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她堂堂明月王朝的女皇,还未婚嫁,哪儿来的丈夫啊,这记忆不是她的,那是谁的?
身子不能动,口不能言。她只能满脑子问号地躺在那里,好冷,身上连个被子都没有,她怀疑自己是不是要冻死了。可身边的男人却呼呼地睡着,完全不顾她的死活。
一些不属于她的记忆涌了上来。记忆里现在是八十年代,是在她所在王朝的几百年后,她也叫林阿茶,18岁的时候嫁给了这个叫许铁生的男人。可是,才嫁进来半年就被打了好几次。
最最可怕的是,许铁生是个变态,他不能做夫妻之间那档子事,但总是会玩弄她的身体,还用各种方式侮辱她虐待她。
这些不属于阿茶的记忆,让她弄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有别人的记忆?难道,现在的她已经不是她了?
在满腹疑惑之中,天不知不自觉亮了,阿茶也看清楚了周遭的一切。破旧的土房子给人快要塌了的感觉,墙上糊着报纸,已经发黄了。窗户上面一部分是麻纸糊的,下面一部分是玻璃的。
这……这是哪个年代的房子啊?八十年代是个什么年代,难道,她摔死了,魂魄来到了几百年之后,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这个时候身边的男人醒了。他起来,扭头望向了阿茶,一只手抠着臭脚,一只手在挖着鼻孔。
阿茶眼中忍不住露出了嫌弃之色,那男人却突然把抠完脚的手指伸在阿茶嘴上。
“唔唔……”阿茶紧紧地抿着唇,恶心的快要吐了。大胆刁民,竟然敢如此对她,她要拧掉他的脑袋,无奈,身体好似废了一样不能动弹,而那男人却把脚伸到她嘴边,“给老子舔。”
阿茶抿着唇,那男人却用脚在阿茶嘴上用力蹬,阿茶脸上本就有伤,他这么一弄,她觉得屈辱、恶心又疼,无奈啊,这残破的身子却无法动弹,只能用力把头别开!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道喊声:“铁生,阿茶,你们起来没有?”
许铁生总算拿开了臭脚,恨恨地瞪了一眼阿茶下了炕出去了。阿茶则恶心的呸了几口,气得的眼泪也掉下来,恨不得将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死男人千刀万剐!
这时有人进来了,阿茶看到是一个四五十岁的女人和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
女人穿着一件破旧的蓝布棉袄,头上围着一条老式的头巾,下面穿着是一条黑色大裆棉裤。记忆中这是原主的母亲。而身边的男人穿着一件破旧的军大衣是原主的哥哥!
“阿茶!”女人看到阿茶那样子,哭了着走过去,两手张开,不知道该碰阿茶哪儿好,“我苦命的阿茶,你这是遭的什么罪啊……”
阿茶意识到现在的记忆是属于原主的?她死了,魂魄来到了几百年之后,除了这个可能,她想不到别的了。
“许铁生这畜生,竟然把阿茶打成这样,看我不打死他!”男人看到阿茶那个样子,气得要出去找许铁生算账,却被阿茶的娘给拽住了,“大柱子,你还嫌不够乱的!你要是打了许铁生,你妹妹在他家过日子不是更难了?”
阿茶的思绪有些混乱,不过,原主被许铁生打成这样,不,应该说已经被打死了,做母亲的还让原主跟许铁生过?她急了,嘶哑着声音说:“朕……我……要……离……开……”
阿茶自称为朕,大家也没在意,只当她是疼的话都说不利索。陈桂兰哭着说:“阿茶,先让你大哥背你回娘那儿住几天,养好伤先。”
阿茶心里一松,总算可以脱离那个让人恐怖又恶心的男人了。大柱子高大魁梧,抱瘦弱骨材的阿茶不是问题,但是,她浑身是伤,被他抱起来那一刻疼的哭叫起来。
阿茶自认不是一个懦弱的人,从小习武射箭,也受过不少伤,但是,这疼痛,真的让人恨不得去死。大柱子也吓得一身冷汗:“阿茶,你忍忍,你忍忍啊。”
娘家就在同村,几分钟后就到了。阿茶被放在了温暖的土炕上。盖着厚厚的被子,她终于不冷了。
可是,门外面却传来了吵闹声:“您说阿茶都嫁出去了,整天不是这就是那的,一个月总要回来住那么好多天。跟没有婆家似得。”
陈桂兰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说,“燕子,这不是阿茶伤着了吗。接回来我好照顾照顾。等她伤好了就送她回去。”
燕子是二儿子二柱子的媳妇,跟陈桂兰住一起的,阴阳怪气的说:“伤好了就回去?她这伤十天半个月的能好吗?躺在那里吃喝拉撒都要人照顾,还得花钱看病,还有吃的喝的都不要钱了吗?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还得被她拖累!”
“行了,燕子,别说了。”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原主的记忆显示,这声音是原主的二哥,那燕子是二嫂子。
阿茶听着外面的谈话,脑子还是有点懵的。
想她勤政爱民,礼贤下士,怎会遭遇这样的事,想想刚才她让自己舔他臭脚的恶心情景,心里一阵阵愤怒和恨意,等着,等她好了,一定让他去吃-屎!
她堂堂皇帝,今日竟然受如此屈辱,是可忍孰不可忍!
做母亲的毕竟是心疼女儿的,请了别村专门治疗大跌损失的医生来给阿茶治伤。医生说,阿茶的伤要好好养着,给弄了一些草药熬汤药也在外伤出给她贴了自制的膏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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