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氏地产的董事在刚才就已经半瘫倒在椅子上了。
安静的大厅里。
无人出声,陆行川搂着谭丽欣的腰,哈哈大笑两声,市长少爷戏谑地说道,“这好戏看得真过瘾。”
砰,凌启盛听到这话,膝盖一弯,晕倒在地上。
“老公,老公。”谢琴慌张地抱住凌启盛,寂静的现场再次混乱起来,谭丽欣忍不住转头看去,恰巧对上凌木的眼睛,那双凤眼里,究竟蕴含着什么意思,她没看懂,但是她知道凌木的方达公司和齐氏地产大势已去。
一切都像是何修以说的那样,丝毫不差。
她转头看着陆行川的侧脸,忍不住感到寒秫,这个男人在这件事情上扮演的又是什么角色,带着一行有权有势的人来参加婚礼,让大家看到,他的后台已经够硬了,在Y市可以横行霸道,凌家和齐家算什么呢。算什么呢。
“看我做什么?吃饭去。”他转头揪住她的视线,鹰眼里的寒光立刻就消逝,却还是被谭丽欣捕捉道,她心下了然,只是轻轻地点点头。
于是三辆跑车宛如来时风光地离去。
都是年轻人,没有去很豪华高档的地方,只是找了个小调的西餐厅。
陆行川给谭丽欣叫了鹅肝,并帮她切好,谭丽欣动动叉子,轻轻地吃起来,随后他们几个男人在一起开始聊天,无外乎股票外销渠道,房地产走势,谭丽欣听不太懂,只是一边吃和副市长的千金闲聊。
不一会陆行川的手机响起,他接了个电话,边接边离开座位,谭丽欣看了他一眼,又继续吃着手里的小点心。
等一杯果汁喝完了,她也有点尿急,和副市长千金打了声招呼,便去寻洗手间,小调灯光昏暗,洗手间标志不是很明显,她不太好找,最后看到一个半掩的门,她走过去正准备推开,却听到门外有人在说话,她认真地再看了眼这门,原来是后门,门外的声音极其地像陆行川。
她顿了顿,心里挣扎了几秒,最终还是把耳朵贴在门板上。
“你做得不错,剩下的钱我会打到你帐号里的。”陆行川低低地说。
“谢谢陆先生,对了,何先生呢?这段时间怎么没看到他?”是林远的声音,谭丽欣捏紧拳头,听到何先生她紧紧咬住嘴唇。
是何修以吗?
“何先生离开Y市了,好了你走吧。”陆行川说罢,谭丽欣就听到林远再次道谢的声音,接着,她也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直直地站在门里,看着陆行川推开门走进来,看到她,愣了下。
两个人对望着。
谭丽欣想从陆行川眼底看到愧疚或者是要解释的意思,可惜他的神色一直自如。
“我不喜欢解释。”他说。
随后他走过来,拉住谭丽欣的手,“不过我可以告诉你真相,这是一个俗套的真相,你要学会感激。”
谭丽欣真想一巴掌呼过去,感激个屁。
☆、46新生
“这一手都是何修以策划的,我在后头助他而已,凌木的外遇就是一场预谋,被设计的,齐露之前确实和林远在一起过,但是林远太渣了,齐露想甩掉他,后来何修以找林远说给他一笔钱,让他离开齐露,但是得让齐露怀孕之后才能离开,而在这之前,齐露一直就很倾心凌木了。”
“顺理成章地将凌木设计和齐露睡了一晚,关于视频都是何修以一手策划的,他的目的是用来威胁齐露和凌木,只是没想到最后被我加以利用,导致凌家和齐家无法联姻。”
“这就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谭丽欣讲不清心底的感觉,他的话又告诉她,她前夫的出轨还是比别人设计的,而设计的这个男人是何修以,他还曾经想娶她,却又搞垮了谭家。
他最大的能耐应该是找到陆行川这个具有野心的男人。
“何修以会离开,也是因为他知道事情快败露了。”陆行川的语调完全没有起伏,也看不出他的愧疚感。
谭丽欣只感到胆寒。
她的世界从几个月前开始充满谎言欺骗阴谋,回到家里,她紧紧地将门锁起来,换下的紫玫瑰摆放在客厅,她逃回房间里,冲好凉就躺到床上,脑海里一直重复陆行川临走时说的话。
“无论你怎么看待所发生的事情,总之你是逃不开的,我就算是囚禁也要囚禁你。”
她紧紧地闭上眼睛,唇角露出半丝笑意,他这么说就以为真的能锁住她么,现在她觉得他很可怕。
第二天
Y市的新闻热火朝天,议论纷纷着昨天那场进行到一半的婚礼,呀,多么可笑,凌家是被诅咒了么,这么倒霉。
齐氏地产因为齐露的不检点,股票一路下滑,所有的新闻报道精彩地可以翻天,津津乐道地说着这场笑话,牵扯总是无形的,作为凌木的前妻,谭丽欣也无可避免地被牵扯进去,只不过报道却是说尽她好话。
一个曾经可怜的千金,但是却身家清白,嫁给初恋男友凌木,专心地爱着丈夫,丈夫却为了一个不检点的齐氏千金抛弃了她。
她的身份再次被推上高峰,丽欣集团的股市一路上飙,谭丽欣醒来之后看到报道,突然笑起来,也许陆行川就是要达到这样的目的,他步步为营,什么都算计得如此清楚,一环扣一环,而昨天他带着那几个身份显赫的人来到婚礼现场,也占了个大大的版面,很多人都说了,新市长的票陆行川出了不少的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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