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的很不错,相貌精致,五官明艳,身上带着一种旺盛生长的劲儿,让人忍不住想要压弯她的腰,亦或者是将她护在手中成长。
听到这话,她急急的看向严景熙,眼中满是急切,示意着他快点解释。
在话落的那一瞬间,严景熙下意识的想要解释,可一对上明艳女子的眼睛,那股想要解释的欲望就被压了下去,他狠狠的咽了口口水:“你认真的?”
钟妤侧过头,看了他一眼,又收回了视线,她道:“看来你也同意了。”
说到这里,她似乎再没有什么话想说,直接推动着箱子走出去:“那我就不多留了。”免得打扰了你们。
她还有半句话想说,可到了嘴边还是咽了下去,不想说,也没必要说。
她很累。
望着那道干脆离去的消瘦身影,严景熙呆住了,他僵在原地,好像连思绪都已经冻住。
血液似乎也感染了他无错的情绪,汩汩的乱流,一股热气涌了上来,他脑子里的那些纷乱的念头一瞬间好似被融化,看着钟妤拉开门的背影,他急急的说了一句:“你、你、你走了就不要再回来,以为威胁我离婚就可以让我妥协?我告诉你,不可能,你耍再多的手段都没用,他是我儿子,就一定要养在严家,你今天踏出了这道门,就别想着再踏进来!”
还离婚?钟妤对他有多喜欢他不知道?今天做出这幅样子,肯定是在欲擒故纵,想让他后悔,然后对她妥协,他偏就不如她愿!
可钟妤的反应却不似他想的那样,她开门的手顿了顿,然后毫不留情的踏出门去,在彻底的离开前,她还轻轻的道了一句:“放心,我不会再回来了。”
再也不会回来了……
这句话太轻,太轻,以至于如此寂静的夜里,严景熙都没有听清,他望着被门迅速隔绝的黑漆漆的夜色,望着那道决绝消失的背影,全身的血液仿佛在一瞬间被冻僵。
他有些结巴的说道:“她,她这是什么意思?”
还是他旁边的那个女人反应快,她一推严景熙:“你还不快追?现在是晚上两点!”
严景熙这才回过神来,慌慌张张的追出门去,却早已不见钟妤的身影。
她又不是连一辆车都买不起,行驶在寂静的马路上,钟妤有些麻木的想道,她还没蠢到徒步在半夜两点在马路上游荡的地步。
她目光平静的看着前方,手上的动作依然稳的出奇。前方有一束光,她嗖的一下越过,又一道光,越过,她的眼睛倒映着荒凉到有些凄冷的灯光,突然的有些想笑。
六年的婚姻。
眼泪突然的从她的眼眶滑落,滴到了她身上的睡衣上,一滴一滴,将胸前绣着的百合花晕湿,又将象牙一般颜色的睡裤晕湿,如同一副杂乱的水彩画。
她好贱啊……
等了这么久,忍了这么久,就等来了这么一天。
她本来以为一切都会好起来了,就这样坚持下去,哪怕还是不能拥有爱情,也可以拥有亲情,可没想到,最后等来的,却是背叛。
还能怎么办呢?还想怎么办呢?她虽然为了这一段所谓的爱情将自己低到了尘埃里,却不愿将自己最后一丝自尊都扔掉。
虽然,她的自尊早已被碾做了尘土。
六年的商业联姻,她自问没有做错什么,最后依然落到了这样的结局,果然,先爱的人最卑微,她只不过是爱上了自己的丈夫而已……
眼泪一滴滴的落下,她没有任自己哭出声,纵然泪水模糊了眼睫,也一路向前望,是时候该结束了……
道路的两端多了一些浪荡的行人,一些自诩风流不羁的男人向着豪车里留着眼泪的美女吹口哨,却没被搭理。
一声声的淬骂与唾弃飘散这街道上,让这周围的空气都变得脏了起来。
别墅,严景熙颓丧的坐在大厅里。
谷昕彤坐在一旁看着他,语气有些不满的说道:“你为什么要这么说,早点解释清楚不就没事了。”
她不是严景熙的情妇,她儿子也不是严景熙的种,严景熙这么急着认干什么。
严景熙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似乎没有听到谷昕彤的话,谷昕彤眼中闪过一丝不满,推了他一下:“你听到了没有?”
严景熙这才反应过来,眼睛里多了些神采,他望着谷昕彤那张明艳的脸,心里还是闪过一丝柔和:“我听到了。”
他关切的看了一眼谷昕彤抱在怀里的孩子:“今天也忙了这么一天了,你也累了吧,不如先去休息吧。”
谷昕彤唉了一声,道:“你怎么能说这种话,你看,这不就让你夫人误会了?”她语气里带着些嗔怒的味道。
严景熙:“没事,等过段时间我和她解释清楚就可以了,她也就是闹闹脾气,等那一阵脾气过去了就没事了。”
看着严景熙那勉强的笑,谷昕彤想着,怎么会这么容易就过去,她是女人,她还不清楚?这种事,哪怕事后解释清楚了,也会在心里记一辈子。
可她看着严景熙那极有自信的样子,又有些侥幸的想到,既然他这么说,想必事情真的会这样发展吧?
谷昕彤是严景熙一个兄弟的助理,与那个兄弟产生了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而严景熙作为一个目睹他们从互相排斥到倾心爱恋的人,对这段爱情产生了一些羡慕,对这个固执而又骄傲的女孩也产生了一种好感,而这种好感在看到那两人打打闹闹的时候,升华成了一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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