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几步我发觉异样,顿住脚步,指着某一幅画问:“这是不是你的画作?”
他很惊讶,“你能看得出来?”
当然啊,我老公的手笔我能不认得?
☆、第 28 章
但他是真的很吃惊,又问了一遍:“你真的能认出来?”
我马上有些洋洋得意,“闭着眼都能认出来。”
他笑了,表情在船内的昏黄灯光下显得格外温柔动人,“餐厅装修的时候她让我画的,这一幅画也是我画过的画中唯一满意的一幅。”
我连忙拿出手机拍了下来,然后才问他:“为什么是唯一?你别的画你都不满意吗?”
“恩。”他点点头,少有的向我坦露心迹,“一直都没有画出满意的画,虽然老师和朋友都说我已经画得很好了,但是我自己知道,我的画没有灵魂,空有色彩和景致。”
我有点理解,其实我也一直都有这种感觉,只是我觉得他画的画,即便没有灵魂也很美了。
转了一圈之后我们回到甲板上,中央已经布置好了桌椅,餐桌上搁着花束和蜡烛,侍者走上前,低声询问安意:“安先生,是否可以上菜?”
安意点头,“可以。”
我托着下巴看他,越看越觉得我的小男人迷人。
船已经停了,此刻风平浪静,海天一色,鲜花,烛光,海鲜,小提琴,摄影师在角落抓拍,非常非常浪漫,浪漫得我都不好意思大声说话,怕破坏气氛和格调。
海鲜很是鲜嫩,我太久没尝过这个滋味,有些忘乎所以,中间那只大龙虾基本上都是我吃的。
我们放心地喝了一点酒,因为罗奕贴心地给我们留了司机。
一餐饭由黄昏迟到了天黑,游艇灯火通明,反而看不清天空和海面。
我有些迷糊,不知道是喝了酒还是怎么地,看着他们在前面燃放烟火,我看得出神,船身晃了一下,我差点掉下椅子。
安意及时过来扶了我一把,我靠在他肩膀上,抬头望他,咯咯地笑。
他背后就是绚丽的烟火,照映了他的脸,让人怦然心动。
“没事吧?”他轻声问。
我伸手抱住他,摇了摇头,语气有些含糊:“今天我很高兴。”
因为我没想到他会告诉他师姐,他今天和我领证了。
他低头看了我一会,不确定地问:“你真的没事?”
“没有啊,这点酒怎么会醉。”
“我不是说这个......你脸上脖子上都是疙瘩。”他的语气里透着浓浓的担心。
我心里一咯噔,举起手臂看了一眼,觉得要窒息了。
手臂上也布满了红疙瘩,本来还没感觉到,但是一看到这些疙瘩,我就觉得浑身都开始痒了。
安意察觉不对,连忙转身叫人找医生。
医生只是船上的应急医生,诊断之后说是过敏,拿了药过来。我对药物有过敏史,再加上又喝了一点酒,所以不敢随意吃,便扯着安意的袖子说:“我们回去吧,我的家庭医生配备了药在家里。”
安意知道我的意思,不敢耽搁,立即扶着我下了游轮,乘坐快艇回岸。
在快艇上的时候他想看看情况,我便把头埋进他怀里,完全不想让他看我的脸肿成猪头的模样。
他没有勉强,只是帮我将肩上的头发撩开,我想到后颈也会有红疙瘩,连忙伸手去捂,却被他牢牢抓住手腕,“别动。”
我小声哼哼,听到他微微叹气,“忍一忍,很快就到了。”
真的是太糟糕了,好好的约会被弄成这样。我身上痒得不得了,心里又极度郁闷,靠在安意肩头,一动都不想动。
下快艇的时候我是被他背着下去的,上了车我已经半死不活,勉强给岳医生打了电话让他在家里等我,他估计正在约会,听到电话有些不高兴,“你怎么了?”
我有些支吾,“过敏。”
“吃什么过敏了?”
“… …海鲜。”
他立即就炸了,“海鲜!你还吃海鲜!是不是想死?以前不是叮嘱过你吗!那一次还不够难受?”
声音几乎穿透了手机,安意忍不住看了我一眼。
“我忘记了。”我撒谎道,声音软绵绵的,试图让他息怒,“对不起啊,我现在在回去的路上,估计这次要吊药水了。”
“赶紧回来。”他的声音都严肃了很多,“你要我怎么说你?过敏会致命的,你清楚吧?”
我挂了电话,安意吩咐司机开快一点,回头看我,有指摘的意思,我连忙靠住他,不停地哼哼,他只好闭嘴。
二十分钟就回到了家,进屋的时候岳医生已经在候着了,这次更突然,他只穿了睡衣,看我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着实有些生气,一声不吭地直接把我抓住按倒在沙发上,而后掀起我的裙子。我被吓了一跳,拼命挣扎。
岳医生抬头叫安意,“过来帮忙。”
安意也没缓过劲来,听到指示后愣了几秒才过来帮他按住了我的腿。
我感觉岳医生冰凉的手指已经扯下了我的内裤,小棉球沾了酒精抹了抹,我浑身一僵,呜哇乱叫起来,“我不打针不打针不打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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