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茶却稳稳地坐下,悠哉悠哉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细细喝着。大家一看她稳若泰山,都觉得她还真是担得住事。有魄力啊。
不一会儿,就听到了保卫科门口传来一阵吵吵声叫骂声,“林珑,你出来,你凭什么打我儿子啊!”
“出来,出来!打人还有理了吗?”
“这事,你必须得给我们一个说法!”
安保卫科就在一楼,一出门就是一片空地,阿茶起身,昂首挺胸地出去,到门口,随后拽了一把椅子到外面,一个漂亮的旋转放好后,气势十足地坐下,一双威严而又不惧一切的眸子望着陆家人。
男男女女五个人,个个都一脸要把她撕了的架势。而保卫科没有出去巡逻的科员都站在阿茶身后,目光不善地看着陆家人。
阿茶身子向后一靠,一只胳膊屈起放在椅子靠背上,一只手放在腿上,威武霸气,“来得正好,我没去找你们,你们自己找上门来了。”
“你就是林珑?”陆明娘恼火地看着林珑,就是这女人打的自己儿子肋骨骨折,还弄得颜面扫地,实在可恨,“你打了我儿子,今天你得给我一个说法!”
“哈……”阿茶冷笑一声,“想要什么说法?”
陆明姐姐喊道:“你,你必须给我们陆明道歉,还有赔偿医药费,而且,不能扣我们家陆明的工资,还有,得给陆明营养费!误工费!”
科长想着□□,不能再闹大了,不然影响太坏了,“我希望大家能够冷静一点对待这件事,陆明有错在先,林珑动手在后……”
陆明姐姐蛮不讲理的道:“科长,您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我家陆明怎么了,不就是喜欢她吗,喜欢一个人有错吗?至于被打成那样吗?”
小钻头忍不住说:“陆姐,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喜欢是没错,但因为被拒绝,被无视,就去毁坏别人的名声,这就是错了吧。你也是结婚的人,那要是别的女人喜欢你男人,你能说这种话 ?”
小钻头一句话堵得陆明姐姐脸一阵青一阵白的。陆明姑姑则继续接力,“就算说了一些不符合事实的话,也不能把人打成那样啊。”
一直默不作声的阿茶站起来,一双眸子不悦地扫了他们一眼。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胡搅蛮缠的功力,真是得到真传了,阿茶阴森的道:“你是想跟陆明去做伴儿么?我不介意成全你。”
陆明姑姑当下不敢吱声了。
阿茶则继续道:“道歉,不可能。要钱,没有!”
说完转身回屋里去了,保卫科的人也都回去了。科长则摆了摆手说:“都散了吧,散了吧。让陆明好好养伤,早点回归工作岗位。”
科长说完也回去了。
陆明娘却哭嚎了一声后直接躺在了保卫科办公室门口,“哎哟,我的命苦啊。保卫科的人打人了啊,打死人了啊!”
厂子里得知陆明家人来闹,全都下了死命令,谁也不准去围观看热闹,不然扣工资,扣奖金!
阿茶直接把门一关,任由他们在外面鬼哭狼嚎。陆明的俩姑姑也坐在地上,一块把门给堵上了。
几个女人又是喊又是哭的,那叫一个惊天动地的。她们想招来围观人,给厂子和阿茶施加压力,可嚎了半天也没人过来。
屋内,大家喝茶的喝茶,聊天的聊天,工作的工作,这样僵持到快换班的时候,科员要出去值班的时候,一开门,小钻头的腿被陆明姐姐和姑姑给抱住了。
陆明姐姐嚣张的喊道:“不给个说法,今天谁也别想出这门儿!”
小钻头被抱了腿,甩不开,又不能动用武力,急的脸红脖子粗的。小年轻,没结婚,脸皮薄啊。
这样闹下去,无非就是耗着。看谁耗得过谁。但是大家都得工作,谁有空跟他们耗着啊。阿茶突然心生一计,疾步走到窗户前,默默念道:“蜈蚣来!蜜蜂来!蜇他们!”
瞬间不知道哪儿来了几只蜈蚣,爬到了陆明娘、姑姑和姐姐腿上,三个只觉得一阵火辣辣的疼,全都跳起来。
“哎呀呀,什么咬我!”
“啊,疼,是蜈蚣!啊啊啊,蜈蚣!”
“娘啊,是蜈蚣啊!”
几个女人又跳又叫,又哭又喊,不知道该跑哪儿去。保卫科的人看的一愣一愣的,却又有些幸灾乐祸,该!让你们胡闹!本来就没道理,还来搅三分。连蜈蚣都看不过眼了吧。
蜈蚣被踩死之后,大家可以缓口气的时候,蜜蜂又嗡嗡的飞来,全都朝着陆家人飞去。小钻头被阿茶一把拽回屋子里,门砰地一声关上。
“啊,蜜蜂,蜜蜂!”
陆明的家人跟疯了一样在院子里四处逃窜。而阿茶怕蜜蜂误伤了无辜的人,在玩四处逃散的时候,已经默默把蜜蜂收了回去!
“咦?蜜蜂呢?全都飞走了?”
大家好奇地看着天空。纷纷纳闷,怎么突然来了蜈蚣又来蜜蜂,真够奇怪啊。不过,陆家那几个无理取闹的人总算是走了。大家可以正常工作了。
赵青山招呼道:“走了走了,该工作了。”
陆家人没要到说法,却被蜜蜂蜇得脸肿的都跟包子一样。一家人鬼哭狼嚎的去医院找医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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