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丞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问:“有这么怕?人又不是豺狼虎豹。”
我搓搓脸,也很无奈,“不是怕她,是她真的太有魅力了,我会把持不住。”
夏丞一脸被雷劈了的表情。
我舔舔唇,不由想,如果放在一年前,安意刚和锦年在一起,我对他彻底死心,对男人没有任何感觉,遇到韩伽,绝对要沦落。
晚上酒店送餐上来,夏丞靠着墙从餐车里取出红酒看了一眼,笑道:“你这个秘书还是蛮识趣的嘛。”
我懒得理他,坐在小桌子旁边用完了我的晚餐,然后到阳台上吹风。
夏丞坐在桌子前,慢慢地吃着他的那盘意面,许久之后他才起身走到阳台上,手里拿着一个剥好的橙子,递给我,“不合胃口?”
我嗯了一声接过橙子,掰了一瓣放进嘴边,很甜。
我们靠在栏杆上,望着下面的泳池,感觉到他在笑,便问:“要不要下去游一下?”
他回头看我,“你想下去?”
“我都行啊。”我说完犹豫了一下,其实有些懒得动。
我那点犹豫的表情没有逃过他的眼睛,他很快就笑了笑,“算了,我也懒得动。”
我也笑了,觉得跟他相处实在是不费力。
我们并肩站了一会,他忽然折身回去,回来的时候手里拎着那瓶红酒和两个高脚杯,朝我晃了晃,“一起喝一杯?”
我想不出拒绝的理由,他将杯子搁在阳台的小桌上缓缓倒出红酒,红宝石般的颜色,看这色泽就知道是好酒,我忍不住坐进椅子里,端起放到鼻端闻了一下。
夏丞在对面笑了笑,伸手过来和我手中的杯子碰了碰。
晚风轻拂,天色渐暗,楼下的声音越来越小,我和夏丞喝完了一整瓶酒。
红酒不易醉,我酒量也还行,所以当夏丞问还要不要喝的时候,我毫不犹豫地说再来一瓶。
他望着我,漂亮的眼睛浸了水似的明亮,里面倒映着我的脸庞。
之后他起身出去找酒,我百无聊赖地在阳台继续坐着,很快就听到自己手机铃声大作,是安意的专属铃声,我连忙跑回去,不知道是我太着急还是红酒上头,步子居然有些踉跄。
好不容易翻出手机,接通了电话,我听到自己语调上扬,是十分愉悦的声音,“安意?怎么了?”
他没有立即说话,安静到我以为电话已经挂了,刚要拿开看,就听到他的声音,很轻,但透着一股烦躁,“尤昵,我不是和你说过,不要公开我们的事吗?”
☆、第 23 章
我愣住了,可能是因为喝了酒,所以脑子也不太灵光,我想了半天没想明白,忍不住问:“什么?”
“你真的没有必要做这些,我和锦年真的什么都没有。”他声音依旧很轻,但是我听着觉得很冷。
“安意。”我实在很莫名,“你在说什么?你是不是又误会我什么了?”
他没有说话,我想起我给锦年寄的视频,虽然觉得心虚,但那个他不是早就知道了?何必现在才来控诉我?
“安意?”
他仍然没有做声,沉默许久,最后忍无可忍似的挂了电话。
我脑子晕乎乎的,有些生气,但更多的是委屈。
我为这段关系付出那么多,回报就是这些?
我握着电话想了一会,仍觉得有些不放心,便给韩伽发了个信息让她去查,十分钟之后她回了电话过来,语气有些迷糊,“尤董,你不是和夏总在一起?这个安意又是哪一位?”
我懒得解释,心里火急火燎的,只是催促:“查到了吗?什么情况?”
“哦,没什么大事,就是贴吧爆出安意要结婚的消息,对方是商圈一位女董事,楼下满满的都是骂他被包养然后上位的话。因为从来都是只有女生被爆出这些,难得有个男的也沾上这种事,所以关注度很高,何况这个安意是出了名的清高,私生活很干净。帖子是昨晚发的,据可靠消息,今天早上他去他老师家,被训了一通,因为他那个老师其实晚年只收了他一个学生,就是喜欢他有灵气,干净,所以恋爱都不允许他谈,结果忽然出了要结婚的消息,把他老师气得......”
我觉得我挺变态的,听到她说事情已经曝光,居然有一些开心。
而后听到他老师的事,才觉得有些严重了。
安意的那个老师,他是很敬重的,好像从七八岁就开始把安意收入门下,教他画画。那位老师是一位国学大师,声望很高,年近六十,教出过很多出色的好画家,为人比较孤高,安意能拜入他的门下很是不容易。
我后知后觉地想,上一次安意嘱咐我不要泄露出去,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个老师?
“去查是谁发布的消息。”我说,因为生气,连语气都完全冷了下来,“立刻。”
除了锦年,我想不出还有谁。
韩伽没有再说话,马上就挂了电话,等她再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夏丞回来了,手里提着两瓶酒,兴致勃勃地说找到两瓶好酒,但走近了看到我这表情,变得有些茫然,“怎么了?”
我无暇顾及他,只是问韩伽查到什么了。
“查不出来,发帖人的IP显示是国外,查过去也查不到东西。”韩伽在那一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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