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清说,“是吧,他都快三十岁了,就算没结婚没准都订婚了,你不要胡思乱想了,万一让人家女朋友误会就坏了。”
苏珂唉声叹气了许久,还要再说什么,就见戚清光着脚跑下去,吧唧吧唧冲到书房,她一愣,“清清你做什么呀?”
已经看不见背影的戚清大声回答道,“拿你的护照去给你办签证啦!”
赶紧打发你出去旅游!
苏珂嗔怪了几句,终究还是甜蜜又无奈的同意了。
甚至她还兴致勃勃的给两个好姐妹打电话,问她们是否有兴趣一同出去。
结果一个要留在家照顾突然身体不适的婆婆,另一个则已经决定要跟家人出去做团体游,都没办法跟她一起。
带几分怅然的挂了电话,苏珂忍不住感慨起来,“女人啊,结了婚之后就不是自己的了,唉。”
戚清听后见缝插针的洗脑,“对啊,除非是真正的爱情,或者走投无路,不然女人还是自由自在的好!”
苏珂忍俊不禁,“好啦好啦,知道你嘴巴厉害,妈又没强迫你马上嫁人!”
戚清把护照交给旅行社相熟的人办理,最多五天就可以拿下,然后苏珂跟着旅行团一起飞到新西兰,之后就自己旅游,只要到时候去约定地点跟旅团集合,然后一起飞回来就好。
她外语好,从年轻时候起就经常独自出去旅行,经验丰富,各方面的流程都熟悉得很,所以戚清并不担心。
傍晚的时候,戚清出去浇花,没多会儿就听见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呦,清清啊,回来了?”
戚清头也不抬的笑着回答,“是啊回来趟,路伯伯呃”
稍一抬头,路老头儿身边竟然还站着一个路言止!
因为是在家里,所以戚清打扮的很随意,脚上踩着一双果冻人字凉托,身上穿的也是蓝色的棉布裙子,下摆还有一大块被水淋湿了,软趴趴的贴在腿上。
她的头发更是没有扎,就这么披散着,晚风一吹,效果简直惊悚。
路言止似乎觉得她现在的样子很有趣,盯着看了一会儿,突然就轻轻地笑了起来。
戚清有点尴尬,也不能装没看见的,索性放开了,大大方方的打招呼,“路伯伯,哥,你们回来啦。”
不然怎么喊,路言止?路哥?言止?
打住打住打住!
哎,真叫出口了,倒也不觉得困难。
路言止嗯了声,两只眼睛里满是笑意,“傍晚了,不要玩水,当心感冒。”
话音刚落,路老爷子就已经先笑起来,“真是一点儿没变啊,我记得清清小时候就爱玩水。”
戚清纠结无比,心道我真不是玩儿水!
三个人简单的说了几句,路家父子回家,戚清也赶紧回去换衣服。
也就过了不到半小时吧,有人敲门,戚清趿拉着拖鞋去开门。
透过猫眼一看,套着件灰色t恤的路言止端着个盘子站在外面,她赶紧开门。
“哥?”
路言止手里端着一只白瓷碟子,里面摞着几块米分嫩可爱的蜜豆枣糕。
他说,“阿姨做的,送给你们尝一尝。”
戚清刚要开口,听见动静的苏珂就已经走过来,一看是路言止,登时就笑的如春花般灿烂,“哎呀小路啊,快进来坐进来坐。”
苏珂显然非常希望他过来串门,热情无比的问他喝什么,又去厨房拿了水果。
路言止很谦和的笑笑,“阿姨不用麻烦了,我等会儿就回去了。”
苏珂边倒果汁边说,“这么急做什么,反正就这么几步远,你也不常回家,多坐会儿么。”
戚清也觉得苏珂热情的有点吓人,再加上之前后者刚对沙发上的男纸进行了某种不好启齿的设想,她难免有些尴尬。
“妈,你这样反而弄得人家不自在了。”
路言止见就她们两个,问,“叔叔呢?”
“带学生实习去了,”苏珂说,“等会儿在这里吃饭吧,刘阿姨的手艺可好了。”
对话进行到这个地步,戚清实在不能放任下去了,只得再一次开口,“妈,人家路伯伯还在家呢,你这是做什么呢。”
路言止笑了起来,主动替苏珂圆场,“改天吧,改天我一定跟父亲过来叨扰,只希望您不要嫌麻烦。”
苏珂马上说不麻烦,同时越发的觉得这是个好孩子,不能给自己当女婿真是可惜了,遂决定改天一定跟老路打听下……
路言止又坐了大约五六分钟就起身告辞,苏珂意思着留了下,理所当然的没留住,又让戚清去送。
天知道两家中间只隔了一栋房子,满打满算也不过百十米,有什么好送的?
可苏珂都这么说了,路言止竟然也没坚持说不用,戚清只好换了鞋,跟他一起出去……
“送”路言止回家之后,戚清也没再回去,而是直接去了事务所。
“哎你不是回家了么,”埋头电脑的安琪闻声抬头,“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
戚清随手将皮包丢到地上,又胡乱的踢飞鞋子,“我敬业不行啊!”
安琪的眼珠转了几圈,笑的意味深长,“呦呦呦,又被催婚了吧骚年?唉,长女的悲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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