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屋外进来两排侍女,打开笼子走向琅鸢。
琅鸢无力的瘫在地上,整个人毫无招架之力,只能喊叫着,被众侍女褪去衣裳。
“丘无欢!你人面兽心!不得好死!放肆……你们放开本宫……”
一只只手在琅鸢身上扯来扯去,衣裳一件一件被褪下去,琅鸢的喊声里渐渐有了哭腔,她想要抱住自己,但是双手被侍女们抓住,怎么也无法动弹。
琅鸢出生时,皇帝大赦天下,还因她建了揽月阙,她是大周最尊贵的公主,从小到大,都是众星捧月的存在。眼下这些人的强拉硬拽,似要生生撕碎她的骄傲。
琅鸢闭上眼睛,泪不住的淌,直至所有衣裳都褪去,只剩下一件轻薄的亵衣……
侍女们停了手,退到了笼子外面。琅鸢抱着颤抖的自己蹲在地上。
丘无欢拢着白衣缓缓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睨着琅鸢,沉声道:“都滚出去,你们把她弄哭了。”
“是。”侍女们行了礼依次退到屋外关上了门。
屋里又只剩下丘无欢和琅鸢相对,还有琅鸢咬着牙啜泣的声音。
丘无欢围着金丝笼慢慢的踱步起来,目光紧紧盯在琅鸢的身上,在她浑身上下流转,那猥琐又满带着侵犯意味的目光,让琅鸢恨不得把他的眼珠子抠出来。
“贵族的身段就是好。”
琅鸢侧目瞅着他,眼中恨得带血,他仍然在慢悠悠的说着,“窈窕,亭直,还透着那么些……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高贵。”
丘无欢走进了笼子,琅鸢下意识的往后缩。
丘无欢轻笑着,伸手拿来药碗,“鸢儿,你放心,我懂的欣赏美和珍贵。”说着,他仰头喝掉了药碗中的汤药,却没有咽下去。
“你别过来……”琅鸢哭着往后缩,丘无欢喊着汤药逼近她,眼中带着诡异的笑意,他是用爬的,像一头一点点逼近的野兽。
琅鸢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恐惧在背后延伸开来。
“你不要过来!”
丘无欢的手像章鱼的爪一般死死的搂缠住了琅鸢的腰肢,脸凑了过来。他想要嘴对嘴渡给她汤药!
“你滚开!”琅鸢努力把脸偏到一边,丘无欢死死紧逼,他的脸不断在她脸上摩擦,鼻息不断侵扰着她,“你去死啊!”她脚下一蹬,正好踢中了丘无欢的肚子,他一不小心把药吐了出来,热乎乎的流了琅鸢一脖子。恶心的她胃里一阵翻腾。
丘无欢惺惺而退,拿出手帕把自己嘴边的药和口水擦了擦,眼神危险。“鸢儿,我亲自服侍你喝药你却不肯,这样不乖。”
“那到底是什么药!”琅鸢泛着恶心地狂擦脖子上的汤药。
丘无欢笑道,“那是一种,能让公主殿下以后都变得又听话又乖巧的药。”
琅鸢咬着唇,她算是明白了,那就是变相的听话药。
“好,只要不致死,你拿给本宫,本宫自己喝下去便是。”
丘无欢笑意更浓,“鸢儿真乖。”
万花楼外。
“太刺激了!”灼渌兴奋感叹道。
“你高兴就好啊,等进了宫,再想看外头的大好河山可就难了。”乾羡打了个呵欠,灼渌激动地抱起乾羡,“小家伙啊!今天太谢谢你了,我从来没有看过那么多好看的风景,真是不枉此生了,累坏了吧!”
“没事啊,你请老夫吃顿烧鸡就好了。”
灼渌笑着推开门,这才看到万花楼空无一人。“咦,人呢。”
乾羡一下子就精神了,“丫头?”乾羡跑到楼上去找琅鸢。
会不会出什么事了?灼渌环顾大厅,没有打斗的痕迹,乾羡跳到楼梯的扶手上,“她没回来!”
“肯定济世堂的人!”乾羡皱着小眉头,说完,乾羡就往门外跑去,“我和你一起去!”灼渌追上来。
待灼渌和乾羡赶到济世堂,已经快要入夜。
灼渌缩在角落里对乾羡说:“我们分头找,会快一些。”
乾羡点点头,便和灼渌分头行动,他们搜遍了济世堂每一间屋子都没有发现琅鸢的踪迹。
乾羡慌了,“已经天黑了,这丫头到底去哪了!”
灼渌皱着眉,“我去抓几个人问问。”乾羡点点头,灼渌效率极佳的捉了好几个济世堂弟子,暴打,逼问,结果把人快打死了,硬是一点琅鸢的消息都没有。
“小东西,要不你再化龙形,人们看了害怕,也许就会说出琅鸢在哪了。”
乾羡急的团团转,“老夫不是想什么变就能什么时候变的,这次化了龙形,得缓好几天呐!”
“不行,老夫得一个一个问!”
灼渌点点头,“那我便守在济世堂听。”
次日,乾羡黑着小脸立在济世堂的屋顶上,灼渌站在墙角,他们的目光一触,都是悲伤无望的神情。
乾羡跑了过来,听到灼渌也一无所获,小身子微微颤抖,“老夫恨不得把整个济世堂都烧了!”
灼渌悲伤地叹息:“你就是烧了济世堂又能如何呢……”
与此同时,在离开旭城的马车里,琅鸢坐在丘无欢的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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