,“是,老奴知道了。”
郁文才也太不是东西了,长宁和他在一起,只会更加吃亏。
……
郁文才进了静园,什么也没有问出来,他也害怕长宁的侍女,只好离开。
没走多远,就见他的长随郁来旺,脚步匆匆而来。
看到他后,脚步跑得更快了,老远就喊道,“老爷,出事了。”
待走得近些,郁文才又看到郁来旺的脸上,一脸的恐慌与焦急。
“出事?出什么事了?”郁文才连忙问道。
郁来旺往左右看了看,虽然没有一人前来,但郁来旺还是放低了声音说道,“皇上被打了。”
郁文才吸了凉气,“你说什么?”
郁来旺又道,“而且,还被人脱了衣衫,丢在府门口示众,被人骂成偷了咱府里女人的淫贼。”
郁文才脸一白,吓得差点没有当场晕过去。
“快,快将人弄进府里来,不,弄到别处去,假装是弄走淫贼,再好生的服侍着,送皇上回宫。”郁文才又惊又气,几乎六神无主了。
不用说,昨晚他听到的静园中的打斗声,不是假的,而是真的,是长宁的人,将正德帝给打了。
长宁,她怎么敢打正德帝?
她为了一时高兴,可是会害他一辈子!
郁来旺忙道,“老爷,老奴已经将人送走了。”同时,郁来旺又将锦夫人的事也说了。
郁文才这才松了口气,想了想,他还是说道,“准备着,老夫马上进宫一趟。”
“是。”郁来旺点了点头,转身安排去了。
郁文才心中憋着一肚子的火气,大步往静园而来。
心中则想着这件事情的蹊跷之处。
锦夫人虽然跋扈,但是呢,从未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情来。况且,锦夫人在关着禁闭,是不可能轻易出门的,那么说,只有一种可能,锦夫人和正德帝,一起被人算计了。
而这个人,只会是长宁,也只有长宁敢这么做。
想着事情,郁文才已走到了静园的门口,只是这一次,他的钥匙怎么也打不开静园的大门了。
郁文才细看一下,才发现大门上的锁已被人卸下了,门从里反锁着。
郁文才怒得伸手拍门,“开门,老夫要见郡主!”
辛妈妈在门后说道,“大人,郡主正在休息,不便见人。”
郁文才不死心,怒道,“你们是不是打了皇上?说!你们想干什么?”
辛妈妈冷笑,“大人这话说得可得讲证据,皇上在宫中,怎么可能来了这里?难道是说,我和郡主,进了宫里,打了皇上?大人敢诬陷郡主,我们不如到刑部去评评理去!”
郁文才气得脸一黑,去刑部?这件事情,那还不得闹得人尽皆知?
“你敢不承认?”郁文才隔着门喝问。
“皇上不曾来,如何打他?况且,他是九五至尊,谁敢打他?”辛妈妈得了长宁的吩咐,是说什么也不会承认的。
反正呢,郁文才也不敢说出,正德帝来过这里了。
郁文才问不出话来,又不敢对外人说,正德帝来过这里,只好生着闷气,哼了一声,甩袖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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