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垣哥,桌子让给你。”
宫芽站在司婳旁边,对他流氓样的作风不屑一顾,看到桌子腾出来,掏出纸巾把桌子擦的干干净净,招呼自己的姐妹们先坐下,自己走进去掏钱,被白璟一手挡住:
“别,这么多学生看着,男生买单是应当的,你只需管好你的那群姐姐们。”
白璟称呼她的那群姐妹为姐姐们,看他们个个穿的时尚成熟,并非好学生,莫名觉得后背一麻,问宫芽:
“宫同学,那小寸头姐姐,应该不会无缘无故打人的吧?”
宫芽被白璟一句“小寸头姐姐”逗笑,看了一眼坐在位置上给姐妹们分口香糖的司婳:
“你还是叫她司婳,这外号会被她打死的。”
宫芽早先就知道司婳是来求和的,想白璟个性好相处,又和她一样是个中立者,说道:
“我的姐妹们是来求和的,你也帮着点?”
简关垣站在位置旁点了根烟,离收银台远,只看到那两个人低着头说话,谈论的还挺激烈,他莫名觉得有些懊恼,把目光落回桌子上,不一会儿两个人才一前一后的回来,看宫芽落座之前把凳子上的油渍也顺手擦了,切了一声,说她:
“大小姐那么嫌弃这个地方,不如早点回去?”
“我不嫌弃。”宫芽爱干净是小时候就养成的习惯,到了外面也是顺手的事情,几句话之间,酸辣粉已经一碗一碗的端上来,唯独没有宫芽的。
简关垣收敛了眉毛,将手上的烟灭了,把自己的酸辣粉推过去:
“吃一口?”
白璟正在大口吃酸辣粉,突然看到简关垣让食一样的把酸辣粉推给宫芽,眼睛瞪的老大,这是简关垣第一次和一个女生分享吃东西吧?
她一个人坐在四个成熟的女孩子中间,披散着一头黑长发,独像一朵白色的花儿,与这个喧嚣的世界格格不入。简关垣看到她动了动唇瓣,分明是想吃的不得了,却又因为某种规矩强忍着,把目光落到了别处,抬手推到简关垣面前:
“太油的东西,吃了不健康。”
她话音刚落,坐在面前的那厮已经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白璟以为他要发火,提心吊胆的看着他进了店面里面,再回来,手上拿着一瓶水和一个小空碗。
这人当着众人的面,耐着性子将矿泉水倒进空碗里涮了两遍,挑了一小筷子酸辣粉到小碗里,推到她面前:
“干净的,快吃。”
第四章
从酸辣粉店里回来,宫芽先去了司婳家一趟,躲在她家的洗漱间刷牙漱口,两个人做了那么多年的邻居,这还是第一次司婳瞧见她在外面乱吃那些油腻的东西,看她有些后怕,安慰她:
“怕什么,你哥又不在家。”
“那也有别人在家。”
在放学回家之前恢复早上去上学的状态,成了宫芽每日必做的事情,这次破例吃了几根酸辣粉,惦记了半天,不得已借了司婳家的洗漱间,想起吃酸辣粉时白璟说的那档子事情,司婳好奇的靠在门口问她:
“你听说过厌女症吗?”
宫芽摇头,没把这种病症和简关垣联系到一起,倒是司婳那丫头说的格外夸张:
“你看简关垣看我们五姐妹那种眼神,再说说他死都不和你跳舞这事儿,这不是厌女症是什么?”
宫芽不太理解司婳姐妹团里一众成熟夸张的打扮,“诶“了一声:
“我们是混混,谁都不愿意正眼看混混的。”
宫芽哦了一声,看宫芽说自己是个混混,笑起来:
“你才不是混混,我也不是混混,我就是喜欢和别人不一样!”
司婳飞扬跋扈的性子,齐耳的小寸头,无时无刻不再彰显她想要和别人不一样的个性,但在这个社会上,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谁又会觉得谁会是谁的影子呢?只是这一代的人被不少前辈们唾弃,成了倔强又个性的代名词罢了。
漱完口,宫芽擦了嘴巴,整理了衣服:
“我才不管他跳不跳,一个人我也可以跳的很出彩。”
司婳抬起手拍了拍她的腰:
“哟,你多久没练舞了啊,你还跳得起来不?”
司婳小时候和宫芽一起学过舞蹈,但那是很早之前了,被压腿疼的哇哇大叫的司婳从此决定不在学跳舞,只有宫芽坚持了下去,如今宫芽身段依然苗条,自己却成了个假小子,感叹岁月是把杀猪刀的同时,司婳也安慰她:
“喂,我这周五不去跆拳班,来给你当男伴练舞?”
“那也成。”
有个人陪练就再好不过了,至少目前音乐老师还没彻底放弃简关垣这个帅气的门面担当。
司婳赶在宫芽临走时问了一句:
“这次你们全班都参加,四眼田鸡也参加了?”
“参加了。”宫芽把书包背好,有些好奇的咦了一声,看到司婳插着腰说了一句:
“哎哟喂,戴个眼镜还跳舞,也不怕把腰扭了。”
宫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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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关垣不愿意和宫芽跳舞这事没有任何进展,隔日一早英语课代表林芝在校门口逮到了简关垣,逼着他在大操场上跑步,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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