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觉得血精灵的外表需要什么遮挡,所以......他只可能是一只亡灵。”
奥德维希在听到亡灵的时候确实有那么一瞬间的诧异,不过很快消失,他更关注的是另一点,“你曾经的世界听起来非常精彩。”拥有众多的智慧生物,人类也并非大陆的主角。
艾露菲尔笑了笑:“但危险与它同在。”
在双方一起上路后,相互间都保持着警惕。但是很快的,艾露菲尔发现了一点能让她放松心情的事情。
她听见了盗贼和术士的对话。原本应该语言不通的联盟盗贼和部落术士在对话。当然,无论是亡灵还是暗夜精灵都有着极为漫长的生命,在部落和联盟没有形成以前,他们总该有些交流的方式,艾露菲尔就是从那个古老而久远的年代走来,她本不改因此而感到奇怪。
但是,值得注意的一点是,她之前已经用艾泽拉斯的通用语和暗夜精灵的达纳苏斯语向两人打过招呼,两人的听不懂简直就写在了脸上。而现在,他们确实在交流,用的是精灵所知道的另一种语言,不是艾泽拉斯的任何一个语种,更与卡那多无关,那是一个对精灵来说陌生了数万年却依然能在听到的第一时间回想起来的语种。
“我想,我们可能有着某些共同语言。”
盗贼/术士:“!!!”
“你说你来自艾泽拉斯!”暗夜精灵盗贼首先喊道。
“是的,没错。我确实是从艾泽拉斯来到卡那多。”艾露菲尔微笑着重复了一遍,她只是没说她是怎么去到艾泽拉斯的。
术士瞪大了他那双空洞的眼睛,上上下下扫视了几遍精灵,直到奥德维希举起法杖想要给他一个火球的时候,才惊讶地喊了一句:“我的妈,这还能碰到前辈了?”
盗贼狐疑地看着她:“摆事实,讲证据。我怎么相信你?就凭几句我们都听不懂的话?”
艾露菲尔用一种看孙子辈的眼神看着她:“那是一个很久远的故事了,在永恒之井还没有爆炸的时候,我是艾萨拉女王上层精灵中的一员。”
“!”术士看了一眼盗贼,脱口而出:“你祖宗!”
盗贼:“......”用漫长的时光来解释一切她所会而其他人不会的东西,听起来很合理,但作为一个刚穿越的带脑子的人(在盗贼心里,亡灵的脑子大概和尸体一起腐烂了),他很难相信这点。
“游戏剧情里没有你。”他找了一个看起来更合理的理由来反驳精灵。
艾露菲尔耸肩:“在去到艾泽拉斯之前,我也不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穿越这种事情。”
“没错,听起来就很玄幻。”亡灵.脑子掉了.术士先生相当赞同这一点。
奥德维希:“......”听着精灵和两人用另一种他听不懂的语言交流,心情更郁闷了。
一段非常简短的对话过后,艾露菲尔确信这是两个刚经历了穿越——这件非同寻常的事情的小伙子。是的,小伙子,无论卡多雷和亡灵的种族给他们带来多么不平凡的背景(在卡那多,这两者都是极其罕见的),在艾露菲尔那堪比史诗的资历下,他们不得不“心甘情愿”地听着精灵称他们为“年轻的小伙”,即使在场四人中,精灵才是外表是最年轻的一个。
奥德维希在那一刻觉得,这两个倒霉鬼也并不是那么令人讨厌,当然,只是那一刻。
从和平年代穿越到一个不那么太平,甚至更加危险的地方是什么样的感觉?艾露菲尔是惶恐的,也因为那一份惶惶不安让她迅速掌握了所有的技能,再没有什么比力量握在自己手中更令人觉得安全的事情了。与艾露菲尔类似的情况同样发生在盗贼和术士的身上。
神之遗迹并不安全,只是它所有的危险和爪牙在白天都收敛了起来,直到夜晚的来临才全部展露。
能在这样一个危险的地方活下来,实力当然是一部分原因,除此以外,危险的环境还教会了他们一个道理:谨慎地评估自己,绝不轻视任何一个陌生的事物。
任何时候都不轻敌是一个好习惯,一如法师在刚开始时对精灵讲过的那个故事——来自异世的魔法师做着主角的美梦,结果被教廷围剿而死,如果他一开始来到的地方是神之遗迹,他大概会重新认识到这个世界的实力,不会稀里糊涂地就倒在一群圣骑士手里。当然,更可能他连遗迹都走不出去,因为这里的怪物真是太难对付了。
哪怕有了两个先行者——术士与盗贼的提醒,艾露菲尔和奥德维希在碰到第一波夜行生物的时候也吓了一跳。
前者是因为那些生物的长相酷似燃烧军团的成员,而后者则是惊讶于对方身上散发的邪恶气息。
“我去,你们俩是非洲来的吧。一波就刷出了地狱犬和小鬼。”术士-颤栗喊道。他和盗贼的名字在卡那多的语言里听起来不像是个名字,艾露菲尔把这归咎为“某些地方存在的一种奇怪的取名方式,他们相信这样取名能让他们显得更加厉害。”
奥德维希对此的评价是:“有趣。”
术士颤栗和盗贼盗格拉斯觉得这个“有趣”充满了浓重的嘲讽意味。
“他说我们运气不太好。”艾露菲尔暂时充当翻译,无论怎么看,让颤栗和盗格拉斯马上学会卡那多的语言是一件不太现实的事情,因为精灵发现这真是她见过的语言天赋最差的年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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