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锦年曾经那么亲近,这是抹杀不了的事实。
我没有泄露任何情绪,站在一边研究菜单,没一会就有服务员走过来,说:“你们是两位?里面有个位置了。”
我和安意进店,坐下的时候我觉得脑袋都要爆炸了。
位置是店中央的小圆桌,周围坐满了人,服务员端着托盘来来去去。我喝着桌上的柠檬水,尽量抚平心绪。
安意坐在对面,表情很微妙,“你是不是,从来没有来过这样的地方?”
我笑了,“当然不是,小时候我也很爱和爸妈来喝早茶的,不过成年之后就很少来了。”我真的记不起上一次在这样吵闹的大厅中吃东西是什么时候了。
也许我的不适真的表露得很明显,他在对面微微拧眉,有些抱歉,“以后不会带你来这样的地方了。”
我想解释,但又觉得多余,便笑了笑。
他也没有再开口,低头点餐,圆桌上的小橘灯打在他头上和肩膀上,长睫毛在眼睑处投下阴影。他偶尔抬头询问我的意见,眼神纯洁,嘴唇红润,白白嫩嫩的。我突然什么东西也不想吃了,只想把他带回家。
之后又觉得自己太饥渴,连忙喝水掩饰。
于是他点餐的这几分钟里,我就添了两次茶。
之后食物上得很快,精致又诱人,是正宗的粤式早茶,每一份都刚够我们两人吃。
是真的蛮好吃的,到走的时候我还对那个奶黄包念念不忘,他便再给我叫了一份打包带走。
出了餐厅,我送他回去,因为他家离后门比较近,所以我的车子绕着小区的围墙走了半圈,直接来到后门。
快停车的时候我才想起,刚刚经过围墙脚下的时候并没有看到那个纸箱,不禁转过头问他:“你的猫呢?”
他回头看我,微微挑眉,可能是有些惊讶我还记得,然后笑了笑,“上次把它们的照片发到爱猫组织的邮箱去了,当天他们就来带走它们了。”
“怎么不自己养?”我那天看到他喂食小猫时候脸上的表情很柔软,觉得他一定很喜欢那两只小猫。
他有些无奈,“我爸现在身体不好,我不敢养。”
哦,也是。“以前养过吗?”我又问他。
他点点头,样子很乖巧,“养过,后来没有时间管,就送人了。”
“哦。”我把车开进小区,刚想停进停车位,手机铃声就响起来,是家里的电话,我本来不想理会,但是想到早上吩咐佣人做的事情,连忙接起来了。
“小姐。”女佣的声音在那边很着急,“我把东西给岳医生检查了,他说让您马上回来一趟。”
岳医生是顾家的家庭医生,从他父亲开始就为顾家效劳了,岳医生算是我长辈,但是其实比我大不了多少。
“现在吗?”我不是很想走,转头看了一眼安意,他安静地坐在副驾上,什么表情也没有。
“对。”她话说到一半,电话被人夺取,岳医生严肃的声音传过来,“尤昵,立刻回来一趟,我要为你做一次检查。”
我被他弄得也有些紧张了,连忙应了,挂了电话之后抱歉地看向安意,他了然,善解人意地说:“你有事就先走吧。”
我只好点头,“明天我有时间再来看安教授。”
他笑了笑,转身开门下车,我看着他走了几步,又忽然按下车窗,喊了他一声。
他听到声音回头,又大步走回来,微微弯着腰从外面望进来,“怎么了?”
“我从明天起就开始休假了,你把时间腾一腾,我们开始准备婚礼吧。”
他面色无异,眼眸深沉,点点头,“好。”
我赶回了家。
岳医生在客厅等我,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女护士。
他穿着不算正统的白衬衫,底下是一条灰色家居裤,显然是刚刚从家里出来的。每次见我,他都像是一台扫描仪一样把我从头到脚的审视一遍,检测我的身体状态。
一开始我很不习惯,毕竟岳医生是一个长相俊美的混血成熟男士,后来我继承了顾氏,做了董事后,就毫无感觉了,甚至常常约他到家里来吃饭,和他谈论养生心得。
“岳医生。”我和他打招呼,他恩了一声,拧着眉看了我一眼,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他的目光在我的脖子和腰部看了很久。
之后他收回视线,让我跟着女护士上楼。
我不明就里,进了房还未喘口气,就听得那护士温温柔柔地开口:“尤小姐,请脱衣服。”
我一愣,毫无反应,这样僵了几秒,才皱着眉问她:“为什么要脱衣服?”
她的表情很温和,“抱歉,岳医生没有和我说明原因,只是让我替您检查。”
我虽然觉得别扭,但岳医生的话我也不敢不听,毕竟事关我的健康,便老老实实的脱了衣服,由她检查。
十分钟后我随着她下楼,听她老老实实地跟岳医生汇报:“身上没有明显伤痕,下身无明显撕裂伤痕,处.女膜完整。”
我有些懵,感觉岳医生看了我一眼,然后脸都烧起来了。
岳医生挪开视线,舒了口气似的,屏退掉护士和佣人,坐在沙发上问我:“这几天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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