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爷爷已经撑不了那么久了!”年轻女子闻言,一下心急起来:“不知大师可否联系一下净石大师,让他尽早赶回?”
“女施主抱歉,主持方丈去的地方,恐怕很难联络到。如果病人真的情况危及,还是尽快送去医院吧!”僧人说完,便脚步匆匆的离开了。
“大师大师!”年轻女子叫了几声,却没把人叫住,不由得一脸失望。
“你看吧!”年轻男子说道:“这灵岩寺的主持都不在,我们还是回去吧!你也是信了邪了!外公的病连最好的医院都无法救治,请一个和尚去又有什么用呢?”
“别以为我不知道……”虽然是表兄妹,但作为表妹的年轻女子,显然对自己这表哥一点好感都没有,说话时语气冰冷,没有一丝感情起伏:“……你是一直希望我爷爷没命吧?”
“表妹,饭可以不吃,话可不能乱说啊!”年轻男子脸色微变,说道。
“我有没有乱说,你自己心里清楚。”年轻女子冷冷的说道:“我还是奉劝你,小心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说完,也不理会年轻男子再说什么,直接转身离开了。
看着表妹离去的婀娜身影,年轻男子皱起了眉头,心里细细思索:难道这丫头真知道了什么?
可不管怎么想,那么秘密的事情,她怎么可能会知道?想了半天想不通,见表妹已经走远,年轻男子还是追了上去。
灵岩寺主持不在的消息,只是从一名僧人那的指导,年轻女子自然是不甘心,在路上询问了几个僧人之后,便找到了灵岩寺的首座智信大师。
智信大师是个五十多岁的和尚,倒是很和蔼的接待了年轻女子,在得知对方的来意之后,深表同情,可同时也给予了她一个与僧人相差不大的回答,唯一的差别,估计就是知道了净石大师准确的归来时间,但这也需要一个多星期后了。
同样的回答,让年轻女子深感失落与失望,却依然不放弃的,纠缠着智信大师,想要获得更详细的信息,例如如何联络上净石大师,又或者净石大师具体位置,她可以让家里人坐飞机过去等等。
就在这年轻女子缠着智信不放之时,位于灵岩寺最高处的宋笺秋,她依然专注于自己的画纸之上。
平日的灵岩寺里没有多少游客,只偶尔会有虔诚的香客上山来拜佛,所以即便是少了节日里那中青烟缭绕,整个寺庙像是笼罩在烟雾之中的景象,但吸入鼻中的空气,却依然有着一股淡淡的檀香。
如果站在高处,其实还是能够感觉寺中有些朦胧,就像是笼罩着一层青纱一般,若有若无。
只偶尔会有一大风骤然吹过,将这层青纱吹去,但过不了多久,一旦风势小了,这一层青纱便又重新汇聚、笼罩了过来。
这种感觉,就像是割韭菜一般,割了一茬又一茬,总也割不完。
宋笺秋利用自己这一个月来所学的美术技巧,用大小不一的笔刷,沾染着油彩,简单的勾勒,调配光线的明暗,颜色的浓淡,渐渐的,便将她站在这所看见的画面,留在了画纸上。
身后忽然响起脚步声,宋笺秋有所察觉,然而还未回头,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赞叹道:“画的不错!”
画面上,居高临下的灵岩寺整体偏金黄之色,仿佛佛光普照,笼罩了远方,充满了一种佛韵感。
而这,也正是值得赞叹的原因。
宋笺秋回过头,有些惊喜的发现,上次一别的玉知秋,不知何时,站在了她的身后。
“大叔!你什么时候来的?”宋笺秋问道。
“刚到不久!”玉知秋笑道:“看到你画里的佛韵,就忍不住开口夸你了。”
“佛韵?”宋笺秋有些疑惑的回过头,打量了一遍自己的画,她倒是没感觉其中有什么佛韵。
“有句古诗说的好: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玉知秋说道:“画是你画的,你自己感觉不到,这更能说明,这画中佛韵的浑然天成,比刻意迎合添加的,还要珍贵。”
自己的画被人夸赞,不管夸赞的是什么方面,至少得承认她画的好,所以虽然不是很懂,但宋笺秋也是开心的笑道:“大叔该不会是特意跑来这里夸我的吧?”
“几天不见,你这丫头的脸皮倒是厚了不少。”玉知秋笑道:“不过,特意跑来夸你倒不至于,特意来找你的,倒是真的。”
“噢?大叔找我有什么事吗?”宋笺秋闻言,不觉有些疑惑。
“不是什么大事,但却是好事。”玉知秋说道:“我知道你最近缺钱,还很想要聚星来里的那件佛家灵器吧?”
“大叔你怎么知道的?”宋笺秋心中升起疑惑,开口问道。
她确实对聚星来那件金刚杵念念不忘来着,只是没钱,也就只能想了。
“这种小事,只要掐指一算就知道了。”玉知秋说道。
听了这话,宋笺秋才想起,眼前这人是个神棍来着,心里之前还以为对方跟踪自己的想法,这才放下心来。
玉知秋笑脸盈盈的望着宋笺秋,似乎是看穿了她内心的想法,直让对方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玉知秋也没让她太尴尬,开口说道:“现在你机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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