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队长以为自己犯了什么错,痛哭流涕嚷嚷着要自尽。
左远被他嚎得脑壳疼,图个心静,只得告诉了他真实原因:“公司里有员工见过我穿长衫的样子,但是她不知道那个人是我。”
保镖队长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大少爷,我知道了,小胡同里的那个小智障!我们在小胡同里打过照面,你是不是怕她认出我?”
左远凛他一眼:“小智障是你能叫的吗?”
连我都不能随随便便叫她小智障,咳,因为会掉马,毕竟只有游戏里的大神直接这样叫过她。
保镖队长:“那我叫她什么?”千万千万不要说叫她大少奶奶。
左远:“随便。”
随便?我敢随便叫吗!大少爷又在不划重点出考题了嘤嘤嘤,保镖队长强打精神扯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大少爷,我明白了,我不去公司。”
“我觉得你还没怎么明白。”左远扫他一眼,“从今以后,你只是大侠一个人的保镖。”
威风凛凛左氏兄弟,怎么可能共用一个保镖。
保镖队长脑子本来就不够用,这会儿更是云里雾里,哭丧着脸说:“大少爷,我是真的不明白,请问大侠是?”
左远“嚯”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蹿到衣帽间套上长衫拿了一把砍刀出来,追着保镖队长就砍,边砍边怒吼:“穿长衫的是大侠!拿砍刀的是大侠!记住了没?!”
保镖队长边躲边答道:“记住了记住了,大侠请饶命。”
左远追着他砍累了才作罢。
为了防止以后再被砍,保镖队长内心默念“穿长衫的是大侠,拿砍刀的是大侠,女装大佬是大侠,日刀的是大侠”以此来强化记忆。
左远一手撑着刀把坐在椅子上,看着傻傻呆呆的保镖队长,存心考考他:“我问你,去左大游戏公司的是谁?”
保镖队长一脸懵逼:“不是大少爷您吗?”
“当然是我!”左远吼道,“我是问你代号。”
还有代号??保镖队长把脑袋摇出残影,求生欲本能抢答道:“反正我知道肯定不是大侠。”
左远气得脸都红了:“废话!”
保镖队长怕把大少爷气坏,连忙道:“大少爷,你还是干脆再砍我一顿吧。”
“找砍?好。满足你。”
于是,左远拿着砍刀又追着他砍了一轮。
砍他的时候,家里的管家和佣人们很自觉地让开一条道,以方便大少爷“玩游戏”。你追我,追上我,我就让你嘿嘿嘿什么的,不要太刺激喔。
其中看热闹不怕事大的佣人阿姨甚至还故意端着水盆往地板上泼水,给保镖队长使绊子想要滑倒他,奈何保镖队长练就了一身好功夫,总是会准确无误地避过地板上有水渍的地方。
大少爷身手显然比不上保镖队长,佣人阿姨也是非常的尽职尽责,分工非常明确,有人负责泼水,有人负责用拖把拖地,有人负责用抹布擦地,手脚各个麻利的不得了,总是能够在保镖队长跳过水渍后,大少爷拿着砍刀追上前这个空档,迅速地用拖把和抹布把地板上的水渍擦干抹净,还能再铺上一块地毯。完全不会滑倒自家大少爷。
如此循环反复,配合非常默契。
管家站在墙角给总裁打电话汇报情况:“家里场面严肃又活泼。宛如正在举行一场政治运动运,真是别开生面啊。”
左远追累后,拄着砍刀坐在椅子上大喘气:“让我砍一刀会死吗?”
“会死。”保镖队长面不改色气不喘地小声嘟囔着,到底还是老老实实地走过去,势死如归道,“砍吧。”
左远毫不迟疑手起刀落。
“啊——”保镖队长哀嚎。
“怂不死你。”左远嗤了声,随手把砍刀扔在地上。
管家端着茶立马上前,笑吟吟道:“大少爷,喝口茶润润嗓子。”
左远接过茶杯,管家悄悄扯了扯正在抱着脚哀嚎的保镖队长,眼神示意他闭嘴。保镖队长噘着嘴噤声,放下脚检查,才看到自己的脚压根就没有任何事,倒是昂贵的地毯被割了个大口子。
原来刚才那一刀只是沿着他的鞋帮擦了过去,直接砍在了地毯上。
保镖队长感动要哭出来,我家大少爷太好了吧,宁肯毁了法国什么什么绒地毯也不舍得伤我分毫。
“大少爷,我错了。”保镖队长简直要痛哭流涕。
左远悠悠喝着茶,问:“去左大游戏公司上班的是谁?”
“大少爷我——”保镖队长掏心掏肺道,“实话告诉你吧,这些天来,你身份转换的我脑袋都大了,根本就记不清谁是谁。”
左远:“嗯?”
保镖队长:“当然了,我现在知道,穿长衫拿砍刀的是大侠。除了大侠,其他人我记不住。”
在一旁围观的佣人们也纷纷点头,也不是记不住,就是吧,不知道还有代号这回事。
好在左远是个开明的大少爷,不会就教。一杯茶的功夫,就基本教会了他们识别代号。
“穿长衫拿砍刀的是谁?”
“大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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