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老臣并没有冤枉娇娇,只是……”郁文才苦着脸,急忙为自己辩解,他想实话实说,却被人打断了话语。
景王冷笑,“你就是冤枉四小姐了,明明是昭阳使坏,推了四小姐,你反而说,是四小姐自己摔的。四小姐谦虚着说,你就跟着四小姐的话问啊?”
顺王说道,“得亏四小姐大度,要是本王,不伤心死,也得气死!”
郁文才被二王奚落得脸上狠狠一窘,站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郁娇往郁文才脸上看去一眼,心中冷笑,这个郁文才,之所以那么问她,是不想得罪昭阳吧?
必竟,安王如今还没有抓到,齐国的将来是怎么样的,还不好说!
他在给自己留后路呢!
好个墙头草郁文才!
在丰台县答应得好好的,会站到安王的对立面,这才几天,又变了卦。
“丞相大人,二位王爷说的,是这么回事吗?”楚誉不给郁文才面子,继续追问。
“娇娇是老臣的女儿,老臣怎可能不心疼她?只是呢,昭阳公主也是客人不是?得顾全客人的想法啊。”
“客人?”楚誉冷笑,“为了客人,就不管自己的女儿死活了?娇娇受着伤,你居然叫她出门迎接昭阳公主?你府上,没有其他人了?”
楚誉站在郁娇的身旁,一副护犊子的表情看着郁文才。
他心中暗忖,将郁娇早些娶回去,真是明智之举,这个郁文才,只会欺负长宁母女,踩着她们母女上位,半点本事都没有。
郁文才不知作何回答了,表情讪讪,僵在那里。
“来了就进去吧,大家一直站在府门前说话,像什么话?叫邻居们看了,不是笑话?”郁娇朝楚誉点了点头,又对顺王和景王说道,“两位王爷,请吧,今天虽然是我的小寿宴,但是,府里依然请了戏班,不会叫王爷们扫兴的。”
郁文才不给她脸面,她自己给自己找脸面。
“有戏看呀?好呀好呀,好好好,本王最爱看戏了。”景王乐呵呵一笑,拍拍郁文才的肩头,“丞相大人,走吧,你们家的戏台,在哪儿呢?”
“啊?啊,请请请,请随老夫来。”郁文才心中松了口气,总算不用被人晾在府门前奚落了。
楚誉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将郁文才整得太丢脸,必竟,郁文才还没有同长宁和离,那么,就仍是郁娇名义上的父亲。
郁文才的名声丢了,对于郁娇来说,并不是好事。
等郁娇和他成了亲,那就休怪他不客气了!
府门前的一场小闹剧,在楚誉的到来后,渐渐平息了。
人们议论着郁娇和楚誉的大度,议论着郁文才的混沌,更议论起了昭阳的蛮横不讲理。
话语从仆人间传进了府里,传到了昭阳的耳里,昭阳气得脸色发白。
……
一行人进了郁府。
因为男女有别,楚誉不得不跟郁娇暂时分开。
绕过照壁后,他和顺王景王一起,跟着郁文才前往男眷们休息的客厅去了。
而郁娇呢,要去会见昭阳了。
霜月这时小声地对郁娇说道,“爷刚才说,要小姐小心昭阳身旁的侍女。不过小姐放心,有奴婢在呢,那丫头其实根本不是奴婢的对手。”
郁娇点了点头,冷嗤一声,“要他多操心!”
楚誉这是提醒她,当心昭阳的侍女,使毒吧?
刚才,灰宝已经提醒过她了,那侍女的身上,有一种奇异的花香,不是毒,又是什么?
柳叶冷笑,“她们还敢在府里行凶不成?这是小姐家里!不是她的公主府!”
主仆三人小声说着话,一起往后宅方向走。在半路上,柳叶拦着了一个仆人,问清了昭阳的去处。
三人又转道去昭阳休息的地方,去见昭阳。
当她们三人问仆人话时,另有主仆二人,往昭阳休息的场所,飞快跑去。
她的侍女气喘吁吁地跟在她的身后跑,不解地问道,“三小姐,你跑什么呀?你要去哪儿呀?”
跑什么?郁明月心中冷笑,当然是赶在郁娇的面前,向昭阳告状了。
郁娇居然敢得罪昭阳?
真是不自量力,找死!
还有,郁娇自以为成了楚誉的未婚妻,再没人敢收拾她?
想错了!还有一个昭阳!
。
霜月眯着眼,盯着郁明月消失的方向,对郁娇说道,“小姐,刚才跑开的两人,像是三小姐和她的侍女,难道,她们二人刚才在偷听我们说话?”
柳叶冷笑,“她们胆子不小,都敢偷听了?哼,她们又想干什么?”
郁娇淡淡说道,“她想送死,我就成全她!”
她的目标是昭阳,至于其他人,只要不碍着她的事,她就暂且放过。如果碍着她的事了,她不介意一起来收拾。
……
昭阳进了郁府之后,马上有府里的女管事前来迎接她,请她前往后宅,去郁老夫人那儿坐坐。
“我们老夫人,还有二房的夫人,都在呢。”女管事说道。
郁文才的平妻锦夫人,被长宁使了一计,失了名声之后,恼羞成怒的郁文才,一气之下,将锦夫人赶往城外的家庙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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