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笙寒贴着暖宝宝贴,又喝了一口红糖水,道:“月儿,我要躺一会儿了。”他说着这话,便歪倒,躺在了沙发上。
“很疼?很难受吗?”
他躺在沙发上,只是道:“我就是想要躺一会儿。”
“起来,起来。”
她拉着他的胳膊,张笙寒很委屈的道了句:“就让我躺一会儿,躺一会儿就好了。”
“起来。”
“我真的不疼了,我就想要躺一会儿,好吗?”他手放在肚子上。
舒揽月瞧着他脸上的薄汗,她明白的,他这样一定很难受的。
她拉着他的胳膊,轻声软语,道:“在沙发上躺着多难受啊,去床上躺着。”
“不了,沙发是皮质的,弄脏了……”
他居然在想这样的事情,怎么和个小孩子似的。她是又觉得好笑,又觉得他是有些可爱。舒揽月拉着他的手,凝眉道:“张笙寒,去床上躺着去。”
“我觉得这里挺好的。”
“快去床上躺着去!”
“我不想动了。”
“快点,你不听话,是要让我将你抱到床上去吗?”舒揽月的手插进裤兜子里,就静静的看着他。
张笙寒睁开了眼眸,看着凝眉的她,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了句,“你真的可以将我抱到床上吗?”
舒揽月的脸上带着笑意,“张笙寒,你是认真的吗?”
舒揽月瞧着他,她现在是拥有他的身体,她练钢管舞也练了几年,臂力还算不错,但是抱起现在拥有女人身体的他来,倒不知如何。
但是,他现在虽然是女人的身体,但是,他可是男的,他一个大男人,弱成,这个样子,要用女人来抱他,那他可真想的出来呀……
舒揽月拉着他的手,“你起来!”
“我起来了……我这就起来了。”
张笙寒被‘姨妈’打倒了,嘤嘤嘤躺在了床上。
舒揽月给他拉上了被子,他还握住她的手,不肯放开,舒揽月便坐在床边,陪着他。
许久许久
手机铃声响起来了。
早已经睡着的舒揽月睁开了眼眸,点开了接听,“喂,您是哪位?”舒揽月拿着的是她自己的手机,她当然知道手机号码,也当然知道这时是谁的电话,这是酒吧里一个女调酒师的电话。
“这难道不是舒揽月的手机吗?”
“是的。”舒揽月回答了这话,但是,她现在的声音也是男人的声音,她的这个女调酒师朋友唐清酒自然不知道她就是她。
“舒揽月呢?都已经8点了,她怎么还不过来?”
“她睡着了,今天来不了了。”
“睡着了?你和她一起睡了?”
“不是,她是肚子疼。”
“肚子疼?”
“每月的那种,我已经向经理给她请假了,让她休息几天。”
“你是谁?”
舒揽月听了这话,抿了抿唇瓣,她现在能够说什么呢,能够说现在拥有男人的声音的他,现在是舒揽月吗?但是她如果不说什么,那她‘作为一个男人’这大晚上的在一个女人的房间里,这样算什么呢?
野男人吗?
这算她怎么去见人呢?
她‘作为一个男人’也还要去酒吧的。
戴上野男人的帽子还怎么能够见人呢!
“我是她的男朋友。”
那边的唐清酒又问他,“我怎么能够听揽月说起过你?”
说起她有什么男朋友?舒揽月明白,她后面一定要说这话。
“我是张笙寒。”
“你是张笙寒?”
“是的,怎么了吗?”
手机那边道:“没有什么,那你们好好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们了。”
手机通话结束,舒揽月叹了一声气,这清酒都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叫‘你们好好休息吧’,她说这话究竟是要闹怎样?
舒揽月洗了澡,耳根子都红了大半,她换了睡衣,躺在了床上,看着很正常的视频,玩着手机。
过了许久,她玩着手机,便睡着了。
睡了许久的张笙寒从床上爬了起来,从床头柜上拿了一片卫生巾,便去了厕所。
张笙寒出来之后,便睡不着觉了,他出了门,去了对面的屋,在书架上拿了一本书,才回到了房间。
他坐在桌上,桌子上便摆放着他从书房里拿过来的一本古书和一个笔记本,古书是一本成册的唐代传奇的小说,名曰《游仙窟》。
扉页写在最前的一句话,是用碳素笔摘抄的一句出自唐代小说家张鷟的一首诗。
忽然闻道别,愁来不自禁。眼下千行泪,肠悬一寸心。两剑俄分匣,双凫忽异林。殷勤惜玉体,勿使外人侵。
张笙寒将《游仙窟》翻到了一页,上面写道:花容满面,香风裂鼻。心去无人制,情来不自禁。插手红交脚翠被。两唇对口,一臂支头。拍搦奶房间,摩挲髀子上。一啮一快意,一勒一伤心。
他打开了笔记本的文档,文档打开,是满满的字,他熟悉了一遍这一章的开始,噼里啪啦的打起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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