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诗,是不是去元家?”萧晔上了车,问正在扣安全带的陈西诗,陈西诗头也没抬,“是的。”
她的回答平淡无波,但就是有那么一点不对劲,萧晔转着方向盘,看了她一眼,却只是看到她看着窗外的侧脸。
“抱歉,因为我个人的原因……”陈西诗进豪奇之前做了多少功课他比谁都清楚,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转变于茜对她的看法,却因为他的原因,莫雨就是冲着他来的。
“不用道歉。”萧晔刚刚帮了她,她再怪罪他就是她心胸狭隘,见元项她当然害怕,可是事情发生了,除了挽回她没别的法子。
“诗诗。”见了莫雨之后,陈西诗的态度就怪怪的,仿佛一下子冷漠了许多,萧晔低喃了一声,却得不到陈西诗的回应。
“混蛋!一辆车都追不回来!”
元家,伴着慕容月低低的哭泣声,元项朝来报告情况的人吼道,说话的人低下头,一脸害怕。
“西悦,都是西悦那个女人,贝域来的都是贱人!”元千惠愤恨地说道,话一出,慕容月哭声更大声。
“妈,不要哭了,一定能找回信儿的。”元千惠心疼地抱住慕容月,慕容月抽咽,“信儿是我们元家的香火啊,要是断了你父亲一定会怪我的。”
慕容月的哭声让元项眉毛皱得更紧,朝那说话的人赶道,“再去查,查出到底是谁在背后做手脚,还有一定要拦下他们的车。”
“已经已经派人在查了,正在追那车,他总是过一段路就换车牌,我们追得十分吃力,只能多派几辆车,在高速上不能飚车,只能只能一路小心地跟着。”他颤着嗓音说道,当保镖领头十五年,风雨经历不少,可是这背后的人做事滴水不漏,他无法插入,十分吃力。
“一定要在进入市区之前把车拦下来,元市那里是个吃人的地方。”元项揉着额头,他必须得想想,最近到底得罪谁了,“还有那个女佣的资料给我找出来。”
“是的,我知道了。”领头的保镖说完就出去。
屋里只剩下慕容月的哭泣声,元千惠一脸担忧,元项的额头微微发疼,他翻开保姆拿来的资料,翻开往下看。
家里的保姆都是母亲在招聘安排的,他从来不插手,可是看到西悦的出生地时,一抹怀疑袭上心头。
看着哥哥眉头紧皱,并且盯着资料一动不动,元千惠凑近扫了一眼翻开的资料,“哥,你看出什么了么?”
“贝域。”修长的手指压在文件上显示的出生地,“那是陈西诗的故乡,贝域出来的女人很少。”
“哥,你想说什么?”
“元项,你想说……这个西悦跟陈西诗认识的,并且很可能是她安排进来的,正好我把她带进来的?那么信儿在陈西诗的手里?”慕容月脑光一闪,抬起眼,抢过元项手里的文件,目光留意到最上面的日期,“才一天都不到,西悦进介绍中心才一天都不到。”
“老天,陈西诗这么有心机。”元千惠总算听明白了,她不可思议地掩住嘴巴。
元项揉着额头没吭声,慕容月把他心里的疑惑说出来了,电话猛然响起,元项伸手将电话拎起来,放到耳边,“说。”
“元总,我们拦下那辆车了,可是……”那头顿了顿。
心里一喜,元项急切地问道,“可是什么?”
“可是……可是那个女人不是西悦,小孩也不是元少爷,我怀疑……陈西诗和元少爷还在杨市附近。”
当知道西悦的故乡是贝域了以后,元项大概猜测,前往元市的车子里不会是西悦和元木信,元市那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陈西诗这么爱元木信,怎么可能会让人带着元木信去西市。
“我知道了,你们全部撤了,那些人呢?”
“我们的人伤得比较多,但是对方也有四个人被我们打伤了,其中还有一个看起来是带头的,我已经把他们扣起来了,你有空过来看看。”
“行,做得好。”能把人给扣住,那么就可以让对方吐出幕后主手,陈西诗本事再大,也没那个能力和元家对抗,这不免让他想起今天的记者发布会,纵然公司已经全副启动公关危机,可是恐怕明天凶多吉少。
挂了电话。
慕容月焦急地问道,“怎么样,怎么样?找到信儿了么?”元项按住母亲往前倾的肩膀,“不着急,信儿不在坏人的手里就说明是安全的,陈西诗不会对信儿做什么的。”
“真的是她?!”慕容月的脸上大变,“呵……我就知道,这个女人是隐患,当初应该听我的话借着媒体的舆论将她送出国,你又不听!”
“就是!哥哥妈说的没错,她已经变了,变得太可怕了。”
“行了,还没有确却的证据,仅仅只是我们的猜测,等我们审问出幕后主手就知道是谁了,你们先睡,我出去一趟。”既然人扣起来了,就要尽早去审问,元项抓起椅背上的外套朝门口走去。
元千惠见状,急忙也跟着站起来,“哥哥我跟你去。”
元项猛地停下脚步,转头看着她,“妈妈现在这个状况,你最好在这里陪她,事情交给我去处理就好了,你别插手,还有明天公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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