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喜欢。”
安好哼了一声,拿着衣服去了旁边的卫生间。
在里面快速换好衣服,又顺了顺有些凌乱的头发。出去前,安好看了眼身侧巨大的落地玻璃镜。
肤如凝脂,层峦起伏。
一双高跟鞋,把腿绷得笔直,又细又长。
“咔嚓!”开门声响起的一瞬间。
安好抬头,就对上了裴笙看过来的眼睛。
这一刻她敢肯定,对方眼里刚刚那一闪而过的暗光,俗称狼光。
克服了心底的那一点点小羞涩后,安好踩着高跟鞋走到距离裴笙一米远的地方,轻柔地转了一个圈,眉眼弯弯地问道:“好看吗?”
裴笙喉结上下滚动了下,点点头,低哑着嗓音,“好看。”
“等等,我再涂个口红。”
“不用了!”
安好转身到一半,手腕和腰同时被两只手一握一揽,整个人在冲力下跌进了一个有些炽热的怀抱了。
她下意识仰头,就被狠狠摄取了唇瓣。
辗转反侧几秒钟后,安好才回过神来,想起来自己的两只手还是自由的。
却在这时,搂在她腰间的大手移到她痒痒肉的地方,轻轻一捏,安好抑制不住地张开嘴轻呼出声。
一抹湿热的柔软夹杂着些微清凉的气息游鱼般滑到了她的嘴里,随后就是一阵疯狂的扫荡。
安好腰身被迫下弯,下意识地伸手环住了裴笙的脖子。
暧昧的声音在空旷安静的房间里越演越烈,安好被吻得迷迷糊糊间听得耳尖发红。
直到感觉快呼吸不过来了,才挣扎起来。
裴笙虽然不舍,但也懂得见好就收。
一场激烈的吻战终于结束。
被扶正了身体,安好伏在裴笙胸口轻轻喘着气调整呼吸,没有察觉到裴笙身体下意识地紧绷。
“好了么?”
安好抬头,忍不住瞪了罪魁祸首一眼,伸出一只手碰了碰有些肿胀的唇瓣,“你是不是属狗的?”
裴笙被安好这波光潋滟的一眼看地又是心头一热,强压下继续对着那张嫣红的唇瓣吻下去的冲动,“阿好,我是情不自禁。”
书房。
安好身形有些僵硬地站在书桌前方。
在埋头作画的裴笙再一次看过来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出声道:“你能不能收敛下你的眼神?”看得她脸红心跳心率不稳腿都快软了。
“收敛不了。”裴笙手下细描了一笔,含笑回道。
眼神和声音都像是带了钩子,端的是色气满满。
安好小腿一个哆嗦,下意识移开了眼神。
等到一幅画终于画完,安好摸了摸自己有些发烫的脸,脚步难得有些温吞的凑到了书桌前,低头看了过去。
齐人高的白纸上,只画了她一个人。
雪肤乌发,脸上是清媚的纯真。
一袭绿色蕾丝短裙,腰肢不盈一握,修长的双腿下,同色系的高跟鞋绑住脚踝,让人一眼看去就有了轻触上去的冲动。
欣赏完了。
“这画,你要挂客厅?”安好看着裴笙似笑非笑。
“不,挂在书房,我随时都能看到的地方。”裴笙同样回给安好一个微笑,“我可舍不得挂在客厅,这样的你,只能我一个人看。”
安好掩嘴打了个哈欠,“好吧,画也画完了,我要去洗漱睡觉了。”
说着转身就要离开。
裴笙伸手,精准地扯住安好往后甩过来的胳膊,微微用力把人拉进了自己怀里。
“阿好站了这么长时间也应该累了,老公帮你洗!”
“不用······”
后面的话,又淹没在了唇齿间。
隔日清早。
窗台上的黄鹂鸟此起彼伏地鸣叫,裴老爷子穿上了安好买给他的晨练服,在院子里打了会太极。
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收势回头看过去,在裴笙面上停留了不到一秒,视线越过他朝后面看过去,“安安呢?”
“还没起床。”
裴老爷子收回目光,看着自家孙子欲言又止,犹豫了好一会才小声提醒了一句:“爷爷也知道你老大不小的憋了快三十年了,不过安安还小,你可得悠着点。”
裴笙:“······”他做什么了他?
秉承着这是多说多错的原则,裴笙绷住嘴,脚步一拐,重新回了楼上。
裴老爷子站在原地抬头看向楼上,悠悠吹了口气。
没事教育一下孙子,神清气爽。
快到早饭时间了,安好还埋在被子里不愿意起身。
手里的小镜子清晰地照出还有些肿胀的唇瓣,锁骨上暗红色的痕迹揉了好几遍还是没能消下去。
她怎么好意思去面对裴老爷子。
“大坏蛋大坏蛋!”嘴里把某人念叨个不停的时候,卧室的门咔嚓一声开了。
安好条件反射地往被窝里缩了缩,把小镜子往枕头下面一塞,闭眼装作睡觉。
裴笙全程目睹了安好欲盖弥彰的举动,抽了抽嘴角走到床边,掩嘴轻咳了一声,“阿好,起床吃早饭了,吃完早饭我带你去山庄看看,那里要布置我们订婚典礼的会场,你要给我们两个把把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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