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向柔看曾贤良发泄完了,这才拿着邪佛开口说道:“这事绝对不是她一个人能办的,不说这法术多复杂麻烦,单那养生馆的局起码得三四个人才能组的起来,这事不简单。”
曾贤良也想到了这一幕,但是不知道下面该怎么办,顿时有些手足无措:“大师,这些年我一直没回过老家,不知道她是什么情况,要不要派人去查查?”
韩向柔点了点头,曾贤良立马打电话安排人去查曾若若的事。韩向柔翻了翻曾若若的口袋和放在一边的包,从里面找出来一个带着生辰八字的小人。小人做的虽然有些粗糙,但头上有头发,身上抹着血。
曾贤良挂了电话一进来看到韩向柔手上的小人心里一震,总觉得那个小人和自己有关系。他走过来一看上面的八字脸就绿了,颤抖着嘴唇问道:“这是我?”
韩向柔将小人拿黄表纸包上:“做这个东西的另有其人,不过倒给我们留了条线索。”她扭头看着韩盛伟:“哥,你在医院守着她,若是她醒了你就冒充个好心的路人套套话什么的。千万记住别离开病房,一定不要让让别人把她带走了。”
韩盛伟拍了拍胸脯:“交给我你放心,不过她都这样了今天能醒过来?”
韩向柔看了她一眼说道:“她修过邪术,比普通人多了一份自愈能力。不过你小心注意她,别让她钻了空子伤了你。”
韩盛伟晃了晃手里一直拎着的棍子:“放心,我带着法器呢。”
曾贤良看着韩盛伟手里黑乎乎的棍子,有些迟疑的说道:“等这事了了,我愿意帮大师买一个好的法器。”
韩盛伟默默的看了曾贤良一眼,自己烧出来的法器,即便是丢死人也要用下去!要不然能咋办?他又没那个胆子把祖师爷帮忙烧的法器给扔了。
韩盛伟颇为惆怅的摇了摇头:“不用了,我已经用习惯了。”
曾贤良闻言脑补的有点多,有些心酸的说道:“大师您过得可真不容易啊!”
韩盛伟的长吁短叹顿时卡住了,他狐疑的看着曾贤良,总觉得他好像想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去了。韩向柔没空听这两人吱吱歪歪的,她从包里拿出三张叠好的平安符打断了曾贤良的同情目光:“你的父母、妻子都在住院是吧?你把平安符给他们,暂时先把他们护住。”
平安符看起来普普通通,但曾贤良却不敢小觑,小心翼翼的接了过来亲自给家里人送了过去,再三嘱咐说是从大师那请来的,一定要放好。好在曾家的三个人都知道最近家里不太正常,一个个都很听话的放到贴身的口袋里。
韩向柔带着曾贤良进了车里后将用黄表纸包的小人拿了出来,她默念法咒,指尖冒出来一簇小小的淡蓝色的阴火。阴火将小人身上的头发、血迹以及八字一点点的烧干净,曾贤良在旁边看的胆战心惊的,好在除了感觉到皮肤有点发凉以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将属于曾贤良的东西烧光,小人的身体里只留下了另一个人的气息。韩向柔身上在小人身上画了一个符,等把小人松开以后,小人居然像是活了一样,自己爬到挡风玻璃前伸胳膊伸腿的后,伸着胳膊开始给韩向柔指路。
曾贤良被这一切惊的目瞪口呆,他虽然知道韩向柔厉害,但以为改个风水破个阵法已经是他想象的极限了,没想到韩向柔还能指尖冒火,更没想到的是居然把她一个用破布头做的小人给变活了,这简直太突破他的想象力了。
“自己这订金付的有点少,尾款一定得给多点才行。”曾贤良自己嘀嘀咕咕的盘算着:像这种有能耐的大师不说多难遇到吧,就是有也很难请来。自己承蒙市里领导介绍才结识了大师,那必须得趁机和大师搞好关系。
曾贤良平时就很信这些东西,再加上这次的事让他更是对玄学之类的事坚信不疑。平时要是算个命摆个聚财阵之类的,要是请个二半吊子不仅没有作用还会自己倒霉;若是遇到大师就不一样了,随便指点一二就够自己受用终身的了。
韩向柔发动车子后发现曾贤良脸上带着傻笑,眼睛直勾勾的不知道在看什么。韩向柔见状忍不住提醒道:“系好安全带。”
曾贤良一个指令一个动作,等车子开出来老远才回过神来,后知后觉的问道:“大师,我们上哪儿去?”
“去找做法的人。”韩向柔看了他一眼说道:“若是有需要我还可以帮你报警。”
曾贤良的神情恍恍惚惚:“警察还管这事?”
“有专门的特殊部门。”韩向柔一言难尽的叹了口气:“要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评为热心好市民,不就报警报多了嘛。”
曾贤良:“……”居然还有这种操作!
——
小人站在挡风玻璃前特别负责的指挥着方向,车子七拐八拐的居然往曾贤良家的方向开去,最后拐进了历山西街。曾贤良想起自家老太太就是被骗到历山西街的一个健身养身馆抽的血,连忙往路边看去,可是找了半天也没看到什么健康养身馆。
车子朝一个小区拐了进去,因为小区是地下停车场,韩向柔只能把车停在小区外面,把小人塞进了口袋里,带着曾贤良往小区走去。按理说这种高档的小区来访的客人都得征得业主同意才能进去,也不知道韩向柔用了什么法子,带着曾贤良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站在一旁的保安就像是没发现他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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