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焦急得不行。
瑞王世子楚祯却不同意,因为郁娇和景蓁是好朋友,他喜欢景蓁,更不希望景蓁的朋友有事。“父王,两位王叔,你们怎能拿一个小女子做交换条件?这不是会害了她吗?”
“祯儿,你住口,你知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瑞王喝住了楚祯,都什么时候了,还居然为了讨好女孩子,而不管皇上的性命?这个蠢儿子!这不是在招恨吗?被皇上记恨起来,儿子的将来会好过?“是皇上的命重要,还是她的命重要?本王看你读书读傻了!站一边去看着,不要再胡言乱语!”
楚祯一时哑了口。
瑞王又说道,“你的想法,父王知道,但是,这不是万不得以吗?”
楚祯一时左右为难,是让齐国乱起来,还是不要惹景蓁生气?
裴元志没有得到景蓁,心中也恨着楚祯,他冷笑说道,“你们舍不得得郁娇,那本公子只好舍了皇上的命了,反正呢,没有郁娇,本公子觉得这世上的太阳,都是昏暗的,活着做什么呢?还不如,跟皇上同归于尽,扬名千古!”
三王的脸色,又跟着一变。
屋子里的其他人,眼中又慌乱起来。
裴元志这个时候,简直是疯了,可他们又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制服他。
“裴元志,楚祯的混话,你不必理会!本王几人已经同意了。郁丞相——”顺王转身看着郁文才,“将你女儿叫来!”
郁文才心头一凉,叫郁娇来?
郁娇有那么听话吗?
见郁文才站着不动,顺王上前推了他一把,“快去!叫不来你女儿,皇上出事,本王第一个拿你开刀!再杀你全家!”
郁文才不想去,也不得不去了。
为了防郁文才偷懒,顺王还叫明正跟着他。
郁文才揉了揉额头,忍着心中的烦乱,往郁娇的住处走去。
……
这个时候,郁娇正和霜月在院子里赏花。
但也不是真正的赏花,而是借赏花,和霜月说着这处庄子里,正在发生的事情。
裴元志打了霜月,已让她无比恼火,而且还对她无礼出言不逊,楚誉能忍得下这口气才怪,他悄然离去,一定是伺机打击裴元志去了。
果然,楚誉离开没有多长时间,郁娇就听霜月跟她汇报说,裴元志被顺王和景王抓住了,罪名是涉嫌暗杀了那两个反贼头目。
而且,楚誉还拿走了送给她的那只火器,想必楚誉拿着火器去栽赃裴元志了。
裴元志这一会,可算是栽倒在自己的手里了。
可是……
她刚刚收到的消息,又叫她的心头,沉了下来。
“小姐,赤焰刚才探到消息,说裴元志这会儿,正被三王和郁丞相围着,轮番审问呢。”
“……”
“小姐和主子的那一计,一定会打得他再也猖狂不起来,他这次一定死定了。假冒皇子,毒杀皇上,还杀人灭口。皇上这回,不会那么大度地再放了他吧?”
霜月想到自己被裴元志打的一巴掌,十分盼着裴元志倒霉。
要不是郁娇说,会用更残酷的法子,罚得裴元志永不翻身,她早就提剑朝裴元志刺去了。
就算当时裴元志被正德帝宠着又怎样?刺不死他又怎样?刺伤也值了!大不了同归于尽!
郁娇看着园子门处,眯了下眼,说道,“怕就怕……,他狗急了跳墙,皇上一时杀不了他。”
刚才,灰宝到正德帝那儿溜了一圈,她已经得知了情况。
裴元志挟持着正德帝,要拿到免死的圣旨,要带她走。
正德帝同意了,已命郁文才前来寻她来了。
“什么?”霜月惊讶地怒道,“皇上杀不了他?他还不得上天去?”
郁娇抬起头,看了眼一碧如洗的蓝天,神色忽然暗了下来。
她抿了抿唇,走到葡萄架下,抱起正躲在阴凉处打盹的灰宝,没有回头看霜月,脚步不停往园子门口走去,口里说道,“霜月,见到你主子,就说……我喜欢他。”
霜月在她背后眨了下眼,郁娇怎么忽然说这句没头没尾的话?
而且,声音十分的凄然。
她大步绕到郁娇的面前,“小姐,怎么啦,出什么事了吗?”
“你记着我对你的吩咐就是了。”郁娇将灰宝塞入自己的大袖子里藏好,头也不回地往园子门口走去。
“究竟出什么事了?小姐?你喜欢他,你亲口跟他说啊,奴婢一个做婢女的传话,算怎么回事呀?”霜月一脸疑惑地跟在霜月的身后跑。
郁娇的声音中,透着伤感,直觉告诉她,郁娇瞒着她什么事。
主仆二人没走几步路,忽然,有一人从暗处闪身出来,拦着了她们的去路。
“娇娇。”又换回了言护卫衣衫的楚誉,一把拉着她的手,“跟我进屋来。”
“奴婢……去前面看看。”霜月识趣地跑走了。
郁娇想甩开楚誉的手,但是,他抓得很紧,她根本挣脱不开。
楚誉将她拖进了屋里。
“你抓疼我了,快放手!”郁娇冷着脸,低声怒道。
楚誉皱眉看她,“你要去哪儿?这庄子里,四处都是衙役护卫,女人少,男人多。虽然有枭龙卫在暗中守着,但丰台县令手下的衙役们也不少。你出去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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