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吻,过了那么久,久到相思也苦被甜蜜包裹一层又一层,久到他的心中都装满了甜。
她笑着舔了一下他的唇上的伤口,道:“甜吗?”
“甜美。”
她抬手捏了一下他的鼻子,道:“瞧你傻的,像是没有被女人吻过一样?”
“……”他不一言,她说的没有错,除了她,他确实没有别人女人,也从未被别的女人吻过。
“怎么?不会我说对了吧?你真的没有被别的女人吻过吗?”
“……”真的没有,他已经说了许多遍。
“没有过吗?”
他举起了手,道:“我发誓,你那一日见到的也不是我,我从未吻过别的女人,也从未和别的女人翻弄在红纱帐里。”
十娘笑着,道:“公子,我且相信你,你若是骗我的话,可要天打雷劈啊!”
“我自始至终从未骗过你,若我有半字骗你,就让我天打雷劈。”
十娘勾唇浅笑,她抚着他的胸膛,道:“那好,让我验验你的身。”她说着这话,从腿上拿起了他的玉腰带,玉腰带上绘制的是兰花的图样,她手抚摸着兰花的纹路,笑着说道:“这兰花配你,倒是蛮仙风道骨的,你今天的这身装扮,真是和你骑着的小毛炉很不相配的。”
“十娘,骑着小毛驴的男人就该是穿着破洞衣衫,手晃着竹叶蒲扇吗?”
她抬手捏着他的下巴,左右轻轻晃了下他的脑袋,瞧着他的脸颊,道:“公子,你这个模样,若是穿着破洞衣衫,手晃着竹叶蒲扇,想必也会有不少姑娘的爹爹拉着你,要你去做什么府上的赘婿。”
“我只愿做十娘的夫婿。”
十娘笑着,道:“伸出手来。”
“什么?”
“我要将你绑起来,让你做我的压寨夫人。”
他笑着,并未当真,伸出了两只手,十娘摇了摇头,道:“背过身去。”
“什么?”
十娘晃着手中的腰带,道:“手背过去,你见过土匪绑人是将手绑在前面的?”
“真的要这样吗?”
“怎么?我的压寨夫人,你不听话了?”
“……”
张公子听了这话,老老实实的转过了身,她用他的腰带将他的手结结实实的缠好。
“十娘?你还真的?”
“当然是来真的了,这只是开始,我的压寨夫人。”
“……”她唤一声他压寨夫人,他就觉得……她才是那个风流的公子。
想到这里,他晃了晃脑袋。
十娘瞧着他,道:“这是怎么了?怎么摇头晃脑的?”
“我刚才觉得你是风流的公子,有些不太清醒了。”
她挑眉,问道:“那你是喜欢风流公子?还是喜欢我呢?”
“……”他瞧着她狡黠的笑意,双手被她绑着,很是无奈道:“十娘,你这是问完了女子,又要问我有没有男子吗?”
“哈哈哈。”
“我不是断袖,何况我这么喜欢你,都吻了你,你还不清楚我喜欢男子还是喜欢女子吗?”
“我听说有些富家公子都是喜欢养一些什么娈童的。”
他听了,只是感觉很无奈,叹道:“十娘,你怎么会有这么多想法……”
“快点说,有还是没有?!”
“没有。”
“真的?”
“我没有那样的癖好。”
她笑了笑,嘴贴到了他的耳旁,咬着他的耳朵,道:“公子,那你有怎么样的癖好?说来,给十娘我听听。”
“我没有什么癖好。”
“公子,我那日去你的县衙,听见那红纱帐里的女子对那床上的男子说了一句话,我百思不得其解,公子你可晓得是何意?”
“啊?”
“那日在红纱帐里,那个女子对那个大人说……说她想要吃那大人的香蕉?公子可晓得女子在床上说是要吃香蕉是何意?”
他凝眉。
她瞧着他,又重复了一遍,“公子,你可晓得那女子是何意?”
他依旧凝眉,不理她。
她笑着说道:“公子,你真的不知道吗?你刚才可便对十娘说,你绝对是不是对十娘说谎话的,如果你说一个字的谎话,可就会天打雷劈的。”
他并未言语,她仿佛听到了他喉咙中的响动。
十娘笑了笑,将头贴向了他的胸膛,脸颊贴在了他的心口上,她在他的心口上听了一会儿,道:“公子,你的心口处的声音好像有些剧烈啊。”
他抿着唇,只瞧的见她的青丝,只听的她的笑声,却瞧不见她脸上的笑容。
“公子,听着你心口处的声音,我觉得你很激动啊,你真的不晓得那女子说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吗?”
“……”
“公子,你真的不知道吗?”
“……”他现在只想让她别再说了。
十娘贴着他的胸膛,手中把玩的是他的衣襟,她缓缓说道:“公子,《南方草木状》一书中有言,甘蕉望之如树,株大者一围余。叶长一丈,或七八尺,广尺余二尺许。花大如酒杯,形色如芙蓉,着茎末百余子大,名为房,相连累,甜美,亦可蜜藏……剥其子上皮,色黄白,味似蒲萄,甜而脆,亦疗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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