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寰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有门儿,心中的紧张顿时被激动和期待取代。
特么的,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就觉得晚的很,既然眼下就有个好机会整死你,不抓住了,怎么对得起自己受的这些气!
瞿鸾让路寰回去等消息,而自己则是马上联系了家人。
跟路寰见面的时候,她有一个很重要的信息没说:杜秦,也就是曾经她被迫相亲的对象的父亲,就是方部长的表叔。
其实两家的关系倒不是多么亲近,而且杜秦父亲的年纪根本跟方部长差不了多少,如果不是后者竭力巴结,杜家怕是连还有这门表亲都不记得了。
她之所以不说,一方面是怕路寰担心杜家位高权重,又不肯让自己帮忙了;另一方面,则是她自己也怀疑这件事情中有杜秦在作梗,她担心路寰知道之后心里起疙瘩。
如果后一条猜测成真,岂不是自己连累了人家?
瞿将军听后,沉默良久才点点头,“我知道了。”
见他这么反应,瞿鸾有点沉不住气,“爸,光知道不行啊,到底帮不帮忙么?”
父女两人的关系是改善了,不过脾气还是像,经常交流起来就火花四射,各种火爆。
“你这个毛躁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没好气的瞪了女儿一眼,继续保持神秘感的瞿将军很是霸气的掐断通讯,然后一个人靠在椅背上沉思。
这会是巧合吗?
不,世界上绝不会有纯粹的巧合,尤其当你能从里面发现某种联系的时候,即便是巧合,也是推力之下的伪巧合。
杜秦这个孩子啊,小时候看着也还好,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第94章
瞿鸾欠路寰不止一次人情,好容易人家张嘴了,于情于理,瞿家都必须帮。
更何况,这事儿还跟杜秦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把心急火燎的女儿撵回学校,瞿将军一个人在书房里想了好久,这才拨了个电话 。
眼下正值换届大选的紧要关头,各路人马的弦都绷得紧紧的,平时芝麻绿豆大小的事情现在也变成了西瓜,实在由不得他不谨慎。
方部长被人找过来的时候还是满头雾水,等弄明白了原委之后,沉吟片刻,“老兄,这事儿如果真这么单纯也就罢了,我能不卖个人情么!”
更何况对方代表的可是瞿将军,跟他死皮赖脸扒上的那位表叔实力不相上下,甚至功劳更甚的老前辈!
来人一听,笑笑,“不过就是一纸审批函,人家小姑娘家家的东跑西颠也不容易,何必呢。”
方部长连连叹气,“老哥您也别装没听见的,关键是这事儿,我做不了主啊。”
他要是早知道姓路的小丫头背后还站着姓瞿的,当初一准儿“出差”去,也不至于现在捧着个烫手的山芋原地跳脚。
“杜家的二爷,您知道吧,他是倒文派的中坚力量,一直主张肃清文娱圈,削权加控,貌似这个什么路,路寰是吧,之前得罪过他,您明白我的难处了吧?”
来人轻轻笑了声,旁敲侧击的说,“他也快三十岁的人了,跟个小姑娘过不去,以权压人,有点不地道吧?”
方部长还依仗着杜家,这次也是机缘巧合了才入了杜秦的眼,自然不敢多说,只是干打哈哈。
他也难呢,要是放在平时,顶多收点钱也就算了,可谁让杜秦不知从哪儿听到风声了呢?
杜家二爷放出话来,他敢不听么!
这下好了,瞿家的人也搀和进来,热闹了。
给过,得罪杜秦;
不给过,得罪瞿家!
唉,难啊!
兜兜转转几天,这事儿就被人有意无意的捅到杜老爷子跟前了。
周末杜秦回家吃饭,任凭他说什么老爷子都板着脸一言不发,饭后直接把被喊到了书房。
“你也是出息了,”老爷子重重的哼了声,“跑去跟一个小姑娘较劲,挺光荣的吧!”
正垂首听训的杜秦一皱眉,“谁又在您眼前嚼舌根子了?您别听他们瞎嚷嚷,都是些捕风捉影的事儿。”
“你不用给我打岔!”老爷子把眼睛一瞪,“越活越倒退,平时学的东西都吞到狗肚子里去了,真是丢脸。”
他们这一代人都是一点点从下面爬上来的,没有太深厚的文学艺术修养,被惹毛了就匪气横生,轻易不骂人,一骂就是狠的。
杜秦虽然平时也经常挨训,可还是觉得面子上挂不住。
“爸,您来真的?就为了个外人刺儿我?”
老爷子哼了声,端起茶杯喝水,也不看他,“最近风头也紧,老老实实夹起尾巴做人,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好好呆着,以后不许你胡乱插手,听见了么!”
然而杜秦攥了攥拳头,却还是梗着脖子丢出一句,“不行。”
“你说什么?!”
杜老爷子和瞿将军之前是战友,有着类似的经历和极度相仿的暴脾气,生平最见不得晚辈顶撞自己。
杜秦这一句,一下子就勾起他的火来了。
“好啊,翅膀硬了,敢跟老子叫板了!”
“爸,”杜秦把心一横,索性跟他叫起板来,“我都这么大人了,难道还不能有点发言权了吗?”
“屁的发言权,”然而杜老爷子完全不吃这一套,桌子拍的震天响,“在老子面前你有什么发言权,用不着你去外面学的些花花道道跟我卖弄,用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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