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过去也是车座,摔不多疼,但,幸好,她的两只小白兔自由了。
脸红得能滴出血来,她怕阖上眼睛漏光,干脆伸手捂着眼睛,不敢去看那个腿上还搭着她的脚丫的男人。
他们做了逾矩之事,他们啵啵了,她还让他摸了。。
嘤嘤嘤。
拖鞋早就不知道掉在车里哪儿了,她光裸的脚趾,蹭着他的军裤,轻微的,一下的一下的,粗糙的触感,愈发让她觉得羞臊难当。
岳渟川没有把她第一时间揽住抱回来的原因,是他的身体某处极度敏感的部位出现了剧烈的反应,他怕抱回她的时候,吓到这个不谙人事的女孩儿,同时,他自己也很紧张,因为不可控的,手心、脊背上,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虽然多年军旅生涯养成的冷静自持使他维持着表面上的镇定,其实,此刻,他连看她一眼,都是一种摧毁他强大意志力的煎熬和折磨。
他爱她。
确信无疑。
不然的话,他怎么可能会如此的渴望她的身体,想要据为已有。
所以,母亲杜宝璋的话,是站不住脚的。
过了一会儿,等两人的呼吸频率都变得稍微正常些之后,米果觉得脚心一热,他的手竟然盖了上去,她轻轻一抖,从指缝里偷窥他。
车厢里光线昏暗,但丝毫不影响他的美貌,米果吞了口口水,脚趾一动,就想缩回来。
他却不让,握紧她的脚,轻轻地揉了揉,“下次记得穿上袜子。”
她被挠得有些痒,忍不住就缩着脖子,挣扎着笑,“我知道啦,你快放开,我晚上没洗脚”
“。。。”他怔了怔,旋即笑开。
他俯下身去,手臂穿过米果的腰,轻轻一抬,把她从座位上拉了起来。
“你。。”她想说什么,却被他按住后脑,压向胸前。
时光宛如静止,车厢里除了彼此间噗通噗通的心跳声,再也听不到其他的杂音。
依偎了很久,米果忽然抬头,仰望着头顶轮廓分明的俊颜,问:“你去医院了吗你妈妈病了”
“嗯,去了。”正是因为去了医院,才知道她受了很大的委屈,叶梅在电话里安慰他的话一点都不能让他安心,所以,他才会夜半三更赶到平安小区,迫不及待的想见她一面。
想亲眼看看她,好不好。
目前看来,还不错。
而他也从糟糕的状态里稍稍恢复了一点,因为他还拥有她,不曾失去。。
米果忐忑不安地偷看他,不想,被那双深邃幽远的目光攥住,便再也分不开。
他勾起唇角,低头,含住她夜色中润光发亮的嘴唇,轻轻地吸吮。。
她的气息甜美到惑人,微烫的面颊仿佛世间最好的药物,熨帖着他孤单疲惫的心灵。
他只是吮吸,并不深入,可渐渐的,还是有了反应。
只能松开,可是他的目光却似有万般不舍,千般眷恋一样,舍不得离开她芬芳馥郁的唇瓣。
他挪开视线,低低地喘了口气,“果果。”
他叫她。
她抬起雾蒙蒙的眼眸,眨了眨长长的睫毛,不解地回应:“嗯”
“我替我的母亲向你道歉。晚上她对你的态度不友善,伤了你的心,对不起,果果。下次不会了,我向你保证。”岳渟川抬起米果圆圆的下巴,目光诚挚地表达歉意。
米果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讶然之余,渐渐有了一丝感动,她喃喃叫道:“岳渟川。。”
“我妈打你了,是吗打哪儿了,让我看看。”他的神色变得严肃起来。
米果躲闪着,摇头,“没有啦。阿姨没有打我。。”
“叶梅都告诉我了”他扳过她的脸颊,迫使两人目光相对,“你还想瞒着我”
他的五官本就生得凌厉立体,加上多年的军旅生涯历练,所以,根本没几个人能扛得住他的眼神攻势。
米果更是扛不住,她垂下睫毛,盖住眼睛,嗫嚅地小声解释说:“没多严重啦。。我都忘了。”
岳渟川握住她的肩膀,声音威严:“你是想让我脱下你的衣服检查”
米果身子一震,赶紧抬起手臂指着头,“这里”
岳渟川目光深深地看着她,拧紧的眉峰,像是无法打开的结扣,看得米果一阵心虚。
“在哪里我看看。”他用车钥匙打开车子电源,打开车厢里的小灯,捧住了米果乱蓬蓬的脑袋。
米果挣扎,“真的不疼了,叶梅姐抹过药了,我睡觉都敢蹭着睡的,真的岳渟川,没关系的。”
岳渟川的眉心拧出个明显的川字,他的指尖用了点力,她的脸就被挤成了包子脸,嘴唇嘟嘟的,和她最喜欢的泰迪的形象有得一拼。
她盯着他,苦恼的嘶嘶吸气,“别挤我的脸,本来就很大。。”
他低下头,咬了一口粉嘟嘟的诱人唇瓣,“说不说说了我就放过你。”
她眨眨眼,像是在点头,“额头上面。”
他松开指尖,滑上她的额头,掀开散乱的刘海,便看到了靠近额际线那里,上下两个红红的肿块,特别的扎眼。
他的眉头拧得更紧,手指悬在红肿的部位上方,久久不曾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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