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暮晚心中冷笑,这是作为胜利者来耀武扬威了?可惜了,也不看看她苏暮晚是什么人!
她放下筷子,微笑道:“你当然不用强颜欢笑了,你只需要在酒桌上陪笑,就所向披靡了,在这一点上,我对你绝对是甘拜下风。”
“你!”丁潇雅秀目怒瞪,胸口起伏不定,她怒极反笑,咄咄说道:“说这些没意义,总之,我赢了你,苏暮晚,少摆出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令人作呕,我告诉你,你以后也不会是我的对手。”
苏暮晚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是吗?我拭目以待!”
丁潇雅狠狠地剜了她一眼,才扭腰摆臀,趾高气扬地走远了。
杨思予嗤笑一声,“也不知道这女人什么毛病!见了你就和见了杀父仇人一样。”
苏暮晚没说话,好整以暇地继续吃饭,杨思予端详了一下她的神色,又问道:“她刚刚说的都是真的?”
苏暮晚点了点头,见对方一副好奇的神情,就简单地说明了一番事情经过,杨思予一听差点跳了起来,“你是说是MIDI的张宗明挑中了她?暮晚,我和你说,我们报社财经版的同事消息很灵通,他说这丁潇雅和张宗明最近走的很近,关系很有些不清不楚,你肯定不是因为设计不如她才输的,这女人绝逼是走了裙带关系,你别灰心,相信自己,你什么时候输给过她啊?”
杨思予虽然和苏暮晚是大学同学,却是不同系,她读的新闻专业,毕业后进了本地的一家报社,在娱乐版,很符合她爱八卦的本性,所以她一直过得如鱼得水。
苏暮晚听着好友的安慰,心中的郁闷稍微减轻了些,“我知道,我不和她一般见识。”
话虽如此说,可两人经过这样一打扰,再没有了方才的好心情,匆匆吃晚饭后,就各自回了家。
苏暮晚回去时一路小心,发现没有人跟踪她,也没有人等在她家门口,才放下心来,进了家门。
她家是简单的两室一厅,厨卫单设,另有阳台,全部房间均以暖色调为主,布置得虽然简约,却不失温馨。
她洗了个热水澡,换上舒适的家居服,敷上面膜后,拿着洒水壶给她在阳台上种着的一盆盆绿萝,仙人掌,白掌们浇水,这几盆植物陪伴了她多年,她对它们很有感情,有时候一个人在家里,没有人说话,就对着它们唠唠叨叨。
“小萝,你又不乖了,你看看你,瘦巴巴的,叶子上都长小黄点了,你要像二掌学习,知道吗?你看它,多挺拔,连大掌都比你强,虽然没你高,但比你肥实多了。”她嘴巴不敢大张,瓮声瓮气地说道。
小萝是那盆绿萝,大掌是仙人掌,因为进门早,所以叫大掌,作为和白掌这个二掌的区分。
此时的小萝蔫头蔫脑的,好像挨了批评正在低头认错一样,苏暮晚满意地点点头,“这才乖嘛,姐姐的话要听,知道吗?”不知道出于什么古怪的心理,她自动自觉的认了它们为妹妹。
就在她们“姐妹们”说话的时候,客厅天花板上的灯闪了闪,苏暮晚抬头看了看,作为一名长期独居人士,她经验丰富,搬了梯子上去检查一番,发现是灯丝断了,她拿过手机看了看时间,八点多,还不算晚,她手脚麻利地洗了脸,换了出门的衣服,拿上钥匙钱包,准备去附近超市买个照明灯回来换上。
“小萝,大掌,二掌,你们在家等我,我很快回来!”出门前,她还不忘和“姐妹们”打个招呼。
刚走出家门,她就好像被什么绊了一下,险些摔倒,关键时刻,她赶紧扶住墙壁,才堪堪站稳,什么东西啊?
苏暮晚后背出了一层细汗,她借着声控灯的光线看过去,这一看不要紧,让她倒吸了一口气!
她脸色有些发白地看着歪坐在她家门前的那个人,全身紧绷,他怎么又来了?他还有完没完?
她勉强稳住呼吸,想要轻轻从他身边走过,正准备抬脚,猛然间,有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了她的脚踝,苏暮晚吓得几乎要晕厥,“迟骋,你放开我,上次我已经和你说的很清楚了,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过了好半天,苏暮晚才颤抖着声音说道。
等了一会儿,却不见他回答,苏暮晚不禁低头看向他,发现他面色发红,额头上密密层层的汗珠,嘴唇干裂,似乎喃喃自语,但是太小声了,她听不清楚,看上去,他好像生病了,可是这人生病了,怎么还这么大的力气?她怎么都挣脱不开。
可是一直这样僵持也不是办法,苏暮晚勉强镇定下来,她蹲下身,对迟骋说道:“迟骋,迟骋,你快醒过来。”
连续叫了几声,眼前的人才缓缓睁开了眼睛,苏暮晚心中一喜,“迟骋,你听我说,你生病了,需要人照顾,不如你先放开我,我拿药给你吃,好不好?”
“苏暮晚?”迟骋沙哑着声音,虚弱地问道。
苏暮晚点点头,心里却嘀咕,原来刚刚没认出她来,白废话了。
“你先放开我,好不好?”她耐下心来。
谁知迟骋这时候忽然蛮横起来,他一把抓住苏暮晚的肩膀,将她整个塞入怀里,怒声说道:“我不放,我不放,你这女人最会撒谎了,我要是放了手,你又跑没影了,我去哪里找你?”
苏暮晚被抱得差点背过气去,“你放开我!”她拼命捶打对方,可用尽了力气,也挣不开迟骋的钳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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