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笙寒是被戳破了小心思,但是……他现在是想要追求面前的她,怎么能够还想着别的女人,毕竟,她不知道他想的就是她的,他想的人便是在他眼前的眼前人,他别着急的否认道:“不是,才不是,你别乱想,才没有呢。”
“瞧瞧你这着急的样子,我才不信你都活了这么多年了,还没有什么恋着的姑娘。”
张笙寒瞧着她,她说他都活了这么多年了……这么多年,那是多少年?她可晓得他活了多少年,在多少个百年中等待她,等待她的出现。
张笙寒挑眉,问她,“揽月,你可晓得我活了多少年了?”
“……”舒揽月瞧着他,她歪了歪头,她还真的不知道这个家伙到底多大了,她半开玩笑,边问了声:“张三岁,你几岁了?”
“……”张笙寒一笑,对于她对他的称呼和询问有些无奈,张笙寒站起了身,走到了床头柜前,他拿出了放在柜子里面的钱包……
“你这是?”
“给你看我身份证。”
舒揽月瞧着他鼓鼓的大肚子,额,不是他的大肚子,是钱包的大肚子。
这鼓鼓的钱包,比她的化妆包还要大的钱包里,要装着多少的钱啊!
在舒揽月的热情期待中,钱包打开了。
一元,一元,又一元,还是一元。
舒揽月垂头丧气,感情……他这个钱包和小金猪零钱罐,是没有任何区别的。
他从一钱包的一元中拿出了藏在最里面的身份证,“我是□□年生的,长你三岁。”
“……”舒揽月无语,感叹了句:“你还真的是张三岁啊!”
他听了这话,弹指,敲了瞧她的额头,“我要是三岁,那你现在该在哪里呢?”
“……”她也不知道她在哪里,反正……肯定不是和他这个三岁的小智障……在一起。
舒揽月低头瞧着他写在诗句后的一句诗,凝了下眉。
《西洲曲》的其中一句是: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
但是后面紧跟的一句诗句却是——任尔东西南北风。
舒揽月歪着头,仔细的瞧着。
这字,她有种似曾相识之感。
她揉了揉头,到底是在哪里看见过呢?
很似曾相识的感觉……
“揽月,怎么了?”
“南风吹我意,吹梦到西洲……任尔东西南北风……这两句话不是出自同一首诗。”
他回答:“不是出自同一首诗。”
“任尔东西南北风是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只是想到了这句话,便写上了。”
“你骗我!这句话是是你的笔名对不对!”
任尔东西南北风。
是她最喜欢的一个男作者……嗯,应该是个男的,虽然这个男作家比较低调,网络上都没有他的名字。
但是她有这个男作家的签名,是她买了他二十多本书也没有买到签名版的,还是请另一个喜欢这个作家的春春吃了三顿的火锅,才得到这一本签名书的。
哎……想到这里,她就觉得运气不好。
“笔名?”张笙寒挑眉,嘴角带着笑意,“什么笔名?”
“你以为你还能够隐藏住你的身份嘛!”舒揽月站了起来,插着腰,指着他,道:“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等着,我这就将‘棺材’给你拿过来!让你趴在棺材盖上哭!”
舒揽月说着这话,便跑到了卧室的书架前,从书架上拿下了一本《美人窝罗曼史》。
她走到了他的面前,将《美人窝罗曼史》展示在他的面前,指着书封面上作者的名字——‘任尔东西南北风’,道:“张笙寒,你跟我解释一下,这个‘任尔东西南北风’是什么意思?”
他瞧着书封面上的作者名,笑道:“还有写书的人叫这个名字的……他也不嫌用一句诗作为笔名太长了些,这笔名长的都能作为书名了。”
“你别跟我嘻皮笑脸的,你这几个晚上不睡觉,还在我睡着的时候一直敲打电脑,是不是就是在偷偷的码字!”
“我没有。”
“你还说没有?”他还要隐藏他在晚上偷偷做的事情。
舒揽月将书的封面掀开,道:“那你书本上的这句话和这本书上的‘任尔东西南北风’字体相同又是怎么一回事?”
她将两本书都展示在他的面前。
“……”张笙寒抿着唇,他的心中是开心的。
没有错,他是故意让他知道他在现世写书出版的马甲的。
因为他知道……她的书架上有他所著的《美人窝罗曼史》,而且书架上的《美人窝罗曼史》不至有一本,而是有整整的一排,二十多本。
二十多本书中,只有一本的扉页上面才有他的亲笔签名。
二十多本书,她为了得到他的签名,是多么的矢志不渝啊。
他想到这里,心里就觉得美滋滋的,连成语都乱用了。
她是喜欢他的,她是喜欢看他的书,喜欢他写的故事……喜欢他和她之间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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