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她顿了顿,率先开口,元木信伸出小小的爪子挥到,“叔叔拜拜……”
两个大男人依然没有吭声,只是看着她,半响,秦库斯大步走过去,将陈西诗大力搂紧怀里,语气黯然,“我会想你的。”
“恩。”陈西诗应道,眼神透过秦库斯的肩膀看着萧晔,那双丹凤眼水光波动,却久久没有动作。
挣脱开秦库斯的怀抱,陈西诗笑笑地对萧晔说,“我走啦。”
不等萧晔吭声,陈西诗拉着元木信,快速朝登机通道走去,“妈妈,妈妈等等我。”元木信迈着小短腿跟的很辛苦。
埋头在走的陈西诗猛地停下脚步,转身将元木信抱起来,再次朝登机通道走去,元木信搂着妈妈的脖子,有点怕怕地看着脚下的路,妈妈走的太快他怕怕,手一挥碰到凉凉的东西,元木信仰头看着……发现妈妈脸上带着泪水,正欲说不满的小嘴扁了扁,最终没哭出来,只是傻傻地看着妈妈脸上的泪水。
“妈妈不哭……”
陈西诗急忙擦掉脸上的泪水,她望着窗外,她也不知道她为何要哭,也许是因为,这一去就是永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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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
“姐,你也够啦。”西悦不满地说,手里的花朵剪得那叫一个粗暴,陈西诗拉过她的手,“你才够了,跟花有仇吗?养护了那么久,被你随便一剪就没了。”
“姐!三年啦,人家都追过来三年了,英蒂不知道多喜欢他,你偏偏还拿侨,在这么下去,他就要被英蒂追走了。”西悦丢开手上的剪刀,拉过椅子一脸不满地说道,陈西诗拿起桌上的剪刀,慢慢地修剪横出来的叶子,一脸无动于衷。
“皇帝不急急死太监!”西悦见她那副样子,气愤地拉开椅子走了。
花房里,一下子安静下来,本来咔嚓咔嚓的剪刀停了下来,陈西诗往后退了一步,拉过西悦刚刚坐的椅子,坐下……
无神地看着地板。
花房的门悄悄地被推开,一个低沉的嗓音响起,“你独自走过你身旁,并没有话要对你说讲,我不敢抬头看着你的,噢脸庞……”在这个满是英文小调的巴斯,只有一个人会总对她唱崔健的这首花房姑娘。
他追来的第一天,就说有一首歌最适合这间花房,每天过来看她,总爱唱这首歌,明明是一个集团的总裁,却搞得跟艺术家一样,这里没人知道他是某某集团的总裁,只有人知道他是个会唱花房姑娘的男人。
“谁又惹你不开心了?”一支火红色的玫瑰伸到她跟前,萧晔笑得风流,陈西诗瞪了他一眼,推开他手里的玫瑰,“不是说回国吗?怎么还在这里?”
“事情处理完了,就不用我回去了。信儿又霸着英蒂去玩了?他都快不要你这个妈妈了。”把玩着手里的玫瑰,萧晔的眼神都粘在陈西诗身上。
“他敢~”提到元木信,陈西诗就要跳起来,“辛辛苦苦把他养到这么大了,他要是敢跟别人跑了,我打断他的腿!”
这是陈西诗近日来的痛脚,懂得欣赏美女的元木信近日来居然对常串门的英蒂好感大增,成天抱着美女的腿不放,眼巴巴的人家走到哪里他跟到哪里,活像个小流氓。
“儿子大了当然要娶媳妇,到时就等你一个孤零零守着这花房了,据说斯凯喜欢西悦,这段时间你没发现西悦天天被约出去?”萧晔玩味地笑,眼眸里满是算计,从三年前他跟秦库斯达成共识,他一脚跑到巴斯来,就打算守到她点头为止。
经他这么一说,陈西诗这才注意到,西悦最近好像真的蛮常出去,而且她最近经常跟她提到结婚啊再找个男人这样的字眼,这是真的要谈恋爱的节奏?
“那又如何?我还有花房守着!”她岂能不知萧晔的意思,可是她就是不想让他如愿,都等了三年了,还不能再等下去么?
“花房能陪你到老吗?晚上睡觉有人暖被窝吗?”
“你闭嘴!”陈西诗狠狠瞪了笑得一脸灿烂的他一眼,转身朝门口冲去,“元木信,你给我回来!!”
又找儿子去了。
萧晔笑笑地跟在她身后,看着她曼妙的身材消失在街头,他再等等,再等等,就能等得美人归。
“萧~~”一道清脆好听的嗓音在他身后响起。
萧晔转头,对上来人的眼眸,再扫了眼她空荡荡的两只手,“小家伙呢?”
深邃的眼眸里满是柔情,英蒂往前一步,弯手几乎要勾到他的手臂上,却又没勇气似地往下垂。
“他在吃松饼。”
“哈,那她找错路了,走,把小家伙带过来!”萧晔眼一眯,笑得那叫一个灿烂,站在他对面的英蒂眼眸愈发柔情,心底蠢蠢欲动,男人的眼眸眯起极其性感,让她有点抗拒不了。
“好,把他带来!”说着,顺势将手搭上他的臂弯,英蒂眉眼弯弯,心情愉快。
萧晔一心都在元木信和陈西诗身上,并没有发现手臂被人挽住,正想着怎么刁难陈西诗,就来到松饼店的门口。
拥有一大片玻璃的松饼店里,一个小男孩抓着松饼咬得满嘴都是,一名长发及腰的丰腴女人抓着他的手,嘴里叽叽喳喳不知道在说什么,周围的人则看得一脸笑意,仿佛那是一幕多美的画面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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